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南谷轉(zhuǎn)頭一看,黃天霸穿著睡衣,左手握著兩顆玉質(zhì)保健球,來回地搓動。南谷雖然不認(rèn)識他,但看氣勢就像一個黑老大,不用猜也知道是黃其嵋的父親。
黃其嵋這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也知道了南谷的名字,便道:“南谷,我給你介紹一下,我這是爸爸!”
南谷便道:“叔叔好!”
黃天霸就走了過來,面無表情,伸道:“你好!”
南谷便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松開了手,黃天霸便道:“小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我想跟你單獨聊兩句!”
穆海蘭見他老公還沒有睡,心下一咯噔,莫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剛才親昵的舉動?
黃其嵋便道:“爸,你又不認(rèn)識我朋友,有什么好聊的?”
黃天霸道:“你閉嘴!”
南谷就覺得這一家人有些詭異,誰都要跟他單獨聊兩句,但人家既然已經(jīng)客客氣氣地邀請了,他也不好回絕,便道:“那好吧!”
黃天霸道:“那我們出去走走吧?”
南谷便點了點頭,跟他一起出去了。
倆人繞過泳池,倒也沒有走遠(yuǎn),黃天霸就在穆海蘭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同時伸手道:“小兄弟請坐!”
南谷見他選擇這張椅子坐下來,絕不是巧合那么簡單,雖然他問心無愧,但有些事說不清道不明,心里竟有點緊張。
穆海蘭透過大廳的窗戶瞧見了,心里也緊張了起來,她也不相信這是巧合,肯定是他老公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南谷這時道:“不知黃總想跟我談什么啊?”
黃天霸就從睡衣的口袋摸出一包香煙,抽出兩根,遞了一根給南谷,自己就點燃了一根,又把火機放在了南谷面前的桌子上,南谷便也翹起二郎腿,把嘴里的香煙點燃了。
黃天霸這時吐了一口煙,道:“小兄弟有些來頭?。 ?p> 南谷道:“此話怎講?”
黃天霸道:“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很少有年青人敢坐在我的身邊,心平氣和地跟我說話和抽煙了,很久都沒有遇見了!”
南谷笑道:“我可能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吧!”
黃天霸道:“小兄弟此言差矣!”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我老婆可能喜歡你!”
這彎轉(zhuǎn)得有點急,南谷驚得香煙差點脫手,道:“黃總,這話你應(yīng)該問你老婆,而不是來問我吧?”
黃天霸依舊面無表情,盯著他道:“我就問你,你喜歡我老婆嗎?”
南谷道:“黃總,我覺得我們之間或許有代溝,這天沒法聊!我跟你兒子是朋友,跟你老婆,只見了一面,我把她當(dāng)成長輩,你竟然問這樣的話,我很不高興。”心里想說,你也不看看你老婆長啥樣,但想想他老婆對他還挺客氣的,才不忍說出口。
黃天霸這時又吸了一口煙,道:“你開個價吧!”
南谷微微一怔,想這種狗血劇情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電視里嗎?富家千金看上一個窮小子,然后千金的父母不同意,通常私下里會問這句話,多少錢愿意離開我的女兒?從沒想到這個狗血劇情竟會發(fā)生在自己在身上,如果對方確實是富家千金也就罷了,但對方卻是一個婦女,雖然他跟這個婦女并無瓜葛,但若是傳出去,特別是傳到他那兩個奇葩師弟的耳朵里,他這輩子也就不要見人了。
南谷就感覺遭遇了羞辱,猛地起身,冷冷道:“不用開價,你放心,今天我離開這里,永遠(yuǎn)都不會再踏進(jìn)你家的門,這都什么事?。俊?p> 黃天霸微微一怔,道:“小兄弟,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你先坐下!”
南谷道:“什么意思,你直說!”
黃天霸道:“我知道你對我老婆不感興趣,我讓你開價,并不是讓你離開她,恰恰相反,我讓你開個價,是想問你多少錢愿意泡我老婆?畢竟我看她好像對你有意思,很有機會哦!這樣吧,我來開價,只要你跟她上床,只要有照片,我開一千萬,如果跟她私奔的話,我開你五千萬,你放心,錢我都可以先打給你,而且泡我老婆的一切費用都由我來出!”
南谷一下子就聽懵了,感覺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不可思議的話,竟然有人出錢讓別人泡自己的老婆,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南谷好久才回過神來,倒也是來了興趣,當(dāng)然,只是八卦的興趣,便道:“既然你不喜歡你老婆,可以跟他離婚??!”
黃天霸道:“離婚?離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離婚,也是她提出來,如果我提,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就是死亡!”
南谷道:“你老婆后臺很硬?”
黃天霸道:“知道我兒子是什么名字嗎?”
南谷道:“黃其嵋?”
黃天霸點了點頭,道:“峨嵋的嵋!”
南谷道:“你老婆是峨嵋弟子?”
黃天霸點頭道:“是的,當(dāng)時我也是順著她這根線爬上來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南谷道:“既然她對你有恩,你為什么還要拋棄她呢!”
黃天霸嘆道:“管得太嚴(yán)了,一般男人到了我這個地位,哪個外面沒有三妻四妾,嫩模學(xué)生一大把,但我卻沒有,一個都沒有,也不敢有,每天還要回來交公.糧,天天交,一天不交,小鞭子就能把我抽得皮開肉綻,我是不堪重負(fù)??!”
南谷也覺得好笑,道:“你老婆精力還挺旺盛的嘛!”
黃天霸搖了搖頭,道:“小兄弟,你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就明白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看我這身子骨挺強壯的,其實早就被吸干了,現(xiàn)在走路都打飄!不過你放心,你年紀(jì)輕輕,精力旺盛,就像是大海里的水,想吸干都難!”
南谷就覺得,這一家人一個比一個奇葩,雖然他們身份顯赫,但南谷卻覺得他們很可憐。若換作普通的男人,這種好機會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泡人家的老婆,老婆給錢也就罷了,老公也給錢,而且還是大筆的錢,泡一次就足以享用終生。但南谷卻沒有興趣,搖了搖頭,道:“對不起,這個忙我?guī)筒涣?,你找別人吧,下次我也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