淦!
付兮心中怒罵,這特么是“殍客”吧?你告訴我他會擊劍?!
“喂,青山君!”村田感忍不住打斷道:“請務(wù)必節(jié)制一下?!?p> 啃得正歡的一男一女頓時停下了,青山一臉迷茫的看著村田,懷中的女子在眾人眼下羞澀難當(dāng),青山感覺到她正往自己懷里鉆。
“村田君,這里還有五個?!鼻嗌诫m然納悶,卻大手一揮,示意村田不要客氣:“她們姿容不俗,何必非要等尾田找的那幾個?”
“況且在下很強,御女五人亦不在話下!”
說罷也不管村田,粗糙的大手覆蓋了一片柔軟,青山再次低下了頭。
嚶嚀~
付兮忍不住別過了眼,禽獸??!禽獸。
村田笑著擺手,表示要等尾田,可內(nèi)心中卻是早已罵開了。
你行?特么的我怕我不行??!還五女?
這事兒雖是我村田挑的,但也沒你青山君這么野??!
待會三人比拼,大家坦誠相待,輸了事小,沒了面子事大!
“咿呀!”村田弓著腰:“你們接著玩,酒喝多了我要去更衣?!?p> “唔唔···”青山忙的頭也不回,就朝后擺擺手:“去,唔~嗯····”
中有一女子見狀停舞,半跪著身子,目光期許:“村田薩媽,可有妾身效勞的地方?”
村田此刻就像一座即將噴薄的火山,他不想在正事來臨之前就草草解決。
“打埋!”宛如被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咪,村田十分果斷地拒絕了她的好意,獨自沖去了東司。
那女子眼神異樣,粉舌微舔,默然歸列。
“你有沒有察覺???”嬴政心起疑竇。
天哥一臉陶醉地在”花叢“中起舞,于飄飄然不知所以間回神:“嗯?你說啥?”
嬴政無奈,付兮現(xiàn)在跳得旁若無人,有很大原因都得怪到天哥頭上。
”算了,你繼續(xù)···“
到底是哪點不對呢?嬴政在思索····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又像是睡覺還沒醒,奇哉怪也!
屋中的風(fēng)景,甚好~
尾田大名與美美稻合子回來了,他們的身后還跟了五名婀娜的淡妝游女。個個香肩半露,眉眼間顧盼如絲,嬌笑嫣嫣。
“好了好!”尾田掃視著屋中,面對辛勤耕耘的青山視而不見。咦?村田去哪了?
“你們先下去!”
“這是給你們的犒賞。”
這話是對稻合子等人說的,隨即一沓厚實的源鈔遞了過來。
看著源鈔上的面額,稻合子小姐心肝一顫,嘴角都有些合不攏了,這個數(shù)額可不??!忙帶著舞伎們俯身謝恩。
“你留下!”尾田目光炯炯。
付兮跟隨在眾姐妹當(dāng)中,正惋惜沒有交流的機會,這突如其來的挽留讓其頗感錯愕。
“你在,叫我?”
付兮感受到對方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道。
他就算再笨現(xiàn)在也明白這三人接下來是要干什么事的!自己一個外人,還是個純爺們,留下來算什么???
“啊漏八個!”
美美稻合子有些生氣,不過生氣的對象不是尾田大名,而是付兮。
“你的土下座呢?”
“要跪下!”
“要稱呼薩媽!”
“要服從!”
······
稻合子姐姐在尾田的面前厲聲喝斥,尾田薩媽瞇瞇眼,并沒有理會她的放肆。
“我原諒你的無禮!”尾田緩緩開口,稻合子識趣地閉上了嘴,他的聲音悠悠:“但是待會你要好好表現(xiàn)~”
付兮被噴的有點懵,他下意識地要反抗,可想了想?yún)s又選擇了服從。
嬴政都要抓狂了,這特么的什么情況?
我為什么不反抗?
為什么還很期待!??!
“啊神特么的天哥你快醒醒啊!要出事了??!”
········
幾個姐姐略帶歉意地幫付兮他們關(guān)上了門。
最后的一縷陽光消失在門縫中···
不!你們不能拋下我?。。?p> 嬴政在悲號~
嘎吱!大門突然打開,付兮喜上眉梢,他飽含著希望凝視著來者!
姐妹們!一定是姐妹們!我就知道~
“青山君,尾田滴干活回來了木有?”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付兮呆立當(dāng)場!
來人關(guān)上了門,掃視屋中,對地上兩條蠕動的肉蟲視而不見。目光掃過付兮,落在了尾田君以及他身后五名游女的身上。
“呦吼吼···”村田大名:“尾田君你滴可算回來啦!”
“嘖嘖,居然帶了五個回來···”
村、尾二田走到一處商量著怎么分配。
“嗯,我要內(nèi)個!”
“她的體態(tài)很嬌小,很卡哇伊~抱在懷里感覺一定很不錯?!?p> “嗯,我還要那一個!”
“她穿的衣服,讓我很想釋放自己。”
······
付兮打量著靡亂的現(xiàn)場,疲憊進(jìn)一步淪陷著他的思維,不遠(yuǎn)處異性噴吐的灼熱氣息,讓他多少有些把持不??!
“你,是我的!”
付兮想入非非,突然一股巨力襲來,他感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一個肥胖男子的懷中倒去。
嗤啦!
付兮就像航行在風(fēng)暴中的小舢板,他遭到了尾田大名粗暴的對待!
精美的衣衫淪為了破布條,一只大手還在撕扯。
付兮正在經(jīng)歷人生中最可怕的事,他的瞳孔在放大,驚懼、憤怒、羞恥,劇烈的情緒波動統(tǒng)統(tǒng)化作一個音節(jié)在他的喉頭滾動。
“屮泥馬!”
轟···
付兮丹田中涌出一股奇力,以半躺之姿,含恨一拳將所有力量直搗黃龍!
咔嚓,咔嚓·····
眼前的一切聲光色彩在這一拳下,就像是玻璃般開始寸寸湮滅!
任由碎片在他的身邊飛逝,付兮的臉色很難看。
他終于明白自己中招了!
好可怕的幻境!如果不是劇情進(jìn)行的太激烈,自己恐怕真的要永遠(yuǎn)沉淪下去。
付兮的思維開始清晰,那種醉酒感如潮水般迅速退卻,現(xiàn)實世界一點一點擠進(jìn)了他的視野。
“這里是···”
這是誰的花床?
床邊還站了兩名美婦。
“你們是誰???!”
近乎是條件反射,才在察覺到兩人的出現(xiàn)的一瞬間,付兮就翻身祭出了照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