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倉庫的大門被流云若千直接撞開,任真扶著蘇沐的細(xì)腰沖了進(jìn)來。
怎么也沒想到,堂堂煉寶閣閣主的天才兒子,居然會被幾個普通壯漢劫走。
要是把歐陽辰弄丟了,任真怎么回去交代?
所幸,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
只是,眼前四個壯漢!
“蘇沐同學(xué),怎么辦?對方四個人!”任真神色凝重,他還沒有修仙,還不會法術(shù)。
“讓我來!”
蘇沐則是毫不猶豫地舉起了大劍流云若千,在她身上,泛起了一層層的白色氣圈,就如同游戲中人物蓄力釋放大招。
“對了,蘇沐同學(xué)起碼也是煉氣十層?!比握嫜劬σ涣?。
“接招吧!”
蘇沐單手握住那比她人高的流云若千,如狼入羊群,刷刷兩下,便是將四名壯漢腦袋削了下來。
“厲害!”
任真望著尸首分離的四人,不由得對蘇沐豎起了大拇指。
“還沒完,他們還有可能活著?!?p> 蘇沐則是滿臉慎重,緊接著,雙手高舉流云若千,藍(lán)色光球浮現(xiàn),猛地對著腦袋都掉了的四人猛地砍了下去。
“流云斬!”
藍(lán)色光球化作了光束,直接貫穿了整個倉庫,那四人的尸首,在此攻擊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任真望得目瞪口呆,人腦袋都被你砍掉了,怎么可能還活著?后面這什么流云斬,完全沒必要吧?
你這謹(jǐn)慎過頭了吧?
“還不能安心!”
蘇沐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空空如也的倉庫,再次舉起了流云若千。
“流云斬!”
“轟!”
“流云斬!”
“轟!”
“流云斬”
......
任真望著對空氣暴力輸出的蘇沐,肝又隱隱作痛起來。
“歐陽同學(xué),到底我要怎么說她才會信那四個人已經(jīng)死了?”任真走到同樣看得目瞪口呆的歐陽辰身邊。
“我姓歐,不姓歐陽!”歐陽辰提醒了一句。
“好的歐陽同學(xué)!”好不容易能讓對方心塞的機(jī)會,他怎么會錯過?
歐陽辰:“.......”
“話說回來,歐陽同學(xué)怎么會被人劫走?”任真很疑惑,要知道傳說歐陽辰可是殺死過金丹期的尸神啊。
“因為換面具的時候,臉不小心被他們看見了?!睔W陽辰淡淡回道。
所以是見色起意嗎?
任真已經(jīng)無力吐槽!
“任真同學(xué)沒有這樣的經(jīng)歷吧?!睔W陽辰補(bǔ)了一刀。
任真:“......”
“系統(tǒng),能使用友善福嗎?”任真感覺心好涼,他需要一點(diǎn)溫暖,讓世界變得友善。
“使用友善福,宿主將獲得他人友誼、幫助和贈予。剩余時間23小時59分59秒。”
太棒了!
這樣一來,就不用被歐陽同學(xué)扎心了。
“這樣的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受夠了?!睔W陽辰從麻袋中出來,滿臉的疲憊,當(dāng)他看見任真的臉龐之時,不由得生出一陣親近感。
“吶吶,任真同學(xué),要聽下我的故事嗎?”
這前綴的語氣助詞是什么鬼?
為什么突然就要給我講故事?
“那得從我出生的時候說起......”
我還沒有說要聽吧?
任真絕望中,卻聽得歐陽辰將自己的故事徐徐講來:“我剛出生的時候,差點(diǎn)被接生婆抱走,只因她覺得我長得太好看,想抱回去自己養(yǎng)?!?p> “因為我的存在,導(dǎo)致我爹其他老婆再也不敢生孩子,我成為我爹唯一的兒子?!?p> “十一歲的時候,仙尊詩雨妾到煉寶閣,因為我爹問她煉寶閣的后輩之中,誰的天賦最好,我因路過,被她見到后,不由得呼出了我的名字。”
“此后,我天賦驚艷絕世的名頭被傳開來,誰都以為我是個天才,事實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根本沒有修仙天賦?!?p> 聽到這里,任真下巴都要驚掉了,詫異道:“那金丹期尸神是怎么回事?”
“那尸神是個女的,劫持我回老巢后,因為看見了我的臉,鼻血止不住的流,最終失血過多,死了!”歐陽辰嘆了一口氣?!罢l能想到,僅憑一張臉,就能救人于危難之中?!?p> 任真:“.......”
誰能想到,傳聞中天才殺死金丹期尸神的背后,竟是如此令人震驚的真相?
難怪歐陽辰會被四個普通壯漢劫持,他根本不像蘇沐那樣,是一位修仙妖孽。
但即便是這樣,他依舊光環(huán)加身。
為什么明明使用了友善福,心還是這么的疼?
過分謹(jǐn)慎的蘇沐同學(xué)操作完畢,收回了她那柄和“流云若千”這個唯美名字完全不搭的大劍。
此時,整個倉庫在她連續(xù)不斷的暴力輸出情況下,頭屋頂都已經(jīng)被掀翻,可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經(jīng)歷了這綁架案后,三人也不再逗留,直奔天云仙校。
因為歐陽辰的面具已經(jīng)被破壞,當(dāng)他的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整個天元仙校就沸騰。
只要路過的地方,就會傳來一陣陣連續(xù)不斷的驚呼,這驚呼聲之中,還混雜著某些女同學(xué)的尖叫聲。
即便是蘇沐也算是絕艷的大美女,但在歐陽辰的面前,似乎也被遮住了光芒。
任真一臉哀傷:“這家伙,就算不靠天賦、不靠爹,光靠臉,都能吃飯!”
他在歐陽辰面前,就仿佛成了空氣。
“怎么了班長大人?妒嫉啦?”此時,那個腹黑同桌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臉笑盈盈的模樣望著自己。
“我靠的是才華!”任真沒好氣的回道。
“任真同學(xué)好像是偽靈根吧?”綾惜摸著下巴疑惑道。
任真:“......”
任真感覺肝隱隱作痛起來,自己班的都是什么奇葩同學(xué)啊?
不過他怎么能讓腹黑同桌得逞?
任真咳了一聲,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夕陽的余暉照在他的臉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最后,任真堅強(qiáng)的地握著拳頭,朗聲道:“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報之以歌?!?p> 突然之間。
熱鬧的教室里面安靜得出奇,唯有任真那一句“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報之以歌”回音余繞。
眾人的目光,在此刻齊齊匯聚在了他身上。
任真......有些尷尬。
怎么就突然安靜了下來?難道我這話有問題嗎?
還有,為什么一個二個看我的目光中,充斥著同情?
我只是想裝個逼反擊一下而已啦??!

如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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