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恒這時候面色陰沉,他不敢相信自己花了如此大的代價找來的人,現(xiàn)在竟然在地上吐著白沫。
看著向著自己走過來的李衛(wèi)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背后是什么人?”
李衛(wèi)鋒看著韓恒,站在他身畔低聲道:“你惹不起的人!”
看著還在地上抽搐,腦袋左右晃蕩的亨利,韓恒依舊倔強的昂著頭,道:“我們家族有C級覺醒者,你如果敢對我動手的話?!?p> “你不配!”
李衛(wèi)鋒說著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
前世他是一個軍人,軍人向來不殺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更加不會對韓恒這種人動手,不過這人三番五次前來騷擾自己,自己改天是不是需要登門拜訪拜訪他的父母。
韓恒身子僵在原地,心中悲憤難受,可他連罵人都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自己為了避免被家里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事情,不惜花了巨大代價從國外找來了E級覺醒者,這特么一個照面就吐白沫了。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
從高中得知這個世界有覺醒者時,他就期待著有一天他可以成為覺醒者,可直到今天他都沒有辦法成為覺醒者。
上次在民宿李衛(wèi)鋒輕而易舉將龍武等一眾人挑翻時,他之所以那么隱忍就是因為心中忌憚李衛(wèi)鋒會不會是覺醒者。
看來還真是覺醒者,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覺醒者才會打贏覺醒者,也只有覺醒者才會真正的有能力,和勢力可以游離法律之外。
剛才李衛(wèi)鋒走開的時候那種輕視的態(tài)度讓韓恒心中怒火燃燒,他感覺自己快要炸裂了。
可如果對方是覺醒者的話。
而且還是比E級別覺醒者更加強大的覺醒者的話,他根本沒有辦法殺他。
父親叮囑過他。
這個世界有些人是絕對不能招惹,父親口中的有些人就是這些覺醒者,這群游離在法律之外的人類。
韓恒心里有些亂,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廢物,就像是別人口中說的廢物,混吃等死,不學無術。
心中的憤怒越來越盛。
他突然感覺到腳下一輕,整個人都離開了地面。
低頭看著地面,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身體離開了地面約莫二十厘米的距離,這種高度雖然并不是特別高,但卻超越了人類的常態(tài)。
這讓他欣喜若狂。
他向著前面邁了幾步,發(fā)現(xiàn)他竟然可以詭異的腳不沾地行走。
放肆的笑容在空曠的場地響起。
韓恒繼續(xù)向著前方邁步,“我是覺醒者,我也是覺醒者。”
噗通一聲!
他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整個人都有些狼狽的跌落在地面,韓恒看著手上有些許擦傷,火辣辣的疼痛讓韓恒臉色稍微變得復雜了些。
剛才那種感覺好像消失了。
他急的團團轉(zhuǎn)。
韓恒經(jīng)過數(shù)十分鐘的試驗,地面上的亨利這時候也蘇醒了過來。
亨利擦拭著嘴角的白沫,左右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看著正用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著自己的韓恒,羞愧道:“人在那里?”
韓恒這時候已經(jīng)毫不在意這個問題了,看著亨利,道:“你看我?!?p> 亨利看著整個身子離開地面的韓恒,道:“老板,你覺醒了?!?p> “嗯!”
韓恒這時候就像是找到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的孩子,操控著自己身體圍繞著亨利有些踉蹌的飛行了一段距離。
他速度雖然不快,不過這種反重力形態(tài),卻是讓亨利這個覺醒者都非常驚訝。
李衛(wèi)鋒從小白的口中了解到的東西都是只言片語。
從第一次簽到開始,李衛(wèi)鋒就有些懷疑這個世界到底和自己所在的世界有什么不一樣,他仔細的觀察了這么久都未曾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今天卻是讓李衛(wèi)鋒意識到了不對勁。
覺醒者。
難道自己也算是覺醒者嗎?
從這片區(qū)域走了出去,李衛(wèi)鋒抬頭看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別人看自己的目光都非常正常,他算得上是一個小火的明星。
大家看見他時都會沖著他投過來一種好奇,或者仰慕的眼神,除此之外好像并沒有任何不同的東西。
來到自己電影的拍攝場地。
眾人發(fā)現(xiàn)李衛(wèi)鋒來了,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意外之色。
大家依舊井然有序的工作。
“小白,這段時間,想辦法搜索一切關于覺醒者的消息,發(fā)現(xiàn)異常就告訴我?!?p> 接下來的日子。
李衛(wèi)鋒的一切生活都變得正常起來。
他依舊拍戲,每天像一個陀螺一般的飛速旋轉(zhuǎn)著。
韓恒走了,像一陣風一樣,靜悄悄的來,又靜悄悄的走了,好像根本就沒有來過。
李衛(wèi)鋒對于這個有錢的公子哥心底其實并沒有多少怨恨,因為無論他多有錢,也不會比他有錢。
富一代,總是會比富二代多更多手段和資本足以無視很多東西。
這人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有錢了,生活太乏味了,最后作。
等電影拍攝完畢了,他還是要去拜訪拜訪這家伙的二位家長,讓其好好約束這小子,無論他怎么作死都可以,但不能招惹他的家人。
李天齊這些天生活的非常不開心。
他的新歌,《我這個愛家的男人》播放量和排行已經(jīng)被《野子》全面超越,公司不能為了一首歌曲再砸錢了。
已經(jīng)砸了快三百萬了,這首歌曲所有賺到的錢已經(jīng)全部都賠進去了。
通過后臺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他單曲的點播銷量,充其量也不過就是白金唱片,這還是公司砸了幾百萬的結(jié)果。
而林舒雅這個女人的《野子》已經(jīng)輕輕松松的就突破了鉆石,進入了金鉆唱片。
他很苦惱啊!
他自己也悄悄的聽了《野子》,這首歌曲如果是任何人來唱都絕對會是一首小眾的音樂。
相對會比較偏冷門。
可林舒雅不同,大家對她期待已久。
他現(xiàn)在看著網(wǎng)絡那些鋪天蓋地的評論,心態(tài)早已經(jīng)崩碎了。
這些天他可以感覺到華豐對他的態(tài)度已然有些不同了,這種態(tài)度讓他感覺,他在公司的地位也許會在年后有些變化了。
這一天終于還是要來了么?
妻子姜寶寶站在門外,看著屋里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神色憔悴,對著電腦發(fā)呆。
她身子斜靠在門口,柔聲道:“如果感覺累了,就約幾個朋友打打牌,夜晚早點休息?!?p> 李天齊搖搖頭,道:“沒心情。”
“你先出去吧!”
姜寶寶將房間門給關上了。
見房間里陷入了黑暗。
李天齊腦海里卻是閃過了那個女人的樣子,他喜歡她年輕的身體,充滿著青春活力的身體可以讓他感受到一種年輕的斗志。
他掏出手機,又放下了。
最后實在是心亂如麻,將手機再次掏出來,撥通了華豐的電話。
來波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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