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靈鬼的方法有兩種,一是走感情路線,另一種是走暴力路線,大多數(shù)人選擇的是后者。
畢竟,走前者的話,很多人魅力都不夠,一不小心就變成靈鬼的美餐了。
不過,這會兒的話,是先要離開這里,收服靈鬼的話最起碼也要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這里的話,變數(shù)太多。
“宋前輩,你沒事吧?”
羽柔子一邊收起東西,一邊小跑著來到宋書航身邊。
不得不說,宋書航的運氣很好,如果他剛剛抓錯了,那現(xiàn)在估計就半死不活了。
“問題不大?!?p> 宋書航尷尬的笑了笑,一條溝而已,除了腦袋上磕了包外,沒有什么問題了,頂多就讓自己狼狽一點而已。
但就在羽柔子靠近宋書航的時候,一個羽柔子和宋書航丟沒有料到的事發(fā)生了。
羽柔子用來封存靈鬼的冰魄珠突然裂開了,而其中的靈鬼也跑了出來。
靈鬼并沒有直接開溜,而是比羽柔子很快來到宋書航的身邊,而后,宋書航身上升起了一股淡淡的紅色霧氣。
“怎么回事,突然……好困……”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宋書航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眼前一花就暈了過去。
羽柔子看到這一幕后,一下子呆住了,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畫面,那是一個人,他在以肉眼可見當(dāng)然速度老去,然后化作飛灰。
羽柔子看得真切,那,是宋書航,羽柔子眼角不知不覺間流下了淚水。
“壞了,出事了!”
這個變化來得太快了,劉劍一也來不及制止,這會兒也顧不得隱藏身份了,連忙出現(xiàn)在宋書航身邊,然后一把抓住靈鬼,強行打斷了靈鬼汲取血氣,然后又從羽柔子身上攝來一枚冰魄珠,將靈鬼封存好。
而后,他又抓起宋書航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很快,劉劍一皺起眉頭。
事情,有點難辦了。
宋書航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無比虛弱了,靈鬼在這點時間汲取的氣血已經(jīng)動搖到了宋書航的身體根基,如果不用一些天才地寶好好調(diào)理的話,先不說他的修行之路,就是作為一個普通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修行的話,那他的前路將會變得無比坎坷。
劉劍一不由得揉了揉眉心,喃喃道:“一只中等靈鬼,怎么會有這樣的能力?”
實際上,要說奇怪,也奇怪不到什么地方,靈鬼僅僅是隔著墓碑就可以讓黃大根在七天內(nèi)死亡,而現(xiàn)在過去了那么多年,再加上有黃大根一家的氣血的滋養(yǎng),有這樣的能力很正常。
也就是這時,羽柔子突然滿臉淚水的撲了過來,一下子抱住宋書航,哭泣道:“書航,書航!”
劉劍一看見羽柔子這個樣子,一下子覺得更加頭疼了。
羽柔子這表現(xiàn)不對啊,那悲痛欲絕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啊。
“算了,還是讓師傅來頭疼吧?!?p> 劉劍一一邊為宋書航灌注自己的氣血,避免情況進一步惡化,一邊給自己師尊撥打電話。
“喂?劉劍一,是那小子動羽柔子了嗎?”
電話接通,另一邊傳來了靈蝶尊者的聲音。
“不,師尊,出事了了,需要你過來解決一下,額…………還有,羽柔子哭暈了。”
劉劍一看了看突然暈倒的羽柔子,只感覺自己的“咸魚”生活可能要到頭了,這都算什么事嘛,莫名其妙就出了一大堆事。
靈蝶尊者一聽到這話,頓時就急了,也顧不得什么了,立即從狂刀三浪哪里離開,然后一邊詢問劉劍一具體情況。
劉劍一一五一十的吧一切告訴了靈蝶尊者,然后就是默默等待著靈蝶尊者的到來。
知道了前因后果后,靈蝶尊者也急了,不是急宋書航,而是怕羽柔子對宋書航真的萌生出什么感情,真要是那樣的話,他感覺自己會抓狂的。
當(dāng)然,宋書航現(xiàn)在也是個問題,畢竟是羽柔子帶著去的,出了事,還真不能不管。
一想到羽柔子出了事,靈蝶尊者就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天大地大,女兒最大。
十多分鐘后,靈蝶尊者到達(dá)了這里,從哪殺馬特的造型來看,肯定是用盡了全速來趕路的。
之后便是兩人一起把那暈倒的宋書航和羽柔子一起弄走,就連那一邊散落的道具也被靈蝶尊者隨手收走。
不遠(yuǎn)處,一直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某人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一開始就知道宋書航和羽柔子兩人不簡單,但他沒想到,這兩人的背景如此恐怖,他能感受的出來,之前出現(xiàn)的,疑似在“護道”的家伙就已經(jīng)是非??植赖牧耍饶侵笆辗`鬼的女孩更加厲害,至于剛剛出現(xiàn)的家伙,他甚至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什么境界。
他現(xiàn)在有些慶幸,沒有一早就動手,真的是動手搶靈鬼的話,估計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連灰都不剩了。
而后,靈蝶尊者和劉劍一帶著兩人離開,壇主看了看空蕩蕩的大墳,心里不由得感到一股淡淡的憂傷。
那多出來的靈鬼,是他放進去,準(zhǔn)備等成熟后和里面這個靈鬼一起收回的,但到了該收回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有陣法,屬于那種有去無回的那種。
于是乎,他一直等到了今年,本以為能夠有所收獲得,但現(xiàn)在看來,很早以前,這里的靈鬼就是買下這里這塊地的人的囊中之物了。
人家的陣法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解開的,而那些人,也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但他不甘心,就這么回去的話,那他這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而且,這可是他晉升的契機??!就算不能把兩個都要回來,但怎么也要把自己的那個拿回來。
于是乎,壇主默默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羽柔子終于緩緩醒來,這會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也就是那時候看見宋書航被汲取氣血,她終于想起了一些事,一些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才會想起來的事。
“書航,這次,我不會再錯過了。”
羽柔子閉眼輕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