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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的夜色

Where are you now ?were you only imaginary

伯納德的夜色 源生君 45 2020-11-07 12:54:10

  以前我是很討厭那些短視頻軟件的,甚至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視頻或電影軟件我都懶得下載??赡苁且驗樵浀淖约罕容^充實,精神世界不需要那些亂遭的外界文化的輸入加持。

  但也就是這幾年,不知是否是年齡要擴展自己的世界觀,擴展自己的格局,自己接觸的界面也逐漸廣闊了起來,但由于兩面性難免會被卷入這種又快又雜亂的節(jié)奏,為了搶人眼球,各種手段,各種包裝,等等。

  我喜歡的一個歌手就曾說,現在那些音樂仿佛已經是視覺的附庸,華麗外表的附屬品了。我認真地用邏輯審視傾聽著那一個個視頻與視頻的配樂,大部分也屬實是毫無邏輯。有的跟風濫用,有的隨手起草。

  我覺得那算是一種潛在的,大規(guī)模的行為。說得好理解一點,就好似撒著在時間與灰塵的洗禮后已經被淡化了的悲痛與鮮血的網絡潑水節(jié)。

  但公平的是,它們終會像星火一樣瞬息之間散去。

  就好似我總拿不定的寫作與好好的生活的信念一樣,但我相信,這本書總會成為某個人內心的經典。

  只是比個三角與十字希望不會被像現在這樣隨意潑灑。

  我喜歡的那位歌手作為時代的一股清流,已經默默地影響著一代又一代了。我哥比我大六歲,他那時代也是喜歡這個歌手的。

  那混濁與白清的路標分明十分,你只需要按自己的心靈與想法去選擇,萬事萬物雅俗共賞,新時代變質的愛情也至少需要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我的生活大部分不痛不癢,以后就帶父母多多逛逛劇場。

  “滴滴滴,滴滴滴?!蔽彝蝗荒闷鹗謾C查看消息,果然,還是那按時手機話費提醒。不是我想要信息……

  我用社交軟件滾動到林夕的信息,翻閱了上一次的聊天記錄,是幾個月前:

  “你那個朋友,我的一個男同學很喜歡,要不我們幫他們撮合撮合?”我其實是找個理由,想要得到她的回饋,因為她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p>  “不了不了,淼淼是我的,不給不給?!?p>  “好吧?!边@兩字已經到頭。

  我把林夕的社交好友給刪除了,因為我也屬實不知道這要怎么回復,也屬實不知道我還能說什么。

  只知道這次去到學校她已經要高三了,時間很快,祝她高考成功。呵呵,不不不,是我的反應太慢了。在那晚以后的幾次的一起閑逛,我越發(fā)越不自然,林夕也總是逃避我,覺得跟我一起確實有一點不自然了,后來我就暗示著告了白。又不算是告白。這也算是我第一次告白,沒有認真,也沒有說清楚,也沒有什么態(tài)度,什么都沒有。她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多想,沒有表明什么態(tài)度,什么也沒有。只有一句:我以為我們是好朋友。我也沒有怪罪任何人,是自己的想法出了問題。

  我也曾經以為我與林夕一直是好朋友,從來沒想過那些男女之情,所以我們保持了幾年的平靜,是我變了,在那段時間,是我累了,在那段時間,也竟是我脆弱了,我也是會脆弱的,便弄混了林夕,弄混了世界,弄混了自己。就好似看著這一個短視頻,但以為下一個一定是我的解藥那樣,我難以停止,難以控制,難以前馳……

  也像那天難以起來的早晨,也像每一天難以起床的早晨,明明是新的一天,卻還在想著舊的故事。明明早晨睡去夜晚醒來會懷揣著恐懼,卻還在思考著過去的白紙。

  林夕曾是我的解藥,在一個短時間內便讓我看到自己靈魂側翼的真實療效。

  但我主動離開了這解藥,目的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神廟。但我又想要后悔。

  那神廟就是那曾經無與倫比的自信,自信是我的信仰,可惜了,我仿佛,好像,失敗了,但是還沒有放棄,他,還沒有放棄。

  我什么也沒有,但是竟把什么都肯定在了那一張隨性,又象征著一切的告白書上,肯定在了那幾天的孤寂小雨,肯定在了那學校中央我最愛的白色燈光。

  我太有自信了,這是我的符咒。

  我剛才做了一個很短的夢,夢見我們第一次相遇,你問我為什么流淚了,我摸著你的臉,平淡又激動地笑著說你不明白。不過你根本聽不到。

  “我們在哪?”我伸手摸向林夕,摸不到,她看到我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斑@……我們不存在嗎?唉,你怎么哭了?!绷窒ο蛭疑斐鍪帧?p>  “你不明白啊”我摸不到她的臉……

  我知道這是夢,是自己內心深處,但是,真的,是真的,我真的無法承認她是不存在的,那么近的距離,從她的眼睛里……我,我,能感受到她……

  醒過來的時候,世界死一般的寂靜。玻璃窗輕輕被風震動著。

  不規(guī)則的風,不規(guī)則的聲響,不規(guī)則的生物體,不規(guī)則的神經細胞與體內的一切激素……

  那恐懼、不甘均會使我于睡夢中惶恐地睜開眼睛。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十或者幾百次了。睜開眼后的表情又不得不迅速歸為平淡,并開始那一系列的動作:起床……穿衣……洗漱……開始玩游戲,繪畫和寫作……

  我下意識地抹了一下眼角,那透明的液體已經干了干枯……一幅白色襯衣亂發(fā)少年配著幽影夜晚枯木禿樹的畫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展現在了這個世界的某一個黯淡角落里。

  上次是那邊的家,這次是這邊的家。

  少年還是那個少年,狀態(tài)還似從前那樣。

  內心或許積攢,那積攢壓了過來,我如果沒有被壓倒,那么我就會張揚無比地把這些東西踩在腳下,當成我的墊腳石。

  啊!風好大!但沒有風。

  可是我心中有股大風!

  得虧……

  得虧,得虧那時間會沖淡一切,即使吹走的只是往事的灰屑。

  可是,可是這記憶卻打撈曾經,雖然我表面一如既往地平靜。

  我想找一個女孩,找一個像林夕一樣的女孩,以后應該不會要小孩子,也或許會分離分別,但只要擁有一次相遇,我就當作是那數個夜晚殘酷月光后的時針后續(xù)。

  林夕,我后來只后悔的是,我當初應該什么都不說,就與你一直做那普通朋友,什么也不做,就與你保持著那普普通通的關系,你肯定會離開,我也一定可以明白,至少那時候的一切,都是勝過猶如“悖論”的現在。

  嗯……是我對愛情有誤解了,是我想多占用你一點時間。嗯,啊唉,你是我從小壓抑自律環(huán)境中突如其來的一顆白色雨狀寶石,我一直渴望看到林中燦爛無比的夕陽。六千多天博來的耀眼自信的陽光,永遠是你曾經指那孤零單詞的夜色輝煌。

  “源生,你叫源生吧?這個單詞怎么讀???”一個頭發(fā)有些許亂但臉蛋卻十分白凈的人這樣問我。

  “哈哈,這個啊,這個是人名,不用背的?!蔽也桓铱此?,她離我的距離很遠,但我卻覺得很近。

  “那我現在把它送給你,以后你就叫他了,好嗎?所以這個單詞要怎么讀呀?”林夕把臉湊過來看著低著頭在瞇著眼笑的我。

  “Bernard。伯納德?!?p>  我看著林夕,是笑嘻嘻地那個林夕。

  我看著簾窗外的夜色……是我的夜色。

  “were you only imaginary?(你只是虛構的,不存在的嗎?)”

  為什么faded歌曲本身也加了一個問號?那詢問者應該也跟我一樣,無法去辨別吧。

  靈魂大多數都是一半一半(也算是都會有快樂悲傷。),這時代各種涌現出來的“作品”告訴我的。

  既然那些作品已經站了出來,我就笑著把夜色埋在那霧霾。

  

源生君

她是個開心的人。但也許又是因為她情商高,能感受別人的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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