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沒了聲響。
“安風!安風!”一陣猛烈的拍打玻璃聲。
我睜開眼,看到了車窗外的江遠之。
安風也早已睜開了眼睛,他沒有去理窗外的人,只是一直看著我,不知道這樣看了多久。
他說:“白云朵,炸彈是我騙他們的?!?p> 他眼里有了光亮,有了星辰,還有了我。
后來我真是惱火的想打自己兩個耳巴子:在那個場景最適合表白了,我特么怎么什么都沒說,還癡傻的望著他,奶奶個腿!
由于輿論壓力比較大,警察們很多的精力放在了顧燃那邊,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最后那些亡命之徒都落網了。
顧燃被救后,就回B市了,我和他道別都沒有做,下次見面不知道能不能記得我長什么樣。
學校的才藝比賽因為這次重大的綁架事件給耽擱了,今年都不會再舉行,可能要拖到明年,甚至更久。
江遠之報廢了一輛蘭博基尼,起先被江爸爸罵了一頓,后來得知是為了救安風和我才沒有說什么。還一直追問安風有沒有事。
我在臉是因為過敏引起的,在治療期間揚言一直很愧疚,經常去醫(yī)院看我。
“小云朵呀,我對不起你呀”
“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兄弟,把你害這么慘,還沒有幫上什么忙嗚嗚嗚”
我一個一米68的姑涼天天看著一個比我高大半個頭的男人,在我面前假哭。
你哭也要認真點嘛,眼淚擠不出來就滴點眼藥水嘛,你干嘛還要在我面前做著齜牙咧嘴的丑表情,是證明你沒整容嗎?
看看人家顧燃,當時可是真情流露啊,現在上電視提起那件事,都是淚眼汪汪的,引得大批“媽媽粉”,“妹妹粉”和“老婆粉”紛紛送上安慰。
還有就是我父親和張姨。當得知我被綁架的時候,我爸還在c市出差,嚇得立馬坐了最早的一班航班趕的回來。
剛進家門,張姨在旁邊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把我父親著實嚇了一跳,以為我命不久矣,推開我房間的門,發(fā)現我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抱著二狗子吃著葡萄,好不悠閑快活。
除了臉上的紅疹,有點殘不忍睹。
“老頭回來了,吃葡萄嗎?”我當時還笑嘻嘻的遞葡萄過去。
一轉眼到了六月底,天氣更加炎熱了,不過臉上的紅疹也退了,恢復如初。
一場突如其來的期末考試,把我原本還算愜意的高中生活攪的一團糟糕。
聽說,期末考試都是別人學校的老師過來監(jiān)考,不能光明正大的抄書本了。
我可憐巴巴的乞求安風遞答案給我,安風開始一副我勸你復習了的,你不復習怪誰的表情。后來禁不住我長期的軟磨硬泡,考試的時候還是遞了紙條給我。
坐在他后面就是方便,伸伸手答案就來了。
“我也要”江遠之同樣也在我旁邊哀嚎。
“那邊那個長的最帥的男同學,不要交頭接耳啊,我可著重關注你了”'陌生的監(jiān)考老師很快打破了他的美夢,理所當然的盯著他,不過眼神中的欣賞和贊嘆出賣了她,她這是看上了江遠之的顏。
長的帥,未免會被別人多看兩眼。當帥哥真慘。
這次考試過后,別的學校老師都聽說A中高一(1)班,有一個比明星還要帥的小伙,他叫江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