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起疑,隱瞞身份
“螻蟻?人類若是螻蟻,閣下又算是什么?”
蕭科向前一步大聲的質(zhì)問著。
那黑影明顯被蕭科的話激怒了,霎時間周圍黑煙周期狂風大作。
“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孩童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我,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路遠眼見對方周身的氣勢越來越強,而蕭科很明顯已經(jīng)抵擋不住了。連忙上前一步,以周身的靈力護住蕭科。
但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而路遠他們?yōu)榱瞬槐┞蹲约涸趤淼紼市之前封鎖了部分的實力,此時對抗他有些力不從心。
正當他們馬上堅持不住的時候,那黑影卻好像接收到什么命令似的,轉身沖破了蕭科的結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黑影離開之后,路遠他們周圍的威壓瞬間消失。
實力較弱的蕭科,實在堅持不住癱坐在了地上。
“少主,這到底是誰?”
“不知道!你沒事吧?”
“沒事!”
轟隆隆,豆大的雨滴落下淋在了二人的身上,而他們卻恍若未覺。
兩人神情凝重的看著眼前已經(jīng)干癟了的尸體,陷入了沉思。
“哎呦我勒個去,那是是啊??!?p> 半夜被雷聲驚醒的默默赤腳走到窗臺邊,想要把窗戶關上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兩只落湯雞。
默默揉了揉眼仔細向門口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睡迷糊了?
呲,好冷。
默默惦著兩只小腳蹦跶回了自己的床上,裹上被子。
哇!還是被窩里舒服??!
“師傅!”
路遠面對著鏡中映射出的上官明仁的影像,一臉凝重。
“看你這樣子似乎是遇到了難事?”
上官明仁半夜被路遠著急的叫了起來,此時只穿著了一件白色的內(nèi)衣,臉上還帶著睡意。
“我們今天遇到他了。”
“他?!”
上官明仁聽到路遠的話,瞬間精神了起來。
“是上次將你重傷的人嗎?”
“是!”
上官明仁聽到路遠的話,臉上的倦意全無。
“這次交手,你可有受傷?”
“并沒有!師傅,您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
“不可能!”
路遠很肯定師傅一定知道那個人是誰,因為自己第一次跟師傅說的時候他并不驚訝,只是問自己的傷重不重。
沒有問自己有沒有看清楚那個人,更沒有詢問過關于那個人的任何體貌特征。
所以他斷定,師傅是知道那個人是誰的。
起碼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人選,只是沒有告訴自己而已。
果然,聽到路遠這句話的上官明仁并沒有否認,可是也沒有打算告訴路遠的跡象。
兩師徒就這么僵持著,路遠很明白自己只有知道對方是誰才能想辦法對付他。
不然自己在明處他在暗處,而自己的實力被封了大半跟對方差距更大,就相當于在身邊埋下了一個定時炸彈。
“阿秋!阿秋!”
蕭科的幾聲噴嚏打破了這種平靜,讓僵持的師徒兩個都看向了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淋雨感冒了,感冒了?!?p> 蕭科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的路遠,自覺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不會再說話了。
“師傅,你確定不要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上官明仁沉默了許久,長嘆了一聲。
“路遠,你還是不要知道是誰的好,你只需要知道他殺不了你,也不會殺你?!?p> “為什么?”
路遠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心里有很大的疑問。
他不相信在自己來之前師傅不知道這個黑影的存在,實力這么強的人不可能在人界一點跡象都不留下。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知道,師傅和所有的長老都知道,所以在自己來之前二長老才會把那么貴重的藥給自己。
所以在第一次自己受重傷的時候,才能夠用那藥治療自己的傷。
他們在瞞著自己,一股被欺騙的感覺油然而生。
路遠的眼中漸漸的出現(xiàn)了怒氣,周圍的東西也因為路遠的氣勢而開始抖動。
“少主!”
蕭科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路遠,仿佛是看見了陌生人一樣。
他的記憶中路遠雖然殺伐果斷,但是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的情緒,更不會向現(xiàn)在這樣頂撞首領。
“路遠,你這是要干什么?”
很顯然,對面的上官明仁也沒有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的情況。
“為什么要瞞著我?”
“你可信我?”
信嗎?
路遠愣了,自己該信他嗎?
面前的這個師傅三年前救了自己的命,這三年來悉心教導自己,對他來說師傅是如父親一般的存在。
可是呢,為什么明知道會有人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的情況下,他卻不告知實情呢?
“我不會害你,但是你要相信為師,那個人殺不了你?!?p> “我要解除封印,把我全部的力量還給我?!?p> 路遠冷聲的說道,他要主宰自己的命運,那就要擁有足夠的實力。
上官明仁略微沉思了一下,便答應了路遠的請求。他很清楚,如果不答應他路遠不會善罷甘休的。
當初不就是看上了他的這個性子嗎?
自己選的,自己要護著?。?p> 得到上官明仁的允許之后,路遠也不想在與他交流,隨即關閉了顯影,帶著蕭科去尋找一處深山老林解封實力去了。
他們的力量過于強悍,如果在人員過于聚集的地方直接解封恐怕會引起恐慌。
第二天,在某一個深山老林里護林員看著眼前那巨大的深坑大聲的哭喊著。
“誰??!在這挖了兩個這么大的坑,缺不缺德??!”
至于兩個罪魁禍首,此時正在經(jīng)歷著另一種折磨。
“我告訴你們,今天不讓我去上班你們誰也別想去。”
默默雙手叉腰堵在了別墅的門口,攔住了路遠他們出門的路,一副誓要與他們死磕到底的架勢。
“你昨天晚上燙傷了腳,今天不適合去上班!”
路遠義(zheng)正(yan)言(ba)辭(xia)的勸著她,一副為她好的樣子。
“你看你看,我根本沒事好不好,你看哪里來的傷!”
默默擼起自己的褲腿,脫下了鞋利用自己從小練舞蹈的柔韌將腳伸到了路遠的面前。
路遠……
“你穿的是裙子,裙子!”
一旁的劉夢丹趕緊拽了拽默默的裙邊,著急的說著。
默默猛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穿安全褲,好尷尬。她趕緊把自己的腿落了下來,轉身慌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