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我們怎么辦?”小蝶望著姜家姐妹囂張的背影,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明明就是自家小姐先認識王爺?shù)?,而且這么多年王爺對自家小姐也是照顧有佳。他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現(xiàn)在橫空跑出一個什么姜三小姐,硬生生地把他們給拆散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看著姜雨彤的背影,女子莞爾一笑,一臉高深地說:“走,回去!還有今天的事情不準跟王爺提起?!?p> “啊……那她……”看到自己小姐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心情很好的樣子,小蝶有些懵了,小姐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去找王爺告狀才對的嗎?怎么反而不準自己跟王爺說呢?
女子看出了小蝶的疑惑,但并不打算正面回答她,反而反問道:“王爺讓我們來干什么的?”
“給姜家三小姐送衣服啊!”小蝶迷迷糊糊地說道。
今天的小姐真的是太奇怪了,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跟平時不一樣,若不是自己對小姐太過熟悉,還真以為換人了呢!
見小蝶一點一點地跟上自己的節(jié)奏,女子又繼續(xù)問道:“那我們衣服送到了嗎?”
小蝶這下倒是十分肯定地道:“送到了,自然是送到了!”
不只是衣服給送到了,小姐還被那個不知好歹的姜雨彤給羞辱了一頓,想想就來氣。
女子見小蝶越翹越高的嘴巴,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垂著眼瞼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既然衣服已經(jīng)送到了,那我們自然就要回去復(fù)命了。而且王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煩的了,再不能因為這些個小事而去煩他了。如果今天的事情讓王爺給知道了,你以后也就不用再跟著我了?!?p> 在小蝶看不見的地方,女子的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她從小就是看著別人的臉色長大的,自然最清楚自己的優(yōu)點——這張絕美無辜的臉蛋。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自己輕輕地皺一下眉頭,就有無數(shù)的人心甘情愿地為自己賣命。
習慣了被別人刻意的恭維討好,突然遇到一個這樣直率的人,感覺還是挺新奇的。如果不是來跟自己搶男人的,或許她們真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可惜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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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幾天過去,梅香院被燒毀的閨房早已經(jīng)修復(fù)了,姜雨彤也已經(jīng)從之前買衣服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現(xiàn)在就只想安安靜靜地等著做她的新娘子。
但是有些人在這短短的幾天里過的卻是度日如年。因為連日的價格打壓使西街的生意愈發(fā)蕭條,一本本負債累累的賬單,使一向自持穩(wěn)重的南陽王都有些坐不住了。頻頻地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可惜都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最后被逼的實在是沒辦法了,也顧不了許多了。只好派出自己暗中儲藏的力量,全力去追查那個幕后老板。
雖然派了那么多人出去,可南陽王沐南天自己也沒閑著,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把所有可疑的人都給疏理了一遍,但最后還是一無所獲。
“王爺,有人求見!”就在沐南天一籌莫展的時候,管家急匆匆地進來稟告說。
“誰?”沐南天一臉疑惑地問道。
平日里他明面上都鮮少與人來往,更不會有人會直接找到他府上來的。
管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地稟告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說王爺一定會見他的?!?p> 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王爺一向都是不見外客的。今兒他竟然因為一個并不熟識的人的一句話就來打擾王爺,作為王爺身邊的老人了還犯這樣的低級的錯誤,確實有些不應(yīng)該。
于是,只好笑著搖了搖頭說:“要不老奴這就回了他去?”
“嗯!”沐南天淡淡的答應(yīng)了一聲,也不打算深究,畢竟每天想要巴結(jié)他的人大有人在。
但是按理來說,老管家是不可能犯這樣錯誤的,難道是那個人有什么過人之處?想到這里沐南天又問了一句:“那人長什么樣子?可有說來找本王是因為什么事兒?”
“那人長的挺英俊的,就是年紀輕輕的就一頭白發(fā)了,他倒也沒說是什么事兒。只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向王爺稟告,而且說王爺一定會見他的。對不起王爺,是老奴一時失察,輕信了他人。老奴這就去把他趕走?!崩瞎芗腋媪俗锞蜏蕚渫庾呷?。
沐南天目光微睨,心想,難道是他?“讓他進來吧!本王現(xiàn)在剛好也沒什么事兒?!?p> 老管家一愣,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主動叫人進來的。以前都是世子爺領(lǐng)著一幫一幫的狐朋狗友來府里做客,而王爺卻鮮少與人來往。
但主子的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奴才可以多嘴的,只要按命令行事就成。
管家出去不久,只見一個一頭白發(fā)的年輕男子跨步走了進來。
在風中那長長的白發(fā)顯得更是飄逸,撫蓋臉狹,白發(fā)在他的臉上貌似也不太白了,身著紅色的衣服,紫色的外套,腰中佩戴著一塊黑色玉佩,那雙迷人的眼睛直射人心。整個人看起來高貴而妖冶。
“離墨,參見王爺!”男子撩起衣袍,單膝下跪,抱拳行禮。
他的眉眼之間除了恭敬之外,更多的是感激。
“墨賢侄還真的是你呀?快快請起!你我叔侄之間何須如此多禮,還是像從前一樣叫我一聲伯父就好?!便迥咸炜觳缴锨胺銎鹉凶樱呐乃募绨蛐χf道。
墨離也不再堅持,順勢而起。
兩人相互見過禮,按主客之分落了坐。
老管家見此情景就親自端上兩盞茶水,悄然出去,又順帶把房門給帶上。
見老管家出去了,沐南天才疑惑地問道:“賢侄今天怎么有空親自前來寒舍?你玄月宮向來都是事物繁忙的,有什么事情派一個人過來傳達一聲就行了。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了,賢侄確實不宜在外面過多走動。”
原來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是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玄月宮的宮主。
幾年前江湖上突然興起的一個組織,從來不講什么江湖道義,只要有錢什么事都做。更有傳言:只要你能夠出的起錢,就沒有他們辦不到的事兒。
因此,黑白兩道怨載連天,朝廷也多次對玄月宮進行圍絞。但每次他們都像會未卜先知似的,只要官兵一去他們就憑空消失了,官兵一走他們又再次出現(xiàn)。最后沒辦法,也就只好不了了之了。
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大名鼎鼎的玄月宮的宮主,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年輕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