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吹牛,這個學(xué)校,敢得罪她丁莉的人屈指可數(shù)。
而要找一個人既認(rèn)識零露,又敢為零露得罪丁莉的人,幾乎不可能。
兩個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昆綸和裴白急匆匆地推門進(jìn)來了。
見來人是昆綸,丁莉的臉頰微微發(fā)紅,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蜜意。
裴白滿頭大汗且氣喘吁吁,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一聽到風(fēng)聲就往這邊跑了,還沒完全進(jìn)屋的時候她就忍不住說道:“丁莉,你真的太不要臉了,明明是你先動手,反而在這里惡人先告狀。
鬧,我把醫(yī)生帶過來了,露露的情況如何,問昆綸啊,昆綸是她這次住院的主治醫(yī)生,又是學(xué)代表,他說的話大家總該相信吧?!?p> 昆綸原是不想?yún)⑴c女生之間的事情的,但是來都來了,他只好據(jù)實說話:“是的,經(jīng)檢查,零露她頭部受到過重創(chuàng),請假的這幾天都在醫(yī)院。”
聽到這里,丁莉突然明白為什么她去醫(yī)院找昆綸,卻一次都沒見到他……敢情她像個傻瓜一樣地找他,他們兩個人卻在某個病房里互相曖昧?!
她原本還算紅潤的臉龐此刻已經(jīng)因為嫉妒漲成了豬肝色。
顧不得在昆綸面前的形象,丁莉很嘲諷地“哈哈”笑了幾聲走到昆綸跟前:“這就是所謂的人證?你當(dāng)時根本不在場,怎么能夠說得出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先動手?!?p> 昆綸:“我當(dāng)時確實不在場,但是向駒在場,他可以作證?!?p> 所有人:“?。?!”
聽到“向駒”二字,原先還劍拔弩張的氣氛仿佛一下子被什么凍結(jié)了似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冷意開始在辦公室里出現(xiàn)……
零露意識到體內(nèi)的傅小蕾聽到向駒又要開始不聽話了,閉上眼睛跟她爭斗了半天。
一分鐘后,零露的眼神干凈純粹,閃耀著某種光芒,傅小蕾出現(xiàn)了:“對哦,可以讓向駒哥哥替我作證?!?p> 所有人再次:“?。。 毕蝰x……哥哥?讓向駒來作證,她腦子沒毛病吧!就算AB血型的母豬飛上珠穆朗瑪峰,向駒也不可能會為這種破事作證的好吧!
昆綸在語畢的一瞬間也覺得自己腦子肯定開花了,開的還是菊花,不然不會說出這么腦殘的話來。
丁莉回過神來,略帶小得意地接著昆綸的話說道:“要是向駒能替零露姐姐作證,我想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會相信她的。”
還有半句話丁莉沒有說出口——問題是,你們請的來嗎?
說完她又故作鎮(zhèn)定地伸手在昆綸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灰塵。
小蕾聽完丁莉的話點頭表示贊同:“快給向駒哥哥打電話,叫他過來替我作證?!?p> 所有人第三次:“?。?!”盛零露你以為你是誰啊,向駒是你誰啊,跟你盛家有關(guān)系嗎,你讓他來他就來?他會來,我們特么期末門門掛科好吧!
昆綸也是不自覺地?fù)u了搖頭。
他跟向駒關(guān)系不錯是不假,但就是因為關(guān)系不錯,所以他非常了解向駒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