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白云朵
春天快要過去的時候,揚言出院了。
揚言果然是常打架的,有個鐵打的身體,小腿骨折很快就好了,能跑能跳。
還能撩妹,跟在他屁股頭的女孩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瘋狂,明知他是一個渣男,一只披著羊皮的狼,還是一樣前仆后繼,如飛蛾撲火,飛向這座危險重重的深淵。
這種效應(yīng)它簡稱帥哥的力量。
同樣我也深受這種效應(yīng)的影響日復(fù)一日的追著安風(fēng)。
揚言罵我:“沒骨氣,都對不起爺為你受那么重的傷”。
我不服氣的還嘴,“安甜甜總不是不喜歡你么,你還死皮賴臉的追著人家姑涼不放?!?p> 安甜甜是他出院以后又看中的姑涼。剛轉(zhuǎn)來的,在1班,跟我一個班,而揚言在7班。
據(jù)揚言說他是一見鐘情。我早已見怪不怪,揚言對長得清純的妹子們都是拿一見鐘情當(dāng)借口。
不過安甜甜那姑涼是真長得漂亮,皮膚吹彈可破,白的像刷過的一樣,笑起來臉上梨渦像開了花似的,一下子就把我們班上最美的班花——李媛媛比了下去。成功晉級男生心中的女神。
我跟這姑娘平時沒什么交集,除了知道揚言喜歡他,平時給揚言傳個信啥的。不過這姑娘挺有眼光,對揚言總是愛搭不理。
每次我都在心中帶著贊賞的感嘆,終于有一個眼睛沒瞎的姑娘了。
午后的陽光明亮又刺眼,安風(fēng)和林佳音的聲音又從廣播中傳來,伴著蟬鳴和麻雀的歌聲鉆進我耳朵。許是聽久了,竟然能忍受的住了。
自從那次在酒吧看到林佳音我好像就沒有再欺負過她了吧。我以前只是嫉妒她容貌,嫉妒她的聲音,嫉妒安風(fēng)對她的夸贊,討厭她天使般的正義感?,F(xiàn)在這些情緒都消失不見了,甚至作為女人來說還有點心疼她。
她怎么那么眼瞎呢。揚言那斯看遍全身上下找不出一點優(yōu)點。
“云朵姐,你說我和安甜甜誰漂亮?”哀怨的女聲想起,是李媛媛,曾經(jīng)班上的班花。以前班上的那些個男孩子都圍著她轉(zhuǎn),以前她總說著很煩很煩,但當(dāng)他們真的不圍著她的時候,她竟然有些不習(xí)慣。
“你覺得我和林佳音誰漂亮?”我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額,額,那個……”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我給了她一個眼神,現(xiàn)在懂了吧,你和安甜甜就像我和林佳音。
她不滿的訕訕走開了,哪有那么差。
安風(fēng)播完音回來的時候,我正歪著頭翻他的書包,看看有沒有哪個不要臉的小姑涼偷偷塞情書給他。
他手比我長,一把搶過,塞回抽屜,從中拿出書本復(fù)習(xí),期間連一個眼神也不給我的。
盡管他出手快速,我還是看到了那個粉紅色的信粉。我以前不止一次翻過他的書包,只要他發(fā)現(xiàn)他會瞪我一眼,沉默不語。
就是因為我足夠了解他,他剛剛慌亂了,所以他連一瞪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怕我看出他的慌亂,做出什么荒唐事來。
那個給她寫情書的姑娘,他一定很在意吧。
“剛才書包里有什么,為什么不讓我看?”我故意的問了一句。
他剛好拿出一本書,不知道在上面畫著什么,跟我說話頭也沒抬。
“沒什么,一些要預(yù)習(xí)的書本而已。”
“噢?!蔽乙矝]再多問,選擇了沉默。
此刻午后的陽光莫名有想煩躁,照的我心煩意亂。我站起從課桌中拿出校服外套罩住窗戶。
沒有陽光照射,教室一下暗了好多,也清涼了好多。
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骨子里的妒忌心永遠都是展露在外面,所有人都能瞧得見。
沒過一會兒,我趴在桌子上,手指畫著圈圈。
仿佛我就是瀟灑哥,畫個圈圈就能詛咒那個給安風(fēng)遞情書的人。
許久,身后才傳來聲響,是安風(fēng)的聲音:“白云朵,你以后不許翻我的包?!?p> 我的手在桌下握住,手里明明沒有東西,卻拽的緊緊的。卻轉(zhuǎn)頭沖他扯出一個笑臉,我猜有些許的難看。
我吸了吸鼻子,悶悶的回了一聲。
“知道了。”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對安風(fēng)的一切都特別偏執(zhí),只要他沒說他討厭我,我想我會一直偏執(zhí)下去。
蔣小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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