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心二用
這又是什么奇怪組合,各種與練武不搭邊的東西結(jié)合在一起,實在讓人想象不出有什么用。
“今天我教你的訓練方法,叫做一心二用,一會兒你要把這套心法秘籍全部抄到那面黑板上,字數(shù)不多只有十萬余字,什么時候全部抄完才算合格?!比戈帪閺場谓榻B說道。
“看起來也不算難,我用不了一周就能抄完,這也算訓練?”這對張鑫來說簡單至極,根本談不上訓練。按說學習階段應(yīng)該是按階進行越來越難,怎么感覺反而越來越簡單了,這就是所謂的高級武學嗎?
雀陰聽聞呵呵一笑道:“當然不會這么簡單,你必須在被干擾的情況下,將這十余萬字全部抄錄才算合格,不然怎么叫一心二用,而且抄完你還要記住全部內(nèi)容,因為我不會將秘籍給你,而你的秘籍就看你能抄多少了”。
“我就知道不簡單,但這對我來說不難,因為我的專注度可是很高的”。張鑫很是自信地說,不就是有些干擾嘛!當年我在夜店那種嘈雜的環(huán)境下都能改稿,更何況是這些。
張鑫一邊說著,一遍看向不遠處拿著棍子的莊蕓道:“我很快就會抄完,你去做飯吧!今天我不想在吃面條了,最好燉點肉吃”。
結(jié)果莊蕓聽聞不但沒離開,反而拿著棍子揚了揚道:“這段時間我都不負責做飯,要陪你練功”。
“陪我練功?還有這好事”。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看著莊蕓手上的棍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所謂的干擾,會不會是某種打擊樂制造噪音吧。但是周圍似乎也沒啥可敲打的東西,而且她還拿著棍子向自己走來,越來越近。
“你要干嘛”,張鑫看著莊蕓拿棍子的架勢,活脫脫就是一個小混子要開戰(zhàn)的模樣,于是有點怕怕的說道。
“沒事?。∥疫@不是要幫你練功,不要管我,寫你的字吧!”莊蕓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但是拿棍子的動作出賣了她。
“沒事才怪”,張鑫可是知道,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既然你說沒事,那肯定就是有事,這字寫的肯定沒這么簡單,不會在我寫字的時候要揍我吧!這干擾也太變態(tài)了。不但要提防她的棍子,還要用心去寫字記住內(nèi)容,如此才叫一心二用。
想歸想,字還是要寫的,他還要清楚的記住秘籍全部內(nèi)容,方便以后修煉。所以很是警惕的去寫第一筆,并隨時關(guān)注莊蕓的狀態(tài)。卻發(fā)現(xiàn)她一臉笑瞇瞇的樣子看著他寫字,并沒有其他動作。
于是張鑫又開始寫第二個字,一直持續(xù)到寫完一整段莊蕓也沒啥新的動態(tài),靜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他。
眼看第二段也將要寫完,轉(zhuǎn)眼就寫完上百字也沒其他事情發(fā)生,不知不覺間竟然對著秘籍入了迷,不再關(guān)心周圍動態(tài)。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呼嘯聲在眼前劃過,緊接著一棍子就打到自己手臂上。
這一棍子雖然不至于將自己手臂打斷,但是疼痛卻刻骨銘心,將自己的思緒完全拉了回來。對于秘籍的記憶本身就要全神貫注,而這時又要面對棍棒的擊打,如此難度只有試上一試才知道其中的難度有多高。
這下張鑫才知道,自己想要學會并離開這里有多難,感覺短時間內(nèi)無法完成,只是不知道要多久。
吃痛的張鑫捂著胳膊,咧著嘴對莊蕓說道:“你學這套功法的時候,也是這么練的嗎?雀陰打你也這么用力?”
“他名義上是我?guī)煾?,但修行太苦,我并沒有學這套功法?!?p> “沒學?”這就奇怪了,讓張鑫有些不明白,本以為雀陰是因為自己修煉的是女性功法而感覺到可惜,才會收一個女徒弟。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莊蕓并沒有修煉這套功法。
也沒在追問,揉了揉吃痛的胳膊,又繼續(xù)抄寫起來,畢竟足足有十萬來字,照這個速度不知道要抄寫到什么時候才算結(jié)束,自己可還想早些離開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張林怎么想的,就放心把自己留這不聞不問,
張鑫這次學乖了,警惕心絲毫不放下,隨時關(guān)注莊蕓的動態(tài),就算把抄寫的速度降下來,也不能在挨揍了。這要是被多打幾下,把胳膊打斷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哎呦!”還沒抄寫多少字的張鑫這次是抱著腿倒在地上,疼的他揉了很久才緩過勁兒來。
“你不是要打我胳膊嗎?怎么這次換地方了”,張鑫真是防來防去也沒想到她會換地方打,有些生氣的道,感覺有點為難他了。
莊蕓道:“敵人可不會只打你一個地方”。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到反駁的地方”,說的是很有道理,但是難度可是成倍的增加,原來練武是這么難,起初自己都被金手指給弄懶了,導致自己的閾值不斷變高,這次又被拉回了現(xiàn)實。
沒辦法,咬牙繼續(xù)練,繼續(xù)抄襲功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鑫的身上可謂是青一塊紫一塊,灰頭土臉滿身是傷,簡直是要多慘就有多慘,都有些讓人不忍心了。
好不容易挨到結(jié)束,感覺渾身都像散架了一樣,這就是晚上用PS修復也要修復好一會兒才行。
夜幕降臨,吃完飯后張鑫拖著疲憊的身體,一瘸一拐的回到屋內(nèi),正準備調(diào)出界面修復身體的時候,莊蕓推門走了進來,也不怕看到張鑫的隱私。
“我來給你上藥,傷成這樣就別亂動了”莊蕓帶著一托盤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走進來,放到桌子上。
看了看張鑫后,取出一個小白瓶,沾上藥沫后道:“做好別動,臉上的傷不盡快處理會留疤痕”。說完后溫柔的在他臉上慢慢擦拭。
如此近的距離,都能感受到莊蕓的呼吸,雙眼有神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毫無瑕疵的臉上寫滿恬靜。
張鑫只感覺內(nèi)心暖暖的,雖然這么溫柔地對待他,但是打他的時候可絲毫不留手,一整天足足打斷了三根棍子。
真狠的姑娘與現(xiàn)在簡直派若兩人,莫非是她看我傷成這樣心生愧疚?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