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行動比較順利,畢竟張會廷大風(fēng)大浪過來的,早已人老成精。從一號人物到四號人物,他們的性格特點和遇事的反應(yīng)很匹配,被張會廷算計的一點不差。最后三號和四號成功把錢包和龍圖棒搶了去,并把三人逼下了船。
返回db寺的車上,王書舟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老張那人不會把假龍圖棒也扔海里吧!”
“放心吧,知道我為什么選他,因為他的船上可不只海鮮?!睆垥⑿χf。
“你是說那艘船上有問題?”王斌亮問道。
張會廷點點頭說:“那艘船上的人不一般,所以很識貨的放心。”兩人了然。
等回到db寺,天已經(jīng)亮了。離土在等他們,今天他要帶三人去見方丈。方丈要看看王書舟的身手如何,同時也要安排他們的身份。
“你們一要定記得自己的假名字,別出了紕漏?!彪x土一路上叮囑著。
“放心吧,都不傻?!睆垥⒌?。
來到方丈的禪室,有三個老和尚在榻上坐著喝茶,見離土進來,三人起身相迎。離土行禮后,說道:“方丈師兄,這三位就是我的朋友?!?p> “哦,三位貧僧通惠,有禮了?!蓖ɑ莘秸煽吞滓痪?,把他身后兩位介紹一下,卻是通惠的兩個師兄通定、通圓。
張會廷也把三人名字說了一遍,陸峰(王書舟)、孫程(王斌亮)、高蘭亭,都是離土胡謅的假名字。
“聽離土說,三位身懷絕技,尤其這位陸峰施主,不知能否讓我?guī)孜缓蜕幸娮R見識?”這通惠方丈也不客氣,直接單刀直入問道。
王書舟經(jīng)離土交代過,這通惠方丈不會武功,但眼界是有的,畢竟光看比武都看好幾屆了。而且通惠方丈是有大智慧的人,為人處世都很有一套,不然方丈之位也不會傳給他這資歷最淺的一個。
“可以,請問就在這里嗎?”王書舟問道。這里是禪房,地方雖有點小,但也能施展一二。
通惠方丈見王書舟十分自信,笑笑說:“施主要是覺得地方小,咱們可以再換個地方?!?p> “不用了,就這里吧,還請幾位讓讓?!闭f著他沖幾人抱拳道。
等騰出一個三米見方的空擋,王書舟當(dāng)中一站,閉眼,龍圖棒右手拿了背在身后,左手成掌單立亮個架子。猛一看卻有幾分佛家氣象,只是衣著不是僧裝,頭發(fā)還在。他有意讓通惠三僧認可,把天元靈氣調(diào)動到了巔峰,在身體里循環(huán)往復(fù)。突然他睜眼,吐出一口濁氣,拉開了架勢,把降魔棒法施展出來。
這時的龍圖棒重幾百斤,棒上帶的風(fēng)聲不絕于耳。王書舟身隨棒走,恍惚之間就看龍圖棒仿佛活了一般,如一條靈蛇在他身旁四處游走。龍圖棒有鴨卵粗,不到一米來長,本身十分堅硬,這時卻似活物一般,在王書舟周身亂竄。這是降魔棒法里一路用于防守的招式,王書舟之所以現(xiàn)在使用,是因為這一路耍起來好看。相比那些進攻招式的剛猛凌厲,這一路更能讓觀眾感到喜歡。這一路也很適合在這個環(huán)境下使用,畢竟是在禪房里空間相對狹小,那些剛猛招式用出來施展不到極限。
很快王書舟就把這一路演示完了,畢竟這一路總共才十八招,降魔棒法主在‘降魔’除了這十八招都是進手招式。王書舟收勢站好,云清風(fēng)淡地沖通惠三位抱抱拳。卻看到三個和尚瞪著眼睛好似還沒回神一樣。
“好。好棒法!”通園長老最先叫出聲來。他這一喊,屋里其他人才跟著喝彩。王斌亮和張會廷也是第一見他施展,都非常驚訝。張會廷還好點,畢竟認識不久,可王斌亮跟王書舟自小長大,沒想到他短短時間內(nèi)變化如此的大,之前在曾在鼠洞里見過書舟爬山,這次卻是跟武俠小說里的俠客一樣,讓王斌亮的心火熱起來。
通惠方丈走到王書舟近前,看看他手里的棒子,見不是活的,抬頭沖王書舟說道:“施主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造詣,老衲佩服!”
“方丈謬贊了,不敢?!蓖鯐壑t虛道。因為他確實也沒和真正的練家子交過手,也不知道自己的深淺。
“施主很是謙虛啊。你這身手如果參加比武,我覺得會拔得頭籌?!蓖ǘㄩL老說道。
通惠點點頭,猶豫一下說:“陸施主,我看你這路棒法跟我佛門有些瓜葛,不知你出自什么門派?你別誤會,我只是擔(dān)心你出自其它寺院而已?!彼m不學(xué)武,但卻佛理精深,他感覺到了王書舟棒法里透著一絲佛性。有此一問也是應(yīng)該的,你陸峰別出自某某寺,到時再讓人看出來,這可就丟臉了。
“我沒有師父。這棒法確實跟佛門有些聯(lián)系,但我保證世上只有我會?!蓖鯐垭[約明白通惠的但心,于是答道。
“這就好?!蓖ɑ莘畔滦膩?,又想起點事,說:“我們db寺不是禪宗,不學(xué)武。這次比武我們臨時參見不免會有些唐突,怕會讓人挑理。還望施主擔(dān)待些?!?p> 王書舟理解地說:“明白?!?p> 這時通定長老又問王書舟道:“施主棒法精湛,想來拳腳功夫也不弱吧?”
王書舟也不隱瞞,說道:“我只會這路棒法,拳腳沒有學(xué)過。”
“這?”通定有些疑惑不解,看了看通惠方丈。
通惠也有惋惜之色,道:“這次比武分為兩部分,拳腳和兵器。施主的棒法自然沒問題,可這拳腳?不知其他兩位?”
張會廷和王斌亮都沖他搖頭。
“方丈師弟,這可如何是好?這…..”通園方丈有些著急地問聲。
通惠方丈看了通園一眼,有些責(zé)備之色。通園長老馬上閉口。
“施主的棒法精妙,想來兵器比試沒有問題。這拳腳即使不比,排名也不會低。只是想獨占鰲頭卻有些難了?!蓖ɑ莘秸稍谖堇镒吡藥撞剑肿匝宰哉Z似的道:“施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學(xué)造詣,可謂武學(xué)天才。如果給你一本拳經(jīng),不知學(xué)會需要到少時日呢??磥碇荒芘R陣磨槍了?!毕氲酱耍D(zhuǎn)身對王書舟道:“施主,我db寺雖不修武功,但卻有本拳經(jīng),是當(dāng)時退到潭灣時當(dāng)局捐給我們寺的,你這幾天可以看看?!?p> 王書舟馬上道:“貴寺寶經(jīng),小子無功不受祿,不敢造次。”
通惠長老笑笑說:“無妨,這經(jīng)放在寺里幾十年了,也沒人去翻一翻。跟你說實話,這次的比武我們很重視。施主如果能取勝,全寺上下都會感激施主,何況看區(qū)區(qū)一本佛經(jīng)呢。再說‘弘揚佛法’是我們修佛的功德?!?p> “那我謝謝諸位長老?!蓖鯐郾┒Y。
通惠方丈對離土說:“離土師弟,你命人去藏經(jīng)閣把那本‘笑獅羅漢經(jīng)’拿來?!?p> 離土答應(yīng)一聲去了。十幾分鐘后,離土帶著一個木匣進來,遞給了通惠方丈。
通惠方丈打開木匣,從里面拿出一本古舊的經(jīng)書來。他對王書舟說:“這本‘笑獅羅漢經(jīng)’算得上是孤本,自唐代流傳下來的,不能送你。你就在這里看吧!”說著遞給了王書舟。
張會廷本想出去避嫌,通惠方丈卻邀請著都坐了下來。通惠方丈挨著王書舟坐下,閉目養(yǎng)起神來。
王書舟輕輕翻開經(jīng)書,第一頁都是文字,好像是序言似得,字都是繁體字,他大致看了看。翻到第二頁,左邊還是序言,右邊卻是經(jīng)文了。王書舟有些尷尬了,有些字居然不認識,還有些句子念不通順。正在著急,身邊的通惠方丈開口說:“施主對佛經(jīng)不熟悉,那里有問題可以問問老衲?!蓖鯐圻@才明白這老方丈為什么挨著自己坐,看來是早就知道自己會碰到疑難問題。于是也不客氣,把不懂的地方都指了出來。通惠方丈博學(xué)多才,把所有的問題都解釋一遍,個別的地方還引經(jīng)據(jù)典地介紹一段。就這樣,用了一上午時間,王書舟總算把這本經(jīng)書看完了。
這本經(jīng)書里,大部分都是經(jīng)文,涉及到佛法、佛理,還有一些人物故事。只有七八頁是講的武學(xué),總共也就兩千多字,還有一些招式圖形。通惠方丈還配合這王書舟,把這些文字整理了出來。其中不僅有拳腳招式,還有吐納使勁的法門。
王書舟念了五六遍,居然都記住了。他也很詫異,他覺得自從得了龍圖棒后,自己的各項素質(zhì)都在突飛猛進。
他示意通惠方丈自己差不多都記住了。
通惠見他記憶超群,也很感嘆,并且王書舟諸般關(guān)竅還一點就通,十分欣喜,笑著說:“施主果然聰慧,阿彌陀佛。”他念了聲佛號,又道:“還剩下五天時間,五天后咱們就要去龍港了。你感覺五天時間能學(xué)到少?”
王書舟答道:“我自認為能學(xué)三、四成,超不過五成?!逼鋵嵧鯐墼谀洉r,就已經(jīng)理解了這路拳的精要,他覺得五天學(xué)會七八成是沒問題的。有所保留只是他不敢太過驚世駭俗而已,經(jīng)過了王寄國家的事情,他知道以后要時刻緊記韜光養(yǎng)晦。
“哦。施主果然天才!有這五成,肯定能拔得頭籌!”通園長老有些興奮道。
通惠方丈也微笑點頭說:“這就好。離土,你安排一個大點的房間,讓陸峰施主好靜心修煉?!彪x土答應(yīng)一聲。他又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三位剃度吧?!?p> “真要當(dāng)和尚??!”王斌亮這時手胡亂地摸著頭發(fā)道。他前連天喝酒時,剛跟徐倩胡謅說要出家當(dāng)和尚,沒想應(yīng)驗的這么快。
“權(quán)宜之計?!睆垥⑿÷暩f道。
“三位如果不肯剃度,我們也不強求,只好放棄比賽了?!蓖ɑ莘秸尚χ慈耍凵窭锿钢唤z了然神色。這令張會廷和王書舟有些明了,看來這和尚應(yīng)該是知道他們的心思的。只不過這次是各取所需罷了。
王斌亮只是一時嘴快,并沒有多少抵觸,畢竟三人需要人家?guī)椭摾?。都點頭同意。
“謝謝方丈成全。”這時王書舟又施禮道,他琢磨一下又問通惠道:“方丈,不知這‘笑獅羅漢拳’我能否傳給其他人?”他之所以問,是因為他感覺這拳很適合王斌亮練,從經(jīng)書的故事里也能看出,這拳法的創(chuàng)始人就是一條大漢。自己這段時間,體格雖然壯實不少,卻還是顯得文氣一些,不是很匹配。王斌亮卻正合適,相信他施展出來更恢弘剛猛一些。
通惠方丈沉吟一下道:“可以。不過老衲有個要求,你要把這功夫傳給我寺里五人。不知陸施主能否答應(yīng)。”
王書舟聽他這么說,也能理解他的想法,畢竟自己三人不能在潭灣久留,等他們走后,這路拳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練,即使練估計也不得要領(lǐng)。自己好賴是‘練家子’棒法精通,能指點一二。想到此,說:“可以的。這拳法畢竟是貴寺的,我理當(dāng)承擔(dān)。只是你也知道,我是在潭灣不能久留的,這五人……”
“放心,這五人這次大會后會去大陸掛單歷練?!蓖ɑ莘秸煽粗鯐坌πΦ?。
看來這通惠方丈知道自己三人要借助他回大陸,故此點名,王書舟想著道:“既然如此就這么定了?!?p> 和通惠方丈幾個約定好后,離土帶著三人離開。離土解釋了一下,他確實透露了一些信息給通惠方丈,不如從也說不過去,畢竟他還要在這DB寺待著。三人也能理解。
離土安排了一個較大的房間給王書舟練武用,這里是一所供養(yǎng)菩薩的殿堂,只是剛維修了一下,還沒有對外開放。于是王書舟帶著王斌亮,就在這里勤奮修煉。張會廷則整天跟離土東轉(zhuǎn)西逛,如膠似漆。
與此同時。在海邊一座山的半山腰,一座掩映在蒼松翠竹之間的潔白別墅里。一位穿著睡袍的老頭,正坐在躺椅里看著大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他的身旁,正有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正在訴說著什么,他的身后站了兩個西裝革履的魁梧大漢。
“閻老,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已讓‘海?!瘞е鴸|西過來了,估計現(xiàn)在快到了?!蔽迨畞須q的男人最后說道。
閻老抬了一下手,說:“你覺得可信不可信?別被‘金蟬脫殼’了?!?p> “我覺得有七成是真的。那三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就是想找合適的代替品,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何況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那會這么快?!?p> “嗯。王家確實沒有什么動靜?”閻老又問。
“沒有動靜。我這兩天派了很多人盯著王家。再說,王寄國是聰明人,他不會有什么舉動的?!?p> “好。這兩天辛苦你了阿生。輝仔去劍橋的事怎么樣了?”閻老問。
“哎,常青藤名校不好進啊!”
閻老臉上露出關(guān)心狀,道:“輝仔這孩子爭氣,你有福啊。這事我給想想辦法,不能耽誤了孩子?!?p> “啊,謝謝閻老!”阿生激動地說道。
閻老揮了揮手,平靜道:“謝什么,我是看著輝仔長大的,應(yīng)該的?!?p> 這時有人敲門。阿生過去開門看了看,沖門口說:“把他帶來吧!”
不大一會兒,門又開了,進來一個黑胖的男人。這人進來后,沖著躺椅的后背道:“閻爺,海牛給您請安了?!?p> 躺椅上的閻老笑笑,站起身說:“好了,別給我來這套了,都什么年代了。”
“瞧您說的,什么時候到您跟前,我們都不能缺了禮數(shù)不是。”海牛嘴皮子很好使,恭維一句。
阿生讓海牛過來做在一個茶登上,海牛有些拘謹又顯得激動地沖著閻老端坐,手里抱著一個盒子,放在了膝蓋上。阿生道:“好了海牛,拿出來讓我們長長眼。”
海牛一笑,打開了盒子,卻不伸手拿里面的東西,雙手捧著遞到了阿生手里。阿生也不拿,又遞到閻老眼前。閻老伸手從盒子里拿出一根棒子來。
“嗯,黃花梨心材,樹齡五百年以上的?!遍惱习言谑掷锩髦挚戳丝磧深^的截面,說:“有年頭了,是好東西?!闭f完看看海牛,說:“這件東西是那三個搶錢的人留下的?”
海牛恭敬地把事情原委有講了一邊,他知道閻老眼里看事準(zhǔn),不敢有隱瞞和夸大。
送走海牛后,閻老對阿生說:“你覺得這個棒子,跟視頻中的是不是同一個?”
阿生接過棒子,端詳一會道:“看長短很符合,和那個醫(yī)生說的也很像。視頻中的比較模糊,我不能十分肯定。要說不是,那三個人這么短時間沒有王家協(xié)助,也不可能找到這樣的老物件。所以我選擇相信這是真的?!闭f完又遞換了棒子。
“是的。我也這么想??稍趺纯炊际且桓胀ǖ狞S花梨木棒,怎么會有那么神奇的功效?”閻老琢磨著說。
“是不是跟他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系?可惜沒有抓住那人,不過這事還能問問其他當(dāng)事人才知道?!卑⑸?。
“你是說王寄國和他那個重孫?”閻老說。
阿生點頭說:“只有他祖孫倆確切地看到過?!?p> “算了,不問了,再問估計會出人命。王寄國太老了?!遍惱蠂@口氣道。
阿生很疑惑,卻沒有說話。
閻老把棒子遞給阿生,說:“把它和視頻一起送去吧,成不成的也是一份心力。至于那人,要繼續(xù)查,如果真的跟功法有關(guān)系,那可是大功一件??!”
阿生點頭,拿著棒子出去了。
第五天晚上。王書舟結(jié)束了練習(xí)。他已經(jīng)把‘笑獅羅漢拳’學(xué)會了,完全學(xué)會。對于他來說,這套拳對比降魔棒法簡單很多。其中的內(nèi)勁運轉(zhuǎn)、招式技巧他只要記住、熟練就行了。天元靈氣比這套拳里提的內(nèi)勁要靈活,內(nèi)勁發(fā)自丹田,天元靈氣卻充盈全身,兩者根本不在一個階層。
王斌亮卻進展緩慢,只學(xué)了個架子。沒法,內(nèi)勁可是需要日積月累的,他只能慢慢練了。
“書舟,你現(xiàn)在練到什么程度了?”王斌亮摸摸他的光頭問道。
“差不多五成?!蓖瑯庸庵X袋的王書舟答道。他不想打擊王斌亮的積極性,這家伙最近很積極。人就是這樣,需要得到別人的贊同才會努力。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能像你似得,飛檐走壁、行俠江湖。”王斌亮感嘆著。
“你只要努力就一定行的。”書舟道。
“我說,龍圖棒不能用了,你什么時候用內(nèi)力幫我打通任督二脈??!”王斌亮拉住書舟的手道。
“屁的打通任督二脈。你身體不經(jīng)過訓(xùn)練,再強的內(nèi)力也不行。別瞎想了,好好努力吧!”這事王書舟還真琢磨過,可他發(fā)現(xiàn),天元靈氣進入王斌亮身體后運行起來很快,所有的經(jīng)脈都是暢通的。靈氣對經(jīng)脈確實也有滋養(yǎng)的作用。只是靈氣一撤出來,用不了兩天又恢復(fù)了原樣,根本不能改變什么。最后得出結(jié)論,靈氣對經(jīng)脈的滋養(yǎng)是暫時的,除非連續(xù)不斷地滋養(yǎng)。要想經(jīng)脈強健還得通過自己鍛煉才行,當(dāng)然配合上滋養(yǎng)就更好了。這根龍圖棒改變?nèi)说幕蚴遣灰粯拥摹?p>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王斌亮道。
“好了,好了。等咱們回去后,再想想辦法?!睍鄣?。
王斌亮一聽這話才樂了起來。
等回到休息的地方,正看到離土和張會廷兩個關(guān)頭在屋里偷偷喝酒。王斌亮興沖沖過去灌肚里一杯,才說:“離土,你太不地道了,喝酒怎么不叫我。”
“噓,你小聲點,別讓人聽到?!彪x土緊張地沖王斌亮說。
王斌亮馬上道歉,同時伸手又到了一杯給書舟。書舟現(xiàn)在雖然能喝,但卻不愛喝,接過來沒喝放在了一邊。
離土說:“這次我不能去龍港,你們最好聽方丈的安排。放心,他靠得住,不然我也不會在這db寺待這么久?!?p> “對了,我還想問問呢,為什么你們對這次比武這么在意?”書舟問道。
離土和王斌亮喝了一杯道:“這次奪魁的寺院能得到一件寶貝,這寶貝是從印度發(fā)現(xiàn)的,那里可是佛教的發(fā)源地?!?p> 書舟很驚訝地問:“什么寶貝?”
“說是舍利子?!彪x土道。
“舍利子?”三人比較驚訝。
“不會是佛祖的舍利子吧!”王斌亮道。
“怎么可能。佛祖可是肉身成圣,皮肉都燒不壞的?!彪x土夸張地道,“不過這個舍利子,畢竟是從印度發(fā)現(xiàn)的,很有價值的?!?p> “嗯,說不定是那個菩薩或者羅漢的呢?!蓖醣罅劣值馈?p> “管他誰的呢,總之書舟贏過來就是了?!睆垥⒌?。
幾人點頭喝起酒來。
第二天一早,方丈派人過來叫三人集合出發(fā)。三人到了大殿,看到密密麻麻很多和尚都來送行。一塊去龍港的也就十幾個和尚。通惠方丈帶著眾人參拜了佛祖,這才帶著人出了db寺,上了一輛大巴車朝碼頭開去,他們會坐船去龍港。
到了碼頭,三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其他幾伙和尚在等著了。見了通惠,都互相打著招呼。不久又來了兩伙人。算起來總共七個和尚團隊,大家互相禮讓著上了一艘客船,朝龍港出發(fā)。
船上,張會廷叮囑書舟兩人,以后要稱呼法名,可別‘老張、老張’地叫了,讓人起疑。
王書舟被通惠方丈起名叫—妄語,張會廷叫—妄嗔,王斌亮叫—妄癡。搞得就跟真的一樣,還替三人辦了專用證明---度牒。三人至此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和尚。
等到了龍港,一行有專人接待,上了大巴直接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這酒店里現(xiàn)在跟在武漢時似得,到處都是光光的腦袋。三人入鄉(xiāng)隨俗,碰到人施禮時,也學(xué)著雙手合十,口念佛號,還真有模有樣。
進了房間剛放下行禮,就有個和尚送來了大會的日程安排,上邊的安排密密麻麻一堆。書舟也懶得看其他,直接找到比武的那一條目看了看。比武安排在了會議最后,會議第四天舉行,一整天的比賽。上邊寫著會議主持是誰,裁判評委誰誰等,沒有一個他認識的。
他們?nèi)烁鷷h招待處打聽了離清、霖靜等人,發(fā)現(xiàn)都沒有來。不過他們寺院都派來了其他重量級和尚參加。
通惠方丈去參加會前會了,留下了五個和尚,說是跟著王書舟學(xué)習(xí)笑獅羅漢拳的。書舟把體會傳授了一番,讓幾人回房間揣摩去了。
晚上通惠方丈來了一下,說會議開三天,后邊再比武,到時候留下來的不多。讓書舟沒事時教教那五個,會議不用參加。最后他謝了書舟走了。
他們也沒什么事,就在酒店里待著了。一身和尚打扮,也不好意思出去逛。就這樣他們在酒店里待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