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屋外傳來一陣躁動,像是來了很多人,趙清疏從床上下來后,一蹦一跳的來到房門口,將耳朵貼在房門上,想要聽聽門外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聽還好,這一聽可把趙清疏嚇了一跳,敢情這個老巫婆是在準(zhǔn)備她那傻兒子的婚事了。
這不就意味著自己馬上就要嫁給那個傻子了?一想到那個傻子的表情,趙清疏就覺得一陣惡心,怎么辦?怎么辦?
趙清疏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冷靜,我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想出好辦法,趙清疏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聽那老巫婆剛剛說婚期定在下個月初八,趙清疏大概算了一下,離那天也僅剩十天了,來這里大概快一個月了,要不是身體一直不好,估計(jì)那老巫婆早就動手了。
對了,身體不適?趙清疏突然眼前一亮,嘴角微微上翹,整個人直接昏倒在床上了。
沒過多久,就看見葛氏將門打開,隨著她進(jìn)來的除了她的傻兒子外,還有一個婦人。
幾人一進(jìn)門,看見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趙清疏嚇了一跳。
“呀,這姑娘咋的了?”葛氏一見趙清疏七拉八歪的躺在床上,一下子慌了。
“姐姐,姐姐怎么了?”葛石看見趙清疏躺在床上,也嚇得亂喊亂叫起來。
葛氏連忙將手放在趙清疏的鼻子下,“還有呼吸,想來是之前落下了病根。我就說她是個賠錢貨吧,這都病了快一個月了,錢也發(fā)了不少,可這身體卻沒見好轉(zhuǎn)?!?p> 見到趙清疏只是昏過去了,葛氏才稍微有些放心,不過嘴里依舊罵罵咧咧。
畢竟這個是她發(fā)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還指望她給葛家傳宗接代呢,是要真的一命嗚呼了,那豈不是人財(cái)兩空。
但是她這三天兩頭的生病,也沒少讓葛氏操心,對于嗜錢如命的葛氏來說,不生氣才怪。
“他嬸,這丫頭厥過去了,你看還要不要繼續(xù)?”進(jìn)來的劉氏看著躺在床上的趙清疏向著葛氏問道。
“既然來了,那就把這事辦了吧,早晚的事,厥過去更好,辦起來更方便?!?p> 此時的趙清疏聽了葛氏的話,心里一驚,剛剛她為了拖延婚期,就想到了假裝昏迷,本以為這個老巫婆會先請醫(yī)生,來給自己治病。
這樣近期就不會提結(jié)婚的事,那么自己也就有更多的時間來尋找逃跑的機(jī)會。
但是剛剛趙清疏怎么聽見老巫婆說把什么事辦了?辦什么?還說趁著昏迷更好辦?
突然趙清疏腦海里出現(xiàn)一幅很污的畫面,這個老巫婆該不會是趁著自己昏迷,準(zhǔn)備提前讓她的那個傻兒子與自己行夫妻之禮吧。
而且還是言傳身教,在旁邊親自指導(dǎo)。
趙清疏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他的那個傻兒子在那方面不懂,肯定是這個老巫婆是想早點(diǎn)抱孫子,就準(zhǔn)備親自上陣手把手教自己的兒子。
這樣既可以圓了她抱孫子的夢想,又可以絕了自己逃跑的念頭,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還害怕她再有逃跑的念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