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二人自出了住處,便直奔靈寶閣,準(zhǔn)備先領(lǐng)取屬于自己的二品靈劍,這在劍宗,是弟子的制式裝備,每名弟子都有的,誰讓劍宗弟子都是主修劍的,豐三少本著不要白不要的態(tài)度,白給的,當(dāng)然得收入囊中了,不然太對不起自己了。
二人走來路上,頓時吸引了路過弟子的目光,對于這二人極為好奇,甚至是敵意,在這兩日內(nèi),劍宗第九分殿最熱門的話題,無疑便是被第九分殿殿主破格定為真?zhèn)鞯茏拥姆矇m二人了,連原本即將舉行的真?zhèn)鞯茏拥倪x拔都直接取消了,也就是說凡塵二人是搶了他人的名額。
這無疑打破了原本急有可能成為真?zhèn)鞯茏拥牡茏拥南M搽y怪這么多弟子敵視二人,然而凡塵二人屬于初來炸到,對此完全不了解,看著充滿敵視的目光,完全不明所以,自己這也才剛來劍宗了,也沒做什么得罪人的事,也就是前幾天將林淼給揍了,但也不用這么多人都對咋充滿敵視呀。
若凡塵二人了解了這些,肯定得將騰沖殿主大罵一頓,咱兩這才來沒多久,你就將咋推入風(fēng)口浪尖,讓這么多人對我們充滿仇視,這樣真的好嗎,要知道,是你要我們坐這真?zhèn)鞯茏拥?,回過頭來,就為我們挖了這么大的坑,有你這么當(dāng)?shù)钪鞯膯幔?p> “豐兄,我咋感覺這些分殿弟子對我們這么敵視呀?”看著這些目光,凡塵疑惑的問道。
“我哪知道呀,這兩日我也沒有出門,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若他們敢動手,肯定得你上了。”豐三少手持折扇,悠閑的說道。
“嗯?為啥是我上呀,我估計,他們之所以這么敵視,肯定是你前兩日將那叫林淼的子弟給揍了,所以,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我可不管?!狈矇m說道。
“我不行,我是斯文人,看我這模樣,像是能打的人嗎?所以我的確打架不在行,也就速度看的過去,而你,不打架,完全浪費了你這身體素質(zhì),你那打架風(fēng)格,急劇暴力色彩,肯定能迷倒一群劍宗女弟子。”豐三少說道。
“切,在我面前裝斯文,之前也不知道誰,將那林淼打成了豬頭。”凡塵鄙視道。
“嗯,那是意外,意外,誰讓那林淼往槍口上撞的,不知道哥哥我當(dāng)時心情很不爽嗎?”豐三少略顯尷尬的說道,的確之前的行為,有辱他那斯文的形象。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了,靈寶閣前,只見靈寶閣是一棟足足有五層的宏偉閣樓,一看這座閣樓內(nèi)便知,這里面遍布靜制,是分殿極為重要的地方,而門口坐著一名長老,正處于神游太虛的狀態(tài),一看便是掌管靈寶閣的長老。
二人走到長老面前,恭敬的說道:“長老,我等二人是專門來領(lǐng)取屬于我們的二品靈劍的?!?p> 長老睜開了雙眼,揉了揉眼睛,顯得才剛剛的睡醒,被吵醒,也不怒,道:“弟子令牌拿來?!?p> 凡塵和豐三少遂將自己的弟子令牌遞到了長老的手中,長老打量著令牌,道:“你二人便是前幾天來的,直接被殿主定為親傳弟子的凡塵和豐三少?”
“正是我們二人!”凡塵應(yīng)道,心中很是奇怪,咋現(xiàn)在都這么有名了嗎,這才來幾天呀,貌似整個分殿都沒有誰不認(rèn)識自己了,咋這是要出名的節(jié)奏呀。
聽到肯定回答,長老上下打量著兩人,也想看看這兩人是憑啥讓殿主欽定的,隨后便領(lǐng)著二人向樓閣中走去,“你二人隨我來?!?p> 凡塵二人,緊隨其后,當(dāng)二人進(jìn)了靈寶閣,頓時被靈寶閣的靈寶給晃的睜不開眼,只見,整個靈寶閣的一層,都掛滿了各種各樣的二品靈劍,多到簡直無法數(shù)清,簡直不敢相信,得是多么龐大的財力,能夠在一個分殿之中便有這么多的靈寶,而且這只是一樓,上面還有四層呢。
長老指了指墻上的靈劍,道:“這一層的靈劍都是二品了,你們隨便挑,看上了哪件,直接拿走即可,不過只能拿走一件?!?p> “明白?!狈矇m說道,既然如此,可就不客氣了,這么多劍,那得挑件順手的,豐三少自也不客氣,白拿的,當(dāng)然不用客氣了。
很快,二人便尋好了自己中意的寶劍,向外面走去,然而,當(dāng)二人出了靈寶閣,頓時顯得有些懵,只見,靈寶閣外圍滿了劍宗第九分殿的弟子,就等著凡塵和豐三少出來了,而隊伍的真前面的領(lǐng)頭人真是那天的林淼和孫石全二人,另有一名凡塵沒見過的年輕弟子,相比其他弟子,略有不同之處。
然而對于堵門的第九分殿弟子,靈寶閣的執(zhí)事長老,直接無視了,一嘛,劍宗非常贊同這樣的比試,只有彼此看到差距,那樣才能進(jìn)步,二嘛,自是對凡塵二人空聞其名,也想知道,他們二人到底有什么樣的本事,被掌教看重。
看到凡塵二人自靈寶閣內(nèi)走出來,林淼頓時指著豐三少,極為氣憤的說道:“陸師兄,這兩人便是掌門親定的真?zhèn)鞯茏?,也就是他將我打成那個模樣的。”
凡塵和豐三少看到這一幕,頓時顯得很無語,看這架勢,這是比武輸了,請的外援呀,這還要點臉嗎?不過看到林淼那恢復(fù)正常的臉頰,也驚訝這貨的恢復(fù)力挺快的呀,不過這臉剛好,這就開始不要臉了。
事實上,正因為臉頰被打成了豬頭,讓林淼這兩日都不敢出門,花了大代價,才請他人在兩日內(nèi),將他的臉治好的,但是被打了臉,這讓林淼咽不下這口氣,遂和孫石全商量找人揍這兩貨一頓,來出出氣,不然自己的怨恨難平,遂將分殿真?zhèn)鞯茏又坏年懻娼o請了出來,若是請別人,怕是鎮(zhèn)不住。
“吆豪!,這是被打了,找人來砸場子找回臉面呀,不過你這臉還要嗎?”豐三少嘲笑著說道,不就是被打了兩巴掌嗎,用的著大動干戈嗎,自己挑釁在先,自要付出一番代價。
“這位新來的師弟,口氣很大嘛,作為新來的,難道不知道要尊重眾位師兄嗎,可以說,在這里這么多的弟子,都可以說是你們的師兄,但你們完全沒有敬重的意思?!绷猪悼谥械年憥熜终f道,上來便是責(zé)備的口吻,一副師兄范十足,猶如在責(zé)問不懂事的小師弟。
“喂,你誰呀,哪里冒出來的,我認(rèn)識你嗎?”豐三少和凡塵聽到這種責(zé)備口穩(wěn),頓時覺得很無語,這誰呀,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他呀。
聽到這話,頓時讓說話之人感到自己這一拳打在棉花之上,完全是無用功,“我乃陸真,劍宗第九分殿的兩大真?zhèn)鞯茏又弧!?p> “哦!原來是陸師兄呀,可是我完全不認(rèn)識你呀,又沒得罪你,你跳出來干嘛?”豐三少不耐煩的說道,絲毫不將陸真放在眼里,自己和凡塵才來劍宗幾天呀,就被人給堵了兩回了,這真的讓人很不爽呀。
聽到這話,陸真頓時惱火了,自己是誰,自己可是兩大真?zhèn)髦?,沒想到這個新入門的師弟居然如此不懂事,居然連兩大真?zhèn)鞫疾恢?,這下自己定得好好的教訓(xùn)一番,讓他長點記性。
“沒什么,聽說你們剛?cè)腴T,便將弟子林淼給打了,而且還是打的臉,作為新人,完全不懂規(guī)矩,既然如此,作為分殿兩大真?zhèn)鞯谝坏奈?,自是要教你該如何懂懂?guī)矩了,不然,以后咋分殿的弟子院,豈不是要亂套了嗎?”陸真直接說出要教訓(xùn)豐三少和凡塵的話語,作為分殿真?zhèn)鞯茏?,完全不用為自己特意的尋找什么借口,因為他完全有那個實力決定自己這么做,這就是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