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霏住的地方離這里也不遠(yuǎn),直線距離大概也就五六百米的樣子。之所以沒有直接回到家里,那是因為陳若霏在打車回去的時候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有一輛車跟著了。
為了不讓跟蹤的人知道自己住的具體地址,以防會產(chǎn)生更多的麻煩,于是陳若霏就提前了一個路口下的車。
本來陳若霏想著在大路口下車,對方會有所顧忌,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囂張到這種程度。
秦?zé)o癡本想著送陳若霏回去只是簡單不過的任務(wù),不成想她差點就沒能站起來,還是秦?zé)o癡扶了她一把,這才勉強(qiáng)站住了。
“怎么樣?你能走不?”拉著陳若霏的手臂,秦?zé)o癡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我沒事?!辈宦逗圹E的把手從秦?zé)o癡那里抽了回來,陳若霏強(qiáng)忍著腳上的痛楚,一瘸一瘸的向著住處的方向走去。
不過走了才十米八米的樣子,腳腕處傳來的鉆心般的痛楚,就讓陳若霏臉色一陣的發(fā)白,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只見她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了,這還是秦?zé)o癡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要我說,不如干脆去醫(yī)院得了,我看你的腳傷得不輕呢,別是骨折了吧?”秦?zé)o癡還是有點憐惜陳若霏的,畢竟美女嘛,總會讓人特別的心疼。
“我現(xiàn)在就要回家?!标惾赧倪@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秦?zé)o癡也沒辦法。得了,顧客就是上帝,上帝說啥就啥唄。
十分鐘后,看著陳若霏才龜速的走了不到五十米,而且這個速度大有要靜止不動的架勢,秦?zé)o癡也是相當(dāng)?shù)谋罎?。而且看陳若霏滿頭是汗的樣子,只怕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了。也不知道陳若霏這么強(qiáng)行的走,會不會把腳都走廢了。
深吸了一口氣,秦?zé)o癡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說了一聲“得罪了”,接著便突然將陳若霏打橫抱了起來,也就是俗稱的公主抱。
陳若霏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女孩,換作其他人,這時候肯定是來一聲尖叫什么的,但是她卻悶聲不吭,直接在秦?zé)o癡的手臂上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臥槽!秦?zé)o癡手上傳來一陣‘銷魂’的痛楚,差點就沒忍住將陳若霏整個人給扔了出去。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秦?zé)o癡被咬的那只手哆嗦著,此刻只想問陳若霏要一點醫(yī)藥費(fèi)。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把我放下來!”陳若霏有點不習(xí)慣與一個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著。這也是除了父親以外,她今生第一次與其他的異性這么的親密。
“我不是不想放你下來,可就你那速度,怕是天亮了還沒走出那巷子呢!你又不讓報警,等下那個跑掉的混混,要是帶上更多的小弟過來,到時候別說我忘恩負(fù)義扔下你不管!”就這說話的功夫,秦?zé)o癡都已經(jīng)快步走了幾十米了。
陳若霏自然明白秦?zé)o癡的話說得在理,但她依然有些難以接受被一個男的公主抱。她咬了咬牙,說道:“那也不能這樣子抱著,你還是背我吧!”
秦?zé)o癡倒是無所謂,反正上帝開心就好了。只要錢到位了,別說是什么抱著背著了,你就是讓我舉著,那也完全沒問題!至于這個接觸的過程中,難免蹭到什么‘福利’啥的,那就當(dāng)作是打賞了唄!
小心的將陳若霏放了下來,秦?zé)o癡很快給換了個姿勢,將她背了起來。
這不背不知道,一背之下,秦?zé)o癡才發(fā)現(xiàn)陳若霏這么的‘有料’??磥碚媸侨瞬豢擅蚕啵夭豢裳哿堪?!沒想到陳若霏居然還藏得挺深的。這小費(fèi)好像給多了呢!
陳若霏本來覺得公主抱的這個姿勢,過于親密讓自己挺難堪的,沒想到背著也并沒有好多少。甚至因為自己整個人都趴在了秦?zé)o癡的身上的緣故,她感覺這樣的接觸似乎更加的難以言喻了。
不過背著這個要求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她總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臉,又讓秦?zé)o癡換回去。
況且這先后開口讓一個男的又背又抱什么的,這也太讓人難以啟齒了。
無奈之下,陳若霏整個人也是緊繃著曲著身子,兩只手像抓著單杠一般擋在自己的胸前,抓著秦?zé)o癡的兩肩,盡量不讓自己貼得秦?zé)o癡那么的嚴(yán)實。
夜寂然無聲,秋風(fēng)蕭瑟,讓衣衫有些單薄的陳若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著那幽深的巷子,剛才那種絕望與無盡的恐懼仿佛又涌上了心頭。
不過感受著秦?zé)o癡背上傳來的絲絲溫?zé)?,一種淡淡的讓人心安的感覺,又撫平了陳若霏涌現(xiàn)的陣陣忐忑。
出乎秦?zé)o癡的意料,陳若霏所住的小區(qū)并沒有多么的高檔,看上去倒是中規(guī)中矩的。
當(dāng)然,嶺南理工大的位置也并非什么好地段,周圍也沒什么湖光山色,倒也不會有什么特別高檔的小區(qū)或者別墅區(qū)。
“哪棟哪棟?我去,累死了!”饒是這深秋涼風(fēng)瑟瑟的,但抱著這么個大活人走了幾百米,秦?zé)o癡還是累出了一身汗。如果自己不是身體素質(zhì)恰好得到了提升的話,說不定他還真沒法一口氣把陳若霏背到這。
陳若霏本不想把自己在校外的住處暴露得這么的徹底的,但是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又看了一下秦?zé)o癡滿頭的大汗,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指點起秦?zé)o癡怎么走。
好不容易背著陳若霏上了樓,秦?zé)o癡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后,還沒來得及歇上一口氣,陳若霏居然就已經(jīng)開始下逐客令了:“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你也早點回去吧!”
臥槽,雖然我已經(jīng)沒利用價值了,但這未免也太無情了吧?不說留我喝口水,就是讓我歇個一兩分鐘也好吧?秦?zé)o癡瞬間感覺一陣的泄氣。
當(dāng)然,秦?zé)o癡也是個干脆的人,點了點頭,笑著打了個招呼,秦?zé)o癡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雖然哥背你回去累得像狗一般的樣子很狼狽,但起碼哥走得還是很瀟灑的。
回到出租屋,居然都快凌晨四點了。這出去一通的折騰,秦?zé)o癡累是挺累的,但卻依舊精神抖擻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玩了半宿的手機(jī),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又是那種仿佛溺水般的窒息感,秦?zé)o癡猛的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環(huán)視了一周,這哪還是自己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