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馬場的草叢中鉆出一群逗篷。
第二章:馬場的草叢中鉆出一群逗篷。
清晨享受早餐的美好時光被一陣驚呼打破,對此剛剛平靜下來的有馬桂苗的小火苗蹭蹭的又冒出來了,看是不妙的江淵趕緊的。
“今天去騎馬怎么樣?”
江淵對于自己的兒子也很頭疼,不過為了自己能吃頓安穩(wěn)的早餐,最好不要讓有馬桂苗發(fā)火。
小火苗要變成火苗的勢頭被江淵掐斷,有馬桂苗沒好氣的白了自己丈夫一眼,看到對方對于自己白眼頗為受用的樣子臉色一紅,你就慣著吧。
“去?!?p> 有馬桂苗安靜下來了,江淵也松了一口氣,看著差點造成早飯完蛋的罪魁禍?zhǔn)?,臉上一板?p> “臭小子還不帶優(yōu)過來。”
“奧。”
面對板著臉的老爹,江流很從心的老實牽著藤倉優(yōu)的手走了過來。
軟糯的小女仆很順從入座,就是臉色讓人感覺不能再吃辣椒醬,太紅了。
兒子的從心讓江淵心中暗暗點頭,很好,那么今天的節(jié)目就確定了騎馬。
叼著藤倉優(yōu)抹好花生醬吐司面包,磨磨蹭蹭等到父母離開的江流偷摸的注意著糖漿,時不時來上兩勺,讓大瓶的糖漿減少了一半。
吃到甜食的江流心情愉悅,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不一樣的光彩。
“小姑娘這樣不好,喜歡就要說出來。”
已經(jīng)早吃完的有馬桂苗看到注意著江流的藤倉優(yōu)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這么個貪吃,貪玩,愛惡作劇的臭小子了。
對于自己的兒子有馬桂苗當(dāng)然更多注意到的地方是缺點,畢竟誰都覺得自己孩子應(yīng)該是最好的,有不符合她條件的地方就會被放大無數(shù)倍。
藤倉優(yōu)低著頭,沒有說話,面對江流她并不自信。
小姑娘不說話,有馬桂苗也沒辦法,只能拿罪魁禍?zhǔn)壮鰵狻?p> “啪。”
響亮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甜味當(dāng)中的江流,他茫然的抬起頭,看到的是憤怒的有馬桂苗。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別磨蹭趕緊吃完。”
有馬桂苗同樣在考慮是不是要給自己兒子加點營養(yǎng),太瘦了。
“哦?!?p> 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江流限定.JPG
接受命令,為了之后的甜品生活江流選擇屈從,放棄了將剩下的半瓶糖漿吃完的小心思,默默的啃掉手中的面包。
喝上一杯甜豆?jié){,心情愉悅的去換了一身新的衣服,騎馬可不能穿那身。
艷陽高照,繼承新力量的江流瞇了瞇眼睛。
這里不屬于亞洲,而是歐洲的某處公國,因為他生日的關(guān)系所以特地的來這邊度假,不然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在日本境內(nèi)老老實實的趴著。
馬場很大,是屬于某位和江淵關(guān)系不錯的貴族的領(lǐng)地,馬的品種很豐富,熱血馬,溫血馬都有所收藏。
江淵之所以選擇今天來騎馬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條件,不然根本不會來的,至于說是不是因為要顯擺一下他的騎術(shù)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青草茂盛的馬場上江淵騎著阿哈爾捷金馬也就是在中華被稱之為汗血寶馬的馬種帶著有馬桂苗瀟瀟灑灑的馳騁著,看起來頗為愜意,至于說兒子什么的根本沒有二人世界重要。
殘念中的江流只能默默地注視著享受二人世界的父母,身邊事講述各種事情的馬術(shù)教練,嗡嗡嗡......加之細微的笑聲,讓江流更加的殘念。
藤倉優(yōu)捂著嘴偷笑,殘念的少爺真是可愛的讓人想逗逗他。
雖然殘念但江流還是按照教練的指示老老實實地穿戴護具,之后選了一匹馴養(yǎng)良好的安達盧西亞馬,開始了慢慢的乘騎。
作為堅韌而溫順而著稱的溫血馬安達盧西亞馬似乎很輕易的就接受了新騎手,或者說順從新騎手,讓江流輕而易舉的完成了入門級的馬術(shù),讓教練為之贊嘆。
不過很快,教練就不贊嘆了,他看到了什么第一次騎馬的騎手帶人在無人看管的草場上奔跑?。。?p> 他記得可沒允許江流帶人隨意的乘騎?。∥业纳系?,老爺會罵死他的。
江流可不管,乘騎的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了馬兒順從的原因,他新獲得弒神者身份所帶來的能力,讓他輕而易舉的可以完成各種馬術(shù)動作。
想起過二人世界的父母,江流悄悄的離開了教練的視線,之后非常不負(fù)責(zé)任的將藤倉優(yōu)在驚呼聲中抱上了馬,學(xué)著自己老爹,抱著藤倉優(yōu)在草場上揚長而去。
叛逆期的孩子總是會和自己的父母去做比對,并且想要勝過,為此總是會做出很多不負(fù)責(zé)任的事情。
面對江流的無禮任性小女仆選擇了順從,因為這種感覺很不錯。
可能是因為被人帶著的原因她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在微風(fēng)吹拂下輕飄飄的,仰面而來的陽光更是給人愜意的舒適感,讓她逐漸的迷失在其中。
江流選擇偏離父母的路線,不然又是一頓愛的教育。
小女仆心跳的格外厲害,如同那天的接觸一般無二。
藤倉優(yōu)將臉埋在對方的懷里,只期望這樣的時間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純黑的虹膜邊緣散發(fā)著淡淡的紫色望著周圍,弒神者的處境都不怎么好嗎?
在赫卡忒那里獲得的信息中有著以不從之身降臨神明是怎樣的存在,那么相對而言弒神者應(yīng)當(dāng)是同樣的待遇,畢竟能殺死不從之神掠奪對方權(quán)柄的同等存在。
不過依舊是人類之身的弒神者即便受到畏懼也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
就拿現(xiàn)在而言,江流就被一群很明顯不是普通人的存在包圍著,從他們的樣子來看是有殺心?
江流的判斷其實并不準(zhǔn)確,作為一個白凈的萌新,弒神者帶來的直覺能讓他感覺到什么是殺氣,但他根本沒辦法判斷到底什么是殺心。
“闡述你們的來意,以及獻上你們的誠意?!?p> 現(xiàn)在的江流需要一些判斷的標(biāo)準(zhǔn),判斷關(guān)于這個世界未知面的力量,雖然說是和粉嫩的弒神者,但從能獲取的信息中知道的是他不是“食物鏈”的底層。
江流的話音剛落,周圍矮小的草叢中“鉆”出一群斗篷,對的在只能勉強沒過腳面的草叢中鉆出一群斗篷來。
斗篷的出現(xiàn)讓江流聯(lián)想到昨天晚上驚險刺激之旅中的幽靈,將這群斗篷潑上白油漆就更像了。
并不知道江流惡意的斗篷們,面對這位新晉的魔王卻不敢有任何的無禮,正如面對赫卡忒的江流一樣,他們必須小心謹(jǐn)慎,無論對方是不是真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