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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遺落

第二十一章情透雙眸(本卷完)

天元遺落 頓悟平生 14711 2019-12-13 13:14:24

  王書舟直接出了SLS。都跟人家鬧反了,還在那里不合適。他出了寺門后給他父親打個電話,把自己的疑惑跟父親說了,想問問有沒有線索。父親也很驚訝,他們祖上可不知道有降魔經(jīng)這回事,也認(rèn)為他考慮的對。對于龍圖棒,父親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了,剩下的事情就要靠王書舟自己了。

  父子兩很久沒有通話了,這一次聊了很久,期間母親和妹妹也都通了話。掛了電話,王書舟隨便吃點東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準(zhǔn)備等SL和老外比武之后再去查證達(dá)摩之事。

  既然瑞祥大師答應(yīng)了,相信SLS不會再拒絕。想想剛才跟瑞祥大師在演武廳的經(jīng)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洗髓經(jīng)果然不凡,一上來瑞祥大師就來了個真氣外放,也形成了罡氣護(hù)體,讓剛學(xué)會此招的王書舟很是震驚。瑞祥大師的真氣是淡金色的,在體外形成一個蛋型的真氣護(hù)罩。這和他自己的護(hù)身罡氣區(qū)別比較大,他的罡氣是緊貼皮膚覆蓋著的,樣式似是盔甲。

  瑞祥大師雖然施展了罡氣護(hù)體,卻并沒有跟他過招,只是讓他也把罡氣展示了一下。他已經(jīng)看出王書舟會了此招,因為王書舟剛剛學(xué)成,對于罡氣的運用還不熟練,又剛剛使用過,這讓修習(xí)多年的瑞祥一眼看出了端倪。然后問了他很多關(guān)于修煉的問題,王書舟雖然疑惑,但也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下。最后瑞祥大師有些落寞的樣子,勸王書舟以后行事謹(jǐn)慎一點,尤其是他的功法,決不可泄露出去,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他告知王書舟,洗髓經(jīng)不過是內(nèi)功修到頂峰后的一種升華功法,而王書舟的功法比之洗髓經(jīng)強出很多。這就好比現(xiàn)代造汽車的技術(shù),要遠(yuǎn)遠(yuǎn)超出一百多年前的摸索階段。王書舟的功法更趨于成熟。當(dāng)然這里面有王書舟只學(xué)了四節(jié)的原因,如果讓瑞祥大師知道王書舟的功法才學(xué)了不到一半,不知他會不會發(fā)狂。

  至于瑞祥大師為何這么做,原來是瑞祥大師也對達(dá)摩祖師存有疑問,無它,就是洗髓經(jīng)的最后部分缺失了。這就是為什么達(dá)摩之后,無人大成的原因。他認(rèn)為這可能是達(dá)摩祖師有意為之,洗髓經(jīng)的全本內(nèi)容可能被達(dá)摩祖師帶走了。這些年他也在查證,卻遍翻資料也毫無頭緒。相傳達(dá)摩死后復(fù)活,又回了印度,而正統(tǒng)的佛教在印度已經(jīng)幾乎絕跡,達(dá)摩祖師的最后去處無人知曉了。

  瑞祥大師把這些告訴王書舟,也是想讓他來查證一番。那尋找王書舟功法的人,即使不是達(dá)摩祖師,肯定也和他脫不了干系。因此瑞祥大師對王書舟也存了很大期望。畢竟如果真的找到達(dá)摩祖師最后的歸宿,那么全套的洗髓經(jīng)就要有可能找到。而瑞祥大師,說不定在有生之年就會脫胎換骨,超脫凡人之境。

  第二天一大早,王書舟接到了徐倩的電話,她準(zhǔn)備乘坐飛機來HN省會機場。王書舟知道她來是幫自己找線索的,很是感激,于是叫了出租直奔機場。對于徐倩的邏輯分析能力,王書舟很是佩服,有她在絕對事半功倍。

  兩個小時后,兩人在機場碰面。徐倩比之以前更是光彩照人,出色的身材加上特有的氣質(zhì)讓她鶴立雞群,臉上大大的墨鏡也遮掩不住。王書舟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突然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覺得只要有她在,再難得問題也能解決。

  徐倩見面第一句話帶著一絲不快,道:“沒想到你如此沉不住氣?!蓖鯐蹖擂危浪侵缸约涸赟LS的沖動舉動。“對不起,現(xiàn)在想來確實很不理智?!蓖鯐鄣?。徐倩沒有再理他,直接去了打車處。王書舟在后跟著,看著她美麗的背影,雖然被她指責(zé)了,心里卻有些高興。他很奇怪自己的感覺。

  等上了車,徐倩還是一句話不說,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王書舟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里更是踏實無比。這時徐倩已經(jīng)摘下了臉上的墨鏡,絕美的容顏展露無遺,開車的司機都被吸引了,在后視鏡里偷看了好幾眼。王書舟發(fā)現(xiàn)后咳嗽兩聲,司機才專心開起車來。

  徐倩嘴角翹了翹,清清嗓子道:“結(jié)果如何了?”

  王書舟趕緊道:“已經(jīng)談妥了,對方已經(jīng)同意了?!?p>  徐倩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他道:“你勝了?”

  王書舟看看那司機,才道:“沒有。是他們自己也想查查看?!?p>  “嗯。這樣也好。”徐倩說完又看向了車窗外,顯然是不愿意再說話了。

  司機師傅放起了流行歌曲。三人都不說話,兩個小時后到了王書舟選的酒店,之前那個退了,因為徐倩有潔癖他是知道的。

  等辦好入住,兩人來到徐倩房間。徐倩把事情的前后始末問了一遍,沉思以后道:“還好沒有泄露龍圖棒。陸遜說的事很重要,你以后多加小心。只是在你沒有沒有自保之力前,不要再和陸遜接觸,有什么問題時可以讓亮子問。既然懷疑達(dá)摩手里的東西跟龍圖棒有關(guān),就一定要找到。他既然打龍圖棒的注意,就說明他知道點什么,這說不定就跟他手里的那東西有關(guān)。這次有瑞祥大師協(xié)助,機會難得。對了,剛才你提到的天元罡氣?”

  王書舟聽她一問,馬上運功,靈氣透體罡氣布滿全身。徐倩看著王書舟身上的淡藍(lán)色光暈,一陣錯愕,伸出手來碰了碰他手臂上的光暈,卻被罡氣把她手指彈開。徐倩驚疑不定地道:“世間竟然真有這種傳說中的東西。”王書舟知道她無法學(xué)習(xí)天元調(diào)神決,道:“咱么這次找到達(dá)摩的洗髓經(jīng),說不定你也能學(xué)呢?!毙熨粨u搖頭,道:“那些和尚學(xué)的功夫我不喜歡?!蓖鯐垡粫r不知如何答復(fù)。徐倩笑笑道:“女孩子都不喜歡打打殺殺。何況和尚們的武功都不好看?!蓖鯐巯胂氲溃骸拔視湍阏乙惶走m合你的?!薄爸x謝你,我等著?!毙熨坏?。

  屋里氣氛有些古怪,王書舟故意找話道:“后天SL寺迎戰(zhàn)老外,你想不想去看看?”徐倩看看他道:“去。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了解很多信息不是嗎?”“嗯?!蓖鯐鄞饝?yīng)一聲。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王書舟心里琢磨著再說些什么,可怎么想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正這時,徐倩道:“下雪了。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王書舟朝窗外一看,果然飄起了雪花,他答應(yīng)一聲,兩人出了酒店。順著大街朝郊外走去,看雪當(dāng)然要到郊外。

  “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去了英國?!毙熨灰贿呑咧贿呎f,“那里也下雪,每到下雪我就會很高興,因為知道要過春節(jié)快回家了。雖然媽媽很忙,但我回來后她就會待在家里,陪我整整一周時間?!蓖鯐鄢聊犕醣罅琳f過徐倩留學(xué)的事情,也知道她父母離婚的事,能感覺她堅強的背后內(nèi)心的孤獨?!澳阒老卵┖螅易钤敢庾龅氖虑槭鞘裁磫??”徐倩問道。王書舟不敢肯定地老土道:“堆雪人?”這可是每個孩子都愿意做的事。徐倩果然點點頭,卻道:“我會堆一個雪屋,再做兩個雪人,把他們當(dāng)做父母,然后我會坐在里面點上蠟燭,覺得很溫馨?!蓖鯐勰X補著她做雪屋的過程,以及手捧蠟燭坐在里面的小姑娘,覺得這畫面跟眼前這個窘智的姑娘完全不搭桿。

  徐倩看看他,道:“是不是很傻?”王書舟看著她美麗的眼睛搖搖頭,說:“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做這些?!毙熨豢聪蜻h(yuǎn)處的一些游人,道:“國內(nèi)就是好,走到哪里都有人。”王書舟笑笑,把他和王斌亮在 SLS買票的經(jīng)歷說了一下。

  “走帶你去吃特色小吃。”王書舟帶著徐倩去了一個蒼蠅小館,吃了羊湯和燴面。徐倩吃了很多,完全沒有什么矜持的樣子。

  大雪一直下到第二天傍晚才停下。兩人都待在了酒店,期間無事,王書舟教了徐倩云海十九式,這功夫招式漂亮徐倩還是喜歡的。徐倩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好,一天時間招式記了七七八八,不會的地方她寫了筆記。

  他們卻不知道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如果渡海在場又會被震驚。

  只是令王書舟奇怪的卻也有一點,徐倩體內(nèi)居然有一股‘靈力’,之所以稱它‘靈力’是因為跟他的天元靈氣有些相似。雖然有些弱,卻也是覆蓋了徐倩全身各部位,不似內(nèi)力還需要儲存在丹田。

  “難道是龍圖棒?”徐倩道。自從她被王書舟使用龍圖棒救了,她身體的變化很大,她能感覺出來。可身體內(nèi)經(jīng)脈里的東西她感覺不到,段新亮一直在教她自由搏擊,可他特種兵出身,也不懂這些。

  王書舟點點頭道:“和我的天元靈氣很相似。但奇怪的是,你卻不能修煉天元調(diào)神決。”

  徐倩沉思一下道:“這些武學(xué)的東西我不懂。但是現(xiàn)實中,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的事情卻很多,比如化學(xué)與物理學(xué)容不得一絲差錯?!?p>  “不錯。只是可惜了,如果有適合的功法,你體內(nèi)的靈力會增長很快。自然增長的話會很慢?!蓖鯐鄹袊@一句。

  “沒什么可惜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知足了。”徐倩抬手看了看手指甲,又道:“不知道大寶體內(nèi)有沒有這靈力?!?p>  “等有機會試試吧。我教你一些使用靈力的技巧,其實跟內(nèi)力運用差不多,只是靈力更快速、簡便而已?!蓖鯐壅f完,就把精靈傳給他的一些技巧講了一遍,還有他最近的心得體會也一并說了。徐倩冰雪聰明,一點即透,新奇地嘗試著各種用法。

  王書舟留下徐倩自己摸索體會,回了房間。明天就是SL寺比武的日子,既然決定去了他要好好調(diào)息一晚,畢竟還有徐倩在身邊,別出什么意外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趕去了SLS。來到大門口卻見寺門緊閉,豎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因突降大雪,全寺檢修,閉寺三日,游人免進(jìn)。

  王書舟只得又給赫參打了電話,赫參是個通情達(dá)理之人,即使現(xiàn)在弄成這樣,還是高興地說過來接二人。

  一見面,赫參看到徐倩后說道:“我說你為什么不愿意出家呢,原來如此?!蓖鯐凼謱擂?,正待解釋,卻見徐倩沖赫參笑笑道:“你好,徐倩?!闭f著伸出右手。赫參簡單握了一下,道:“你們來的挺早,先隨我去見方丈吧?!薄耙姺秸删筒槐亓税?!”王書舟覺得已經(jīng)鬧成這樣了,再去見霖慧方丈覺得有些不妥。赫參笑笑道:“你大可放心,方丈一直在盼著你來呢?!薄芭?,這是為何?”王書舟疑惑地問道?!斑@事你得多謝瑞祥大師。在你走后,瑞祥大師在演武廳靜修了一夜,第二天專門為你的事召集了眾長老商議,你猜最后怎樣?”赫參道?!安痪褪峭鈳臀也檎屹Y料嗎?難道還有其它事?”王書舟不敢肯定了。赫參道:“查證的事是之前說好的,自不會改變。議事是另有事,此事隱秘,我卻不能提前透露給你。等見了方丈你自會知道?!蓖鯐垡娝J(rèn)真,道:“你還怕我泄露出去?”“那里。此事我本不該知道的?!贝藭r已進(jìn)寺內(nèi)里,赫參低聲道。王書舟意會。

  又來到了那個演武廳,此時演武廳外的積雪已被清理干凈,天很冷但院里坐了不少僧人。有人通報一聲,霖慧帶著幾個長老來到演武廳門口迎接,王書舟有些受寵若驚,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成這么重要的人了。

  “施主老衲盼你多時了,請進(jìn)。”霖慧方丈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看到徐倩后,他道:“郎才女貌。老衲多次邀請施主加入SL,卻是做無用功了?!蓖鯐塾忠魂噷擂?,徐倩卻又馬上道:“多謝方丈夸獎?!蓖鯐坌睦镆粍樱聪蛐熨?,卻見她臉上帶著紅暈姣美無比,比之以前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等進(jìn)了里面,卻見瑞祥等一眾瑞字輩大師也在,王書舟帶著徐倩上前施禮。瑞祥大師道:“等空閑時,老衲有事和你相商?,F(xiàn)在先等那些外國人吧?!蓖鯐鄞饝?yīng)一聲,退到一旁,找到了離清和WSY幾人。眾人無不夸贊徐倩的風(fēng)采。

  直等了一個多小時,八點半時,那外國的十六個團(tuán)體才陸陸續(xù)續(xù)過來。其中還有些黃皮膚的,卻是日本、韓國的武術(shù)門派。那些人一個個趾高氣昂,一副鼻孔看人的架勢。這些人中還有幾個,脖子里掛著錄像機,顯然是想留下影像記錄。王書舟往霖慧方丈那里瞧瞧,果然在霖慧身后,又有著幾個和尚架著攝像機。

  這時,赫參湊到王書舟身邊,低聲道:“書舟,你手癢嗎?”

  “什么意思?”王書舟道。

  赫參笑笑道:“你要手癢,可以上去打兩場??!”

  “方丈讓你來的?”王書舟問道。赫參點點頭。

  “算了吧,我孤家寡人,可不愿意得罪這些人。”赫參有些失望,卻也不走,留在了這里。

  等人到齊,已經(jīng)上午九點鐘,讓等了近兩個小時的人氣憤不已。這些老外來了五十多人,每個都一臉高傲的神情,對這演武廳的簡陋一陣挑剔。霖慧方丈寒著臉,跟他們的兩個領(lǐng)頭代表交涉著。過了半個小時,才把比武的章程商談好。其實很簡單比十六場,不論拳腳兵器,不限年齡,只是不能下重手以切磋為主。那方能勝到第九場就算贏。賭注卻只有一條,就是SLS在海外設(shè)置的武館和推廣活動,如果SL輸了,這些都要終止,并由他們收購過去。這么簡單的規(guī)矩用半個小時才談妥,讓華夏一方更是氣憤不已。

  徐倩道:“他們這是故意在激怒咱們,好亂咱們的陣腳。”

  “這些老外還學(xué)會了用計謀,看來確實不簡單?!蓖鯐鄣馈?p>  “這些老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十六個團(tuán)體結(jié)合起來,對付SL 一派?!毙熨坏?。

  王書舟之前聽霖慧與霖靜分析過,覺得事情并不簡單,低聲道:“他們是有備而來,卻不是這么簡單?!?p>  徐倩不知內(nèi)情,疑惑道:“你覺得SLS這次可能會輸?”

  “不到最后誰也說不準(zhǔn),畢竟還有瑞祥大師在?!蓖鯐郜F(xiàn)在不便解釋,含糊地說著。

  只見這時,第一個韓國派出選手進(jìn)了場。他個子不高,身子很壯實,約莫四十多歲,手里拿著一把雙手握的長刀,有一米五左右。站在場中,他也算有禮貌,沖四周抱拳施禮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SLS這邊自有熟悉韓語的和尚翻譯一遍。這人叫張敏碩,來自漢城張家。

  他剛介紹完,SL這邊走出一位僧人,有六十來歲,手里那根一米多長的降魔杵,沖他抱拳道:“貧僧霖悟,來會會你?!边@霖悟長老是SL十九名僧之中的一位,降魔杵練了一輩子,可謂技藝精湛。

  那張敏碩卻并不在意,眼睛緊緊盯著霖悟,右手放在了刀柄之,卻并不拔出。霖悟看他架勢,知道這是刀法之中的‘拔刀式’,SL武學(xué)之中也有這招。這‘拔刀式’其實比較普及,練刀的人都要學(xué),只是各個門派的技巧不同而已。霖悟見他用這招,于是舉杵砸落,他只用了四成力道,為的是防備張敏碩的出刀。拔刀式只要把刀拔出來,招式就已老了,可刀不出,卻不知它斬向什么方位。

  張敏碩眼睛緊緊盯著霖悟,等霖悟的降魔杵朝他腦門落下,他突然身子一轉(zhuǎn)躲開了,手里的刀已經(jīng)出鞘,卻是逆著他身子反方向橫斬。霖悟雖然一直有防備,卻也被這招嚇了一驚,虧了修習(xí)易筋經(jīng)多年,功力深厚,及時撤招身子騰空躍起。張敏碩像是知道他會躍起,回刀斬霖悟的雙腳腳踝。霖悟他身在空中,無從借力,只好強吸一口氣揮杵格擋。霖悟由于失了先手,被逼的內(nèi)力有些運轉(zhuǎn)不暢,此時用在降魔杵上的內(nèi)勁不過三成??蛇@畢竟是易筋經(jīng)內(nèi)力,非比尋常。張敏碩雖然招數(shù)精奇,內(nèi)勁卻是普通,他雖然在韓國內(nèi)勁算高的,但在這SLS卻比不得一般僧人。就見張敏碩的長刀被降魔杵輕輕一檔,就反彈了回去,張敏碩向后退了三步。霖悟從空中落下,緩了口氣,內(nèi)息才算調(diào)順。

  霖悟見有機會掄杵就縱了過去。張敏碩內(nèi)力普通,卻仗著刀招出神入化居然能抵擋得住。

  王書舟看的驚心不已道:“這...,韓國人居然有如此刀法?!?p>  徐倩雖然不是很懂,但見張敏碩出招之時霖悟和尚卻被要躲避一二,聽王書舟疑惑,她道:“這人是不是很厲害?”

  王書舟搖搖頭說:“韓國人這套刀招厲害,霖悟長老內(nèi)力精深,他是在讓韓國人展示這套刀法?!?p>  “如果韓國人的內(nèi)力如霖悟長老一般呢?”徐倩問道。

  王書舟驚訝地看看徐倩,道:“那霖悟長老必敗無疑?!?p>  徐倩凝眉思索道:“如果是你呢?”

  “如果這韓國人的內(nèi)力和霖悟相似,我也有贏得把握?!蓖鯐巯胂氲?,他覺得這韓國人的刀招和降魔棒法還有差距。

  徐倩聽他能贏,有些開心,她朝那些外國人看看道:“這韓國人才是第一個,那些人之中比他強的不知有多少?!?p>  “不錯?!蓖鯐坌蚜艘灿行?dān)心了。

  而SLS的一眾和尚,此時也十分驚訝,他們可比王書舟了解的多。王書舟踏入武林不過一年內(nèi)的事情,SL可是一直都在領(lǐng)袖武林。他們對于這張敏碩的刀法震驚不已,因為韓國從來沒有這種能超越SL絕技的招數(shù)。雖然霖悟這場能贏,但看那些老外毫不在乎的樣子,肯定后邊出場的人覺得把握十足。難道SL真的會輸?

  場里兩人過了能有六十多招,張敏碩沒了新招數(shù),霖悟輕松取勝。那張敏碩退回去后,被他幾個同伴數(shù)落一頓,默默地坐在了一角。

  老外商議一陣后派出了第二位選手,是一位美國白人選手,身材適中175cm左右,留著寸頭,大冷天把夾克一脫,只穿了背心,露出身上古銅色的肌肉。他介紹了自己,徐倩直接翻譯給了王書舟,這人叫杰斯,自稱拳擊手。SL這邊的翻譯介紹后,派出了一位瑞元大師,看來SL被那張敏碩搞得心里沒底了,直接派出了這瑞字輩鎮(zhèn)派高手。這瑞元大師六十多歲,而那杰斯才四十多歲,SL也不顧以大欺小了。當(dāng)然,對面的老外大多都是壯年人,只有兩個看起來有些歲數(shù)。

  瑞元與杰斯都是赤手空拳,顯然是看到杰斯空手,SL才派出了瑞元大師來。瑞元大師練了兩項拳腳絕技,一是大力金剛掌,一是大力金剛指,又習(xí)的易筋經(jīng)內(nèi)勁,在華夏武林久負(fù)盛名。瑞元也不謙讓,運轉(zhuǎn)內(nèi)勁,一招力按千金就攻向杰斯。杰斯閃身躲過,側(cè)身踢出一腳,瑞元雙掌拍中杰斯小腿。這大力金剛掌可開碑裂石,加之瑞元久修易筋經(jīng),內(nèi)力充沛,可雙掌拍中對方后,杰斯不僅沒事,卻把瑞元的雙掌踢了開來。這一下不僅瑞元吃驚,在場的華夏一方都是驚訝無比。

  “難道這杰斯的內(nèi)力跟瑞元大師不相上下?”王書舟心里想,不由皺起眉頭。

  就見那杰斯在瑞元驚疑不定之時,雙拳揮著奇怪的招式,快如閃電一般把瑞元困在了圈內(nèi)。大廳里響起杰斯一陣陣的吼聲,他身形、拳路越來越快,猶如一陣旋風(fēng)把瑞元困在了其中。

  華夏這邊的人都緊張地站了起來觀看,見瑞元只有招架之功沒了還手之力。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一代武林名宿,卻被這青年困了起來。

  瑞元苦不堪言,這杰斯出拳太快,換招也快,瑞元跟不上人家的節(jié)奏,只能被動招架。瑞元越想越氣,越氣越慢,又斗了十幾回合霖慧方丈主動認(rèn)輸。

  “這杰斯內(nèi)力深厚,招式駁雜,反應(yīng)速度卻是快的不同尋常?!比鹪聢龊髮Ρ娚?。

  “師叔,你覺得寺里誰能勝出?”霖慧問道。

  瑞元思索一下道:“除了了瑞祥師兄,恐怕......”

  眾僧吃驚不小,這才過了兩場,難道就要派瑞祥大師出場?正在眾僧為難之際,一個老道走了過來,對眾位道:“貧道想去試試,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眾僧一看,確實WD歸云道長。霖慧道:“歸云掌門肯出手當(dāng)然求之不得?!?p>  瑞元也道:“掌門出手是再好沒有了?!?p>  歸云道長笑笑,走向場中。

  杰斯看來個道士,正準(zhǔn)備迎戰(zhàn)。卻聽到后邊有人喊他回去,他轉(zhuǎn)頭看了一下沖他他揮手的那中年人,轉(zhuǎn)身就回去了。場里剩了歸云道長自己,他不便再回去,只好站在那里等著對方派人。王書舟一看歸云,認(rèn)出他正是之前叫錯自己招式的那位,他心里對這道人是存了些許好感的。

  對面一幫人商議片刻,一個日本人走進(jìn)場中,沖歸云鞠躬行禮后把自己介紹了一遍。此人名叫村一信長,來自日本大阪。他介紹完自己,又說了一堆話。

  SL寺的日語翻譯解釋一遍,原來他是說:“我們來此挑戰(zhàn)的事SL和尚,好像跟你沒有關(guān)系?!?p>  歸云道長笑笑道:“如果只有你日本一個門派來此挑戰(zhàn),自然很公平?!?p>  村一信長道:“這么說來,SLS是無人了,才會派你出來?!?p>  歸云道長道:“你不用挑撥離間,贏了我自會有高僧出戰(zhàn)?!?p>  “既然如此,你拿兵器吧,請多多指教。”村一信長把腰里的太刀抽了出來。

  歸云道長不敢托大,命人送來了佩劍‘青冥’。

  這時離清湊近低聲道:“書舟你看好了,這歸云道長是WD掌門,太極勁、太極拳、太極劍是武林三絕。機會難得?。 ?p>  王書舟這才知道,這人居然就是WD掌門人,于是專注地看向場內(nèi)。他學(xué)SL武功還費些時間,學(xué)渡海的掌法卻一學(xué)就會,這一點他仔細(xì)琢磨過,并不是他功力和見識增加了,而是體內(nèi)的天元靈氣似乎更適合華夏本土的武學(xué)。他有信心看了歸云道長的比試,能學(xué)會幾分。剛才那韓國人的刀法,他就記住七八分,這多虧了霖悟故意引他出招。雖然那刀法的運力訣竅他不懂,但對于他的天元靈氣卻不是問題,慢慢熟練后總會摸索出適于自己靈氣的辦法。他現(xiàn)在好比一個優(yōu)盤,把有用的招式先拷貝下來再說,等有空時慢慢琢磨就是。

  這時場內(nèi)的比試已經(jīng)開始,歸云道長太極劍展開,手里佩劍畫著圓圈擋住村一信長砍來的刀,卻不撤回,順勢又一個圓圈撩向村一信長的手腕。村一信長揮刀格擋,歸云手里的劍跟刀一碰即偏,卻又一個圓圈撩向村一手腕。村一鋼刀接著擋去,雙方刀劍一碰,歸云劍又是一偏,繼續(xù)撩村一手腕。

  村一信長見每次一碰他的長劍,他就順勢劃圈,劍上的力道不是很大,只是變招難測。于是他開始不斷增加內(nèi)勁,想把歸云的長劍磕回去,好阻止他繼續(xù)劃圈。可奇怪的是,隨著他勁力的增加,對方劍上卻生出一股纏勁,總能把自己的刀勢帶的斜一斜,他為了控制住刀勢走向,更是加緊增加內(nèi)勁。等把體內(nèi)的內(nèi)勁完全調(diào)動后,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刀如果想按著他的招數(shù)施展,就會變得有千斤重一般,甚至帶的自己身體想跟著刀走。

  他越來越驚訝,招數(shù)變了幾變,可不起任何效果。眼見歸云的劍圈越來越小,馬上就要削中自己手腕,他一咬牙把手里的刀沖歸云扔了出去。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突然一輕,他急忙伸手從腰里又抽出另一把刀來。他隨身攜帶著三把刀,兩長一短,很少能用到第二把。這次被逼無奈,只好棄了第一把。他剛抽出來,就見那把被他扔了的太刀,圍著歸云轉(zhuǎn)了一個圈子后,帶著勁風(fēng)朝自己飛來。他只好伸刀格擋,卻被刀上帶的勁力震得雙手發(fā)麻。他卻不知道,刀上帶的勁力都是他自己的,只是被歸云借力返回來而已。

  大家都以為歸云勝券在握時,猛聽得村一一聲大吼,身周突然被一層金色光暈覆蓋,連他的刀上也有了一層。屋里傳來幾聲驚呼,王書舟也叫道:“罡氣護(hù)體?!”顯然屋里懂行的不少,對面有兩個老外也居然認(rèn)得。而那些沒見過的,更是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他怎么也會?”徐倩也有些不敢相信,她覺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了神話世界一般。她現(xiàn)在知道的已經(jīng)有三個人會發(fā)光了。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多少,這簡直顛覆了他二十年的人生觀。

  王書舟盯著村一信長身上的光暈道:“跟瑞祥大師的罡氣有些相似?!彼磉叺碾x清詫異地看了王書舟一眼,心里想原來他見識過瑞祥的護(hù)體神功了,只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王書舟也學(xué)會了。

  此時的村一信心倍增,趁歸云被他護(hù)身罡氣驚的一愣,他一刀向歸云胸口刺出。

  歸云收斂心神,卻又不慌不忙地用劍劃個圓圈把刀擋偏。只是偏的距離和力度小了不少,村一感覺了出來,于是他加快了出刀速度。刀上帶的勁力發(fā)出‘嗤嗤’的聲響,慢慢地仿佛連在了一起,變成了一種尖厲的長嘯一般。歸云被刀光裹在其中,遠(yuǎn)處瞧去,見不到歸云的身影了,只剩黃燦燦的光暈,如一團(tuán)神秘的霧氣在不斷翻滾。過了能有十分鐘,突然黃燦燦的霧氣像是受到牽引,開始一停一頓地不規(guī)則震動。緊接著淡黃色霧氣之中,露出一抹淡藍(lán)色。這抹淡藍(lán)如同朝日祛除黑暗,變得越來越盛。

  “又一個?!”眾人一陣竊竊私語。原來這歸云道長也已經(jīng)修出了罡氣護(hù)體。

  王書舟心道:“這歸云道長的罡氣顏色和我的一樣,看那厚度,比我可強了不少??磥磉@世上會‘罡氣護(hù)體’的人不少。難道他們都有類似的修真功法?還是說和洗髓經(jīng)一樣,是內(nèi)力練到化境后的升華?”

  場里的局面在歸云也用出罡氣護(hù)體后逐漸明了,村一的刀被歸云的劍黏住似得,被帶的人隨刀走,沒了一絲還手之力。村一如果不能解決,輸只是時間問題。果然有過了幾招后,村一的手腕被歸云劍尖挑中,手里的刀被帶飛出去。村一信長一陣落寞退了下去。

  歸云收了罡氣,卻仍然站在場中,等著接下一場。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歸云居然也練出了罡氣護(hù)體,一伙人圍著兩個帶頭的在那里議論。片刻后,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白人走進(jìn)了場,他用還算熟練的中問道:“歸云先生,你很讓我吃驚不已。我以為除了瑞祥外,不會再有人會此招?!?p>  歸云笑笑道:“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不像你們說的那樣,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到我華夏懷的什么目的?”

  到現(xiàn)在,很多人已經(jīng)看出了事情不簡單。這些人的修為太高了,多虧了這是SLS,不然那個門派也吃不消。瑞元都被輕松打敗了,要知道很多門派都沒有像瑞元這樣的高手??茨墙芩沟臉幼?,好像還贏得非常輕松。這些人里,以那兩個五十多歲的白人為尊,可見這兩人也絕對不簡單。說不定都是修成罡氣護(hù)體的高手。

  那人嘴角翹翹,道:“你別誤會,我們這些人都在本地武術(shù)界投入很大,SLS的四處巡演也就算了,可武館也開的到處都是,讓我們損失很多。我們覺得都是古武傳承,用得著這么沒皮沒臉地競爭么?我們不懈于這么做,但又不能一直損失下去,只好來這里討個說法?!彼徽f完,他身后的那些老外不管聽懂沒聽懂,都開始沖這邊吵吵起來,看架勢好似一堆怨婦。

  歸云苦笑一聲,道:“既然你不說實情,我們也沒辦法,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彼鋵嵰灿X得SLS這些年做的有點出格。但他也能理解,比如他們WD,經(jīng)常會有些人托關(guān)系往山上送學(xué)徒,收吧人太多,不收吧得罪人。覺得能來說上話的,都是些惹不起的,一來二去,只得辦幾所武校。只是不想SLS這般,開的遍地都是而已。這老外目的顯然不是如此,可拿這事來做借口卻讓人不好反駁。

  那人嘴角掛著微笑道:“還請先生賜教。”說完這人雙拳緊握提功運氣,身上的肌肉就鼓了起來,撐的那身西裝顯得很不合身了,白色的臉上也突然有了一層紅暈。他運好氣道:“在下萊恩,來領(lǐng)教你的太極劍?!憋@然是想空手入白刃。

  歸云有些生氣不愿沾此便宜,把劍歸鞘,背在了身后,亮出了太極拳的架子。萊恩也不出聲,縱身一拳沖歸云胸口打來,速度快的如同電閃。歸云伸掌去搭他的手腕,萊恩這拳是虛招,見歸云來擋,他猛然撤拳右腿膝蓋頂向歸云腹部。歸云早有預(yù)防,見他拳頭一撤,腦袋后仰知他要用腿,用了一招摟膝拗步,右手拖了萊恩膝蓋下方,順著他的力道用股擠勁把他送了出去。

  就見萊恩一下被送出去兩米多遠(yuǎn)才落下來,他落地后轉(zhuǎn)身驚訝地看著歸云道:“這就是四兩撥千斤,高明。再來!”

  他迅捷沖向歸云,揮拳快攻,如同狂風(fēng)暴雨。而歸云如東暴風(fēng)雨中的一葉小舟,隨波逐流卻也應(yīng)付的過來。如此斗了四十來招,萊恩身上的西裝被他撐破落了下來,里面的襯衫也殘破不堪,露出了他的上身,卻如同他的臉一般,此時都變成了紅色。他如同野獸,猙獰狠辣地?fù)]動拳頭,下手越來越重。卻覺得自己的力道仿佛泥牛入海,明明力道十足的拳勁,被歸云輕輕一撥就不知竄向哪里了。不管他用出多大力道,都無濟(jì)于事。自他學(xué)武一來,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得。他不在保留,一聲大吼功力運到十成,他身上的皮膚卻變得紅中透出一股青色來。

  歸云就見萊恩的膚色變了,仿佛刷了紅油漆之中染了青色一般,膚色很是怪異,不由得心里疑惑,不知道這是什么招式。這時的萊恩放棄了防御,只一股腦地向他出拳。歸云躲過他的拳頭,伸掌打了他一下胸口,卻如同打在鋼鐵上一般。不由得一驚,退后幾步脫口而出道:“金鐘罩、鐵布衫?!”

  眾人一聽,都盯著萊恩。這項硬功可是少林絕技之一,只是非常難練,而練到大成的人很少。主要是這功夫修煉中不能有一絲差錯,只要中途有一點點差錯就不能大成。當(dāng)然,即使不能修到大成,也能有刀砍不入,槍扎不破的功效。可萬里有一能大成的人,簡直立于不敗之地了,即使手槍子彈也不見得能夠破防。這里可不包括步槍以上級別的熱武器。這功夫練到極致會由外而內(nèi)直接晉級內(nèi)功修為,特征就是皮膚開始發(fā)紅,然后再由紅轉(zhuǎn)青,最后由青變回之前的膚色。歸云這一叫破,懂這功夫的都不由震驚,這萊恩顯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由外而內(nèi)的階段。這時的他已經(jīng)是冷兵器不能破防了,怪不得他敢跟歸云這等高手空手入白刃。

  就聽萊恩道:“你的見識不錯。但是只算才對了一半,我這可不是SLS的功夫。”

  SL眾僧一聽,一陣騷亂,霖慧馬上起身雙手下壓讓大家安靜,等眾僧靜下來了,他轉(zhuǎn)身問萊恩道:“敢問施主,你說你學(xué)的不是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老衲想問問,你學(xué)的是那種神功?”

  萊恩嘴角掛著微笑,下巴抬起道:“請問方丈,你SL的金鐘罩從哪里得來的?”

  “阿彌陀佛,天下皆知,我寺功夫傳自達(dá)摩祖師?!绷鼗塾魫灹?,這些天都是達(dá)摩老祖得事了,先是王書舟,現(xiàn)在又來個老外,這一千多年前的事情還來回翻干什么?

  “那么再問問方丈,達(dá)摩老祖又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萊恩道。

  萊恩一句話,不僅把霖慧問住了,再場的人都愣住了。這事誰也不知道??!

  霖慧只得硬著頭皮道:“祖師師從般若多羅大師,相必自是跟師學(xué)藝?!?p>  萊恩搖搖頭道:“虧你們還稱達(dá)摩為祖師,連自己一脈的根腳都弄不明白。哼,我這功法名得自印度,名叫‘圣胄’,可比你那金鐘罩高級多了。”

  他剛說完,就聽一聲大喝,兩條人影縱入場內(nèi),確實悟明、悟身師兄弟兩個。

  悟明雙眼緊緊盯著萊恩厲聲道:“你這身功夫叫‘圣胄’?”

  萊恩見又來兩個和尚,上來就這般沒有禮貌地質(zhì)問他,有些惱火道:“你想怎樣?”

  “阿彌陀佛!師父在天有靈了。”悟明說完就想動手,卻被悟身攔住了。悟明一愣間明白過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對手,這要上去不僅報不了仇,還得丟人。

  卻聽悟身道:“敢問施主,十三年前你可曾重傷一位法名圓妙的僧人?”

  萊恩聽后道:“十三年前?你說的那人使得可是一對短棒?”

  “果然是你重傷了我?guī)煾?!”悟明激動地叫道?p>  萊恩點點頭道:“那時我的功夫剛剛學(xué)成,那僧人確實被我打傷的。他的功夫不錯,我只能全力以赴?!边@時悟塵,渡海幾人已經(jīng)趕到,把萊恩圍在了中間。

  那些老外一看萊恩被圍住,都急忙趕了過來。這一下有點亂套了,SLS這邊不能眼見悟明等人吃虧,也都沖了過來。WSY的幾人對王書舟都很好,他跟離清徐倩交代一句也趕到了渡海近前。一時間劍拔弩張,隨時可能發(fā)生混戰(zhàn)。

  悟身見事情成了這樣,怕有意外發(fā)生,到時可就麻煩了,于是道:“大家冷靜?!?p>  霖慧也高聲喊著冷靜。見場面還算能控制,悟身道:“萊恩,可敢和我一戰(zhàn)?”

  悟明一聽道:“師弟不可,還是由我來吧?!痹趫龊芏嗳硕贾浪麅扇说奈渌嚤炔贿^歸云道長,卻能這般舍身取義,都在心里佩服。

  卻聽悟身對悟明道:“師兄放心,我有把握勝他?!蔽蛎鲄s以為他在騙他,平時自己兩人切磋,都是自己讓著他。難道他一直都在隱藏,悟明道:“師弟,你別騙我?!蔽蛏砬那膶λf了兩句話,悟明才喜憂參半地點點頭。

  萊恩見他們商量好了,也不推脫,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你要想報仇是不可能的。你確定?”悟身沖他點點頭。萊恩沖那些外國人說了幾句,那些人都退了回去。華夏這邊也都回歸原位,場里就剩了萊恩和悟身。

  悟身雙眼卻閉了起來,雙掌合十念起經(jīng)來。萊恩擺著架子等了半天,也不見這和尚有動作,于是高喝一聲揮拳攻向悟身腦袋。萊恩人高馬大,拳頭就有悟身的小半個腦袋那么大,瞬間就到了悟身近前。眼看下一秒就要打中悟身,萊恩卻感到一股非常粘稠的勁力擋住了他的拳頭,并且這勁力離得悟身越近越強大。他想撤拳再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像是陷在了那里,撤起來十分費力。他一咬牙,左拳蓄滿內(nèi)勁攻向了悟身腦袋,他不信自己十成的拳勁,悟身還能擋住。等他左拳也到了右拳的位置,卻遇到了更大的阻力。就見他的雙臂抬著,雙拳沖著悟身腦袋停在了悟身眼前。

  正這時,萊恩突然聽得‘嗤、嗤’兩聲勁力破空的聲音,接著自己腋下一陣刀鉆一樣的疼痛,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悟身,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命門’是在腋下的。容不得他多想,腋下的疼痛順著胳膊開始蔓延,慢慢地到了他的肩頭,接著后背....萊恩知道自己離死不遠(yuǎn)了,這圣胄散功是非常疼的,但他此時臉上卻露出了微笑,他強提一股力對悟身說:“謝謝你解脫我?!苯又吒[開始流血,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眼見是沒了呼吸。

  那些老外一陣大亂,都跑進(jìn)場中,見萊恩死了,都叫囂著各拿刀劍準(zhǔn)備動手。剩下的另一個老外代表,沖悟身道:“你為什么殺他?你知道比賽的規(guī)則嗎?你這場輸了?!?p>  悟身道:“當(dāng)年他殺害了我的師傅,我是替師報仇而已?!边@時華夏一方,又都跑了過來。

  悟明扶住悟身道:“師弟你沒事吧?”悟身沒有吭聲,沖悟明擺擺手。

  霖慧看了看悟身,轉(zhuǎn)身對那老外道:“誰知道這萊恩的命門在腋下,他倆交手沒有一分鐘時間,如果是你,能這么短的時間找出來嗎?何況他雙拳直奔悟身腦袋,這要是打上了,不死也得重傷。還望你們冷靜一下?!?p>  其實,也算這萊恩倒霉,圓妙大師當(dāng)年與萊恩交手之時,萊恩這身功夫初成鋒芒畢露不知收斂,雖然重傷圓妙,卻也被圓妙發(fā)現(xiàn)腋下破綻。圓妙臨終時,把萊恩的命門位置告訴了悟身,所以才會如此快。悟身為了報仇,可以說也付出了很大代價,他剛才用的根本不是什么武功,而是他消耗了自己的壽命激發(fā)了他領(lǐng)悟的一種‘禪力’,這禪力好似一種神通,就是普通人說的特異功能。這禪力是他自己領(lǐng)悟的,也沒有經(jīng)驗可談,只有消耗他的心血壽元才能施展。

  那老外不如霖慧善辯,一時不知如何對答,只氣的咬牙挫齒。到了此時這些老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沒有了取勝把握。萊恩可以說是這些人里功夫頂尖的存在,圣胄功夫不比罡氣護(hù)身差,甚至還要強那么一點,卻如此輕易的就敗了。他們剛出場的幾位都是這些人里排名靠前的,只有剩下的這個叫貝特的代表還有應(yīng)付這種級別的戰(zhàn)力,他已經(jīng)把護(hù)體罡氣練到大成。可對方的瑞祥大師還沒有出手,即使他贏了,也不過是再贏一場而已。那歸云道長,還有剛剛讓他們摸不透的悟身,就能把他們這邊都比下去。何況對方還有沒有這種級別的高手?他們一無所知。

  不過他們的目的可并不是如他們所說那樣,那些都是借口而已,他們?yōu)榈氖前堰@些SLS的高手都拖在這里。暗中他們還有人手在做另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怎么樣了。

  貝特為了繼續(xù)拖延下去,確定用組織給他的一種秘密武器。這是一種液體,裝在特制的玻璃管內(nèi),像一根手指那么大,一直被貝特裝在上衣內(nèi)兜里。只要他拿出來把玻璃管折斷,里面的液體會迅速揮發(fā)殆盡。這種液體被組織稱作‘圣淚’,被人吸入后全身酸軟,鼻涕眼淚齊流,能持續(xù)整整一天??芍^是假哭喪的必備神器。貝特為了繼續(xù)拖住這一屋的高手,慢慢伸手想從內(nèi)兜里掏出來。

  可正在這時,演武廳的大門突然打開,進(jìn)來兩個人,一個十分胖大,另一個卻十分瘦小,反差驚人。SL這邊一看身形就知道是廣云和陸遜。就見這二人進(jìn)來也不施禮,眼睛緊緊盯住了貝特,手里都握著一把奇怪玩意。陸遜看到貝特的手已經(jīng)抬起,像是要掏東西,他高聲叫道:“你若再敢動一動,就叫你嘗嘗‘花生米’。師父你盯好他了,別讓他拿那個東西出來?!睆V云點點頭,一雙大眼緊緊盯住貝特。

  貝特一看那小個瘦子,道:“陸遜?原來是你,你怎么也在這里?”他心里后悔不已,為什么不早點動用圣淚,這陸遜可是組織最頭疼的一個人,有他在這里絕對壞事。

  陸遜伸手摸摸光頭哈哈大笑道:“虧你人的老子,老子現(xiàn)在在這里出家了?!?p>  “哈哈...大名鼎鼎的海東青居然出家了,可笑可笑,是不是害怕了?!必愄匾魂嚧笮Γ睦飬s想著對策,他看著那個胖和尚手里拿的那個東西,有些不相信他靠它能制止自己。

  陸遜卻不生氣,道:“你別高興,告訴你一件事情。剛才有四個老鼠去藏經(jīng)閣,都被我打傷了。”

  貝特聽他一說,臉色一沉,狡辯道:“什么老鼠不老鼠的,我不知你在說什么。”

  SL眾僧一聽,恍然大悟,都?xì)鈶嵉氐芍愄亍A鼗蹎栮戇d道:“那么藏經(jīng)閣可曾有失?”

  陸遜笑著道:“方丈放心,我們師徒兩人最擅長打老鼠,只要有我們在卻對進(jìn)不了一只?!彼麆偛沤柚矸ǎ瑧{著彈弓大展神威。一人挑戰(zhàn)了兩個高手,打的他們抱頭鼠竄,現(xiàn)在激動的勁頭還沒過去。要知道,他之前可都是見人就跑的,沒有進(jìn)攻手段,此時彈弓神技配合身法,有一種天下任我橫行的感覺。

  SL眾人聽他說后,都一陣安心。

  貝特聽后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他們在此拖延也沒了意義,于是道:“這次算你們勝了。萊恩的死也是咎由自取,我們這就告辭了。”

  一時廳里SL僧眾出聲喝止之聲不斷,萊恩見廳門還被人堵住,就想伸手入懷。他的手剛一動,就聽‘嗤’的一聲響,手腕處就被東西打中了。疼的他手直甩手。原來是廣云出手了,卻用的不是鋼珠,用的是實心泥丸,并且沒有用全力。陸遜叫道:“你再敢亂動,就用鋼珠了?!彼簇愄乇锴?,和自己當(dāng)時一樣,不免心中高興。

  卻見貝特身上突然一陣青光閃動,卻是用起了護(hù)身罡氣,又伸手去掏。他眼睛緊緊盯著廣云,就見廣云雙手一抬,一道亮光沖自己的手沖來。耳中就聽嗤嗤兩聲,卻是廣云和陸遜同時出手,接著自己的手掌就被打中,這次可受傷不輕,手背破了口子,骨頭都似斷了。再看地下卻掉了三顆鋼珠。原來陸遜那顆只是突破了貝特的罡氣,沒能造成傷害。而廣云卻一次射出兩顆,一前一后,前面的破開罡氣,后邊的緊跟其后射中了貝特手背。這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廣云卻能做出如此神奇之事,讓貝特心驚不已,他知道即使狙擊高手也不能瞬間做出如此精準(zhǔn)的兩次射擊。

  華夏這邊一眾人高聲喝彩。王書舟和徐倩兩人也跟著叫好。

  貝特此時沒了脾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這時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白人走到貝特身邊,他用手推了推眼鏡道:“我是駐華夏的大使,你們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國公民。何況切磋之時還至我方人員死亡,我為此提出嚴(yán)重抗議。要求你們立刻閃開,放我們離去,并且保留對你們的起訴權(quán)利。請閃開?!?p>  霖慧一聽就明白了,這些人顯然準(zhǔn)備了后手??扇R恩確實死在了這里,這把柄被抓住了事情可就難辦了?,F(xiàn)在法治社會,SLS又家大業(yè)大,如果處理不好影響就太惡劣了。想到此,霖慧道:“這次比武是你們主動挑釁SLS,比武之時難免會有意外發(fā)生。而且你們派人偷偷進(jìn)入我寺藏經(jīng)閣,意欲何為?”

  那大使道:“請你不要造謠污蔑我們。我們的人都在這里,可不曾派人去藏經(jīng)閣。這事跟我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順便請問,你們抓住那幾人了么?”

  雙方劍拔弩張地吵了二十來分鐘,最后霖慧無奈,只得放走了他們。畢竟SL不是警察局,不能無故囚禁他們。

  這些人走后,陸遜找到王書舟道:“有人要見見你?!蓖鯐奂{悶問:“誰?”陸遜神秘地道:“此處不便,見了你就明白了?!闭f完,陸遜又去找了瑞祥大師,說了同樣的話。

  廣云師徒帶著王書舟、徐倩和瑞祥來到了藏經(jīng)閣。進(jìn)了里面,陸遜把門關(guān)了,里面卻一個人也沒有,應(yīng)該都被廣云兩人支走了。

  正在三人疑惑之際,經(jīng)書的架子之后轉(zhuǎn)出一人道:“瑞祥,別來無恙!”

  瑞祥看到那人,大驚失色道:“你...你...你怎么沒死?!”

  

頓悟平生

第一卷龍圖印章結(jié)束。下一卷名字:平天尺。   王書舟會轉(zhuǎn)戰(zhàn)幾個國家,對手很強大,超出了現(xiàn)實范疇,涉及到了修真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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