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頭可是說了,往后要跟你親近親近。”一旁的王石說道。
跟我親近,我又不是黃花閨女,跟我親近,有個屁用。
杜言喝完了杯里的果汁,心里郁悶地想著。
再看看三人,個個滿身上汗的,杜言跟自己侍女說道:“去,再給他們每人來根冰棍?!?p> “兩根?!蓖跏辏诹讼由厦?。
好像這里是他家的一樣。
“你不知道,自從你寫了這個叫《三字經(jīng)》的書出來后,現(xiàn)在只要我說是來找你的,我家老頭子準(zhǔn)不攔著,相反,還笑著催促起來,不來還不行?!蓖跏f道。
杜言對此也是笑笑。
現(xiàn)在自己可是長安城里的名人,自己也享受一回明星的待遇。
“那是,哥們我現(xiàn)在可是文化人,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你們要多與我親近親近,早日也成文化人?!倍叛缘蒙卣f道。
“嘁,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蔽菏逵裼悬c(diǎn)不服地說道,很想沖上來把杜言打了一頓??墒俏菏逵裰谰褪侨齻€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杜言的對手。
這個時候杜言聽到院子里面自己弟弟妹妹的讀書聲停了下來,疑惑地走了出去。
三個人也跟著出去。
“怎么停下來了?都背熟理解了嗎?”杜言走了起來,看到弟弟妹妹問道。
經(jīng)過一個多星期,現(xiàn)在兩人把《三字經(jīng)》學(xué)得差不多了。
“是的,大哥?!倍盼暮茈y得地回了一句。
“哦?背來聽聽?!甭牭降艿苷f自己背熟了,杜文很是意外。
自己這個弟弟可是很少先回答的,今天卻很自信地說他先背熟了。
“人之初,性本善……”杜文歪著腦袋背了起來,朗朗的讀書聲從書記里傳了出來。
還別說,從外面聽起來,還真有點(diǎn)書香門弟的意思。
接著還把大概的意思講了一遍。
“嗯,不錯,算是過關(guān)。”杜文接著說道:“作為獎勵,今天可以去五味樓吃頓好吃的,不過出門要多帶些家兵?!?p> “謝謝大哥?!甭牭阶约哼^關(guān)了,杜文很是激動。
“你呢?”考完了弟弟,杜言看著妹妹問道。
杜茗的眼光有點(diǎn)躲躲閃閃,杜言一看,肯定是完不成呀。
“你二哥人家是完成了作業(yè)才停下的,你沒完成,跟著停下來做什么?”杜言質(zhì)問起來。
“大哥,茗茗知道錯了,茗茗也要跟二哥去五味樓吃東西,茗茗明天肯定能背下來?!倍跑f道。
“不行!”杜言強(qiáng)勢地說道。
“明天有明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要今天做完,不能把今天的事情放到明天?!?p> “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杜言拽了一個明代的《明日歌》的歌詞說道。
看到自己大哥一下子這么兇自己,杜茗瞬間眼淚出來了。
強(qiáng)忍著,眼淚在眼眶打著轉(zhuǎn)。
“流眼淚也沒用,今天的作業(yè)做不完就不準(zhǔn)出去?!倍叛哉f道。
接著從屋里出來。
出來看到自己母親也在外面。
“言兒,茗茗她還小,是不是……”母親想為娃娃說情,卻被杜言制止了。
“母親,你不要說了,不管怎么樣,完不成課業(yè),就是不行,這規(guī)矩?!苯又慌缘能氖膛f道:“你們兩個看著小姐點(diǎn),要是她出去,回來告訴我。”
“是,大公子?!?p> 現(xiàn)在隨著杜伏威官復(fù)原職,家里的待遇也恢復(fù),一些該有的待遇也恢復(fù)起來。
作為一個王爺家的大小姐,杜茗也有兩個侍女。
“這……”聽到杜言這么說,母親也沒有說話。
杜茗看著自己二哥在自己眼前消失的背景,強(qiáng)忍著淚水,接著背了起來。
杜言又回到自己書房里面。
“你們今天過來有什么事嗎?有事快說,我現(xiàn)在可是大忙人?!倍叛哉f道。
“明天不是旬休了嗎,楊康問我們,咱們是不是出去搞外野炊什么的,問你有沒有空?!表f待價說道。
哦。
杜言想了起來。
在印刷坊沒有搞起來之前自己是說要去野炊的,后來由于自己忙起來的緣故一直沒有去成。
想到這里,杜言說道:“行呀,地方想好了沒?”
聽到杜言答應(yīng)了,三人終于松了口氣。
“那肯定,地方都選好了,就等你答應(yīng)了?!蓖跏е桓t色的西瓜冰棍含糊不清地說道。
“那好,明天咱們就去野炊?!倍叛哉f道。
四人最后來到了東西準(zhǔn)備買第二天野炊所需要的燒烤東西。
什么雞翅啦,羊肉啦,還有一切野味好幾十斤,都腌制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四人趕著馬車出了城,不久就看到楊康他們十幾個富二代在不遠(yuǎn)處等著自己。
“杜公子?!睏羁悼吹蕉叛?,顯得很是高興,迎上來向杜言叉手禮說道。
其他的也迎上來跟著楊康說道。
“大家別客氣,走吧,前面帶路?!倍叛哉f道。
半個時辰后,大家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此處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前面一條清澈的小溪從面前流過,不遠(yuǎn)處是一棵大榕樹。
樹像一把大傘把方圓一百多平米的地方都遮蓋。
此時天邊的太陽正慢慢升了起來,草地上的路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點(diǎn)點(diǎn)的反光,像灑在草地上的珍珠,發(fā)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四周不時地傳來各種鳥鳴叫的聲音傳來,空氣很清閑,深吸一口,感覺整個人從里到外都重新沐浴了一般。
“依杜公子的意思,我找了這個地方,有山有水,不知道杜公子還滿意不?”楊康問道。
“不錯,很好了。”
“把我們的東西搬下來,咱們今天好好樂呵樂呵?!倍叛韵蜃约旱膸讉€家將說道。
杜言在出來的時候,父親杜伏威還讓杜言多帶幾個家將,這些都是跟隨父親多年的親兵,忠誠度來說那是沒得說。
經(jīng)過杜言的專業(yè)訓(xùn)練的家兵,不管是力量還是身體反應(yīng)度上都有一個質(zhì)的飛躍。
他們本來就是跟隨杜伏威南征北戰(zhàn)的百戰(zhàn)強(qiáng)兵,論殺人的本事,死在他們手里的敵人最少也是兩位數(shù),現(xiàn)在又在杜府每天跟杜言練著兩個版本的障礙賽跑,再加上雙杠、單杠、俯臥胸的上肢力量有針對的訓(xùn)練,加上杜府的伙食每天都大魚大肉、白米飯都無限量地提供。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漸漸有戰(zhàn)特種戰(zhàn)士的雛形。
十幾個人把腌制一晚的雞翅、羊肉串跟各種調(diào)料拿了出來。
大家都把東西搬了出來,圍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