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長遠的話勾起了傅盛歡心頭的幾分警惕,也僅僅是這樣,如KING所說背后有一股勢力在準(zhǔn)備對付她。
也是覺得可笑了些,沒想到她一個小人物還能讓別人來對付她,也算是認(rèn)定了她的能力?
傅盛歡從來沒有想到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被別人熟知,不過這種被人重視的滋味也算是不錯。
她不知道余家背后的人,也不知道敵人是誰,可是她護著的人不能這樣白白死了。
別人把生命當(dāng)做草芥,她雖處在這個道上,可最起碼的良知也還是有的。
倘若只是單純的失蹤殺人那也鬧不了這么大,可死去的人明顯的就是針對她的,這讓她不懷疑余蘭心都難。
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她是有意而為,為的就是報復(fù)她。
若真是因為傅盛歡的緣故,那她心里才更加要討一個說法。
夜色越來越淡,再過幾個小時天都要亮了,傅盛歡卻一直睡不下,她不怕被那邊的人報復(fù),她怕的是人心。
她不能坐以待斃,至少要有個了斷。
對于此刻來說,她并非理智,也慶幸自己的不冷靜。
她所有的堅持在下一次連累別人身上,似乎全部崩潰。
有個念頭從她腦海中閃過,掙扎過后也終究恢復(fù)平靜。
車子一直停在外邊,她拿著鑰匙直接出了門。
KING原本閉著的眼睛,因為聽到了動靜,從床上一躍而起,看著樓下傅盛歡進了車子,皺了皺眉。
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可這時候出去總歸不對勁。
從窗戶跳下去的時候,還能看到傅盛歡離開的方向。
撥通那個有日子沒聯(lián)系的手機號,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
“阿歡,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沈懿川聲音沙啞,似乎才被電話吵醒過來,這段日子太過于忙碌,他也才剛剛睡下沒多久。
聽到傅盛歡的聲音,對于沈懿川來說確實驚喜,就連原本煩躁的情緒都完全平復(fù),聲音里也不自覺的帶了幾分笑意。
“宋南臣現(xiàn)在在哪個夜店你知道嗎?”
宋南臣在圈子里也算是玩的開點,傅盛歡只聽別人說過他經(jīng)常去夜店,家里也有一些這樣的地下產(chǎn)業(yè),具體位置卻不知道,沈懿川的消息最過于靈通,想來恐怕還真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電話那邊沈懿川臉上的笑意散了個一干二凈,盡管知道傅盛歡沒有其他的意思,可還是高興不起來。
聽著沈懿川沉默,傅盛歡輕輕吐出一口氣,可眼神卻更加堅定。
“這時候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問我別的男人的位置?呵……傅盛歡你可真行……”
沈懿川咬牙切齒顯然是被氣到了,剛壓下去的煩躁仿佛又盛了幾倍。
沈懿川從床上坐了起來,掛了電話,徹底沒了睡意。
盡管生氣,卻也到底把位置給傅盛歡發(fā)了過去。
說不聯(lián)系就這么長時間躲著他,余家那邊的事情又哪里是她能摻和的,找宋南臣還能有什么事,不外乎跟余家有點關(guān)系。
沈懿川嘆了口氣,早就計劃好的事情,因為傅盛歡恐怕又得重新打亂了重來,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麻煩。
說起來,他也確實對傅盛歡不一樣,說是喜歡,其中多少真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可他明白一點。
他在縱容她,僅僅是這個,他都不能讓她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