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佰看到守衛(wèi)走開了,知道蠻力成功了,拍了拍可可的肩膀。可可會意,肆佰把可可想上一拋,可可借力,一下飛到二樓窗戶上,輕輕把窗戶推開。就看見穿著新娘服的錢璇坐在床上,周圍都沒有人。此刻錢璇手里拿著一把剪刀,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只見她閉上眼睛,把剪刀高高舉起,剪刀朝向自己的胸口刺去??煽杉舻哆@種情況,一個飛身過去,一槍挑掉錢璇手里的剪刀。
錢璇猛然醒來,看到一個小人手持紅纓槍,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當(dāng)她看清來人時,失聲喊道:“可可,可可是你嘛?”
“錢璇姐姐,是我。你不要自殺。你死了,肆哥哥會傷心的。”可可乖巧的勸錢璇道。
“肆佰,他還活著?”錢璇眼睛里突然有了生的希望。
“是啊,活的好好。我們就是來救你的?!笨煽烧f道。
“他在哪里,他過的好嘛,他醒了嘛?”錢璇不顧形象的三連問。
“肆哥哥很好,他就在樓下?!?p> 錢璇喜出望外的沖向窗口,就看見那熟悉的臉,在焦急的看著自己。看到錢璇探出頭來,隨后可可也探出頭來,給肆佰打招呼。肆佰眉頭展開了。就在剛剛可可一個閃身消失的時候,把肆把嚇壞了。
錢璇看著肆佰,不知道是哭還是該笑。就在剛剛自己絕望了,她一心求死,死在自己家會連累父親,死在孫家是她的最后的選擇。在她看來,肆佰走的時候,依舊是昏迷狀態(tài),她等了他接近2年,可是肆佰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為了父親,她選擇嫁個孫盛林,然后自殺在孫家,這是她的計劃。他心里裝的都是肆佰,再也沒有其他人擠不進(jìn)任何人了。老天卻在最后給了她最好的希望。她心心念叨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對著她笑。
突然錢璇臉上蠟白,急忙看著可可,說道:“這里可是孫王府啊。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肆哥哥帶我們進(jìn)來的。肆哥哥讓我問你,你是真心嫁個那個人嘛?”可可開始了傳話筒模式。
“我不愿意,不愿意。”錢璇這一刻終于說出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了。見到肆佰的那一刻,她拋棄了所有。一個男人為了她,竟然冒死闖入孫王府。他都不怕,自己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肆哥哥說,如果你不愿意嫁她的話,他帶你走,你愿意嘛?”可可繼續(xù)充當(dāng)傳話筒。
“我愿意,我愿意?!卞X璇哭的像個淚人一樣,仿佛不答應(yīng)肆佰就會消失。
“好的?!笨煽蓮纳砩夏贸鲆粭l繩,系在床上。然后讓錢璇順著繩子往下爬。錢璇吃力的往下爬著,但是自己這些天都沒有吃東西,跟本沒有力量,才爬到一半,就沒有了力氣,手一脫力,掉了下來。肆佰奮力接住錢璇。虧的錢璇輕盈,不然肆佰就有苦頭吃了。
錢璇意識到肆佰接住她,開心的像個孩子。肆佰慢慢放下她??煽煽吹剿涞亓恕=忾_繩子,一個閃身跳了下來,被肆佰接住。最后給蠻力發(fā)了信號,三人偷偷回到了他們計劃的屋子里。
大概半小時后,蠻力李揚(yáng)始終沒有回來。肆佰意識到他們可能出現(xiàn)了危險。肆佰帶領(lǐng)著他們倆有重新摸了回去。
剛靠近婚房大院,肆佰他們就聽見打斗聲。上前一看,院子里圍住了許多人。蠻力和李揚(yáng)在里面,中間還有7名持刀的人,在一起跟蠻力和李揚(yáng)打。新郎官孫盛林在一旁大喊:“給我砍死他們?!?p> 而此刻的蠻力很渾身是傷,最要命的是背上那露骨的刀傷。李揚(yáng)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流血。只見那一直看了個破綻,大刀向李揚(yáng)的頭砍過來,躲是躲不了。蠻力見狀,奮力挑開,其他人的進(jìn)攻。一把抱著李揚(yáng),把背留給了敵人。那一刀又在蠻力背上留下一個血口子,在吱吱的冒血。蠻力面目猙獰,鋼牙緊緊的咬住,反手一刀,把那人的手臂砍了下來。
蠻力扔下大刀,抱起李揚(yáng),拼勁全力把他扔了出去,大喝道:“快走,讓你爺爺救你性命?!?p> 其他六人的刀已經(jīng)蓄力,這一下是要了蠻力的命。蠻力知道自己抗不了多久,李揚(yáng)還小,而且未來比他有潛力。所以他用自己的命換李揚(yáng)的命。這六人的攻擊,他怎么也逃不掉了。
蠻力就要迎接這一擊的時候,一道紅光殺到。把六把長劍全部擋住。可可后退三步。這六人都是一流高手??煽蓱?yīng)對還是困難的,但是如果是肆佰受傷,可可爆發(fā)除外。
蠻力一看可可殺到,有喜又驚。喜的是自己還活著,驚的是可可也卷了進(jìn)來,進(jìn)來容易出去難啊。蠻力趁機(jī)撿回自己的大刀。
李揚(yáng)被甩出去后,肆佰現(xiàn)身借助了李揚(yáng),李揚(yáng)的傷勢也不輕。肆佰把李揚(yáng)交個錢璇,說道:“帶他去大堂趙恒陽那桌,找昆江,快去?!?p> “那你呢?”錢璇焦急的說道。
“我替你擋住一下,快去,再晚了,都要死?!彼涟鄞舐暤暮暗馈?p> “給我把錢璇殺了,她敢背叛我。在家私藏男人?!睂O盛林看到錢璇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借助酒氣,頓時暴躁起來。外圍的人開始來追錢璇。
肆佰揮動著手里的刀,擋住外圍的人。辛苦這些人是三流的高手,不然肆佰根本擋不住。
就這樣錢璇抱著李揚(yáng),沖了出來。
“我這兩眼怎么老是再跳啊?”昆江放下手里的酒,搓了搓眼睛。
“老哥哥,您這是喝醉了吧?”趙恒陽呵呵的說道。
“這些酒量還不足以醉倒老頭子我啊。”昆江呵呵的說道。
“老哥哥,來來,走起?!睂O梁應(yīng)勤的權(quán)昆江喝酒。
“新郎官呢,怎么酒喝到一半就走了?”趙恒陽說道。
“鎮(zhèn)主,小兒他去外面敬酒去了?!睂O梁給自己兒子打著圓場。
“好好好,咱們繼續(xù)喝著?!壁w恒陽說道。
而此刻的錢海卻沒有任何胃口,什么也沒有吃,一個勁的喝悶酒。
大家只當(dāng)嫁女兒傷心,沒有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