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逍將貪封印進(jìn)劍中后,一路上龍澤時不時就會盯著他手中的劍。
由于龍澤需要調(diào)養(yǎng)體內(nèi)的黑氣,以免額外,所以暫時無法化龍飛行。而楊逍也不會飛行之法,他們回去人界,愣是一匹馬都沒有。
楊逍嘆了口氣,如果他的斗氣也能化馬,那不就好了嗎?
路上,兩人倒是交談了不少話。
特別是有關(guān)貪的消息,楊逍問了不少,到頭來依舊是一籌莫展。
妖族為何想要急切得到這個魔物,卻又如此神秘,不想讓其他妖眾知道,恐怕短時間難以查明。
好在現(xiàn)在魔物已經(jīng)被楊逍所封印,那幕后黑手的計(jì)劃,只怕也泡湯了。
反而是龍澤,對人界的生活越來越向往。
雖然千年之前武道昌盛,但遠(yuǎn)遠(yuǎn)不及現(xiàn)在生活多姿多彩。
這也讓楊逍有些好奇。
千年前人族和妖族空前結(jié)盟,龍族在那次也突然銷聲匿跡,有人傳聞龍被人族所殺,妖族也認(rèn)定人性貪婪,聲討人界最終戰(zhàn)敗退守妖界。
只是龍澤對這一問題,一直避諱不答,楊逍也就沒多問。
過了兩天,兩人終于是來到了風(fēng)州。
風(fēng)州位于紫霄國西面,此地也算得上繁華,經(jīng)過兩天的休息,楊逍也恢復(fù)了精神,正巧眼前正有家酒館,他也饞這口,便走了進(jìn)去。
找到店家,楊逍隨意的叫了份炒肉,一壇好酒,一碟花生米和一桶飯。
吩咐完后,找了張空桌坐了下來。
“咱們不是去紫陽學(xué)院嗎?來這干嘛?”
龍澤一屁股坐在長木凳上,趴在桌上著實(shí)無聊。
“吃點(diǎn)東西,解解饞?!睏铄幸膊槐苤M。
“我們這個實(shí)力的人哪需要吃東西?”龍澤翻了個白眼。
“這你就錯了?!?p> 楊逍喝了口白水,為其講道:“人生一世,為了什么?難道就只是為了提升實(shí)力,威震天下嗎?”
“要不然呢?”龍澤砸了砸嘴。
楊逍搖了搖頭,說道:“增強(qiáng)實(shí)力無非也就為了活得更長久,沒點(diǎn)打發(fā)時間的東西,活那么長又有什么用?難道就是比誰活得更久嗎?”
“而且,那些修煉的丹藥那么難吃,苦澀干癟不說,還硬的跟石頭一樣,如果不找到人生的樂趣,要這千年壽命又有何用?”
說完,酒和花生米就上來了。
楊逍二話不說,直接拿了幾顆花生米嚼著,很是干脆。
聽完楊逍的話,龍澤也感覺很有道理。
這千年來,他都是遵循規(guī)定鎮(zhèn)守魔物,現(xiàn)在魔物在楊逍劍中,他也沒了具體的事做,確實(shí)感覺有些無聊。
“那你也給我盛一碗?!饼垵善擦似沧臁?p> “你沒手?。俊睏铄泻攘丝诰频?。
切!
龍澤不屑的橫了一眼楊逍,端著那酒壇就往自己的碗里倒酒。
這時,小二端著炒肉上來,制止了龍澤的行動,笑道:“不好意思,小孩不能喝酒?!?p> 聽到這句話,龍澤整個龍都懵了。
他可是活了上千年,居然說他是小孩?!
只要變出真身,只怕你把你墳里的十八輩祖宗全挖出來,都還沒他半條真身那么長!
“把菜放下,你下去吧。”
這時,楊逍淡淡的說道。
那小二也識趣,放下菜后就走了,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得罪了什么樣的存在。
而龍澤,此時顯然有種想要捏死人的想法。
“吃吧,這東西給你點(diǎn)的?!睏铄泻鋈徽f道。
“嘁,不吃!”龍澤不屑的看了一眼。
“真不吃?”楊逍挑了挑眉。
“就算我餓死,被你揍一頓,也絕對不會吃這一口飯菜!”龍澤挺直腰板說道。
楊逍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
三分鐘后。
楊逍汗顏的看著這一幕。
龍澤愣是一盤菜吃干凈了一桶飯,這哪是龍?分明就是太久未進(jìn)食的惡狼啊。
“吃飽了?”楊逍道。
“嗯,真香!”龍澤舔了舔嘴,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就是太少了,我估計(jì)我可以再來一百份?!?p> 楊逍扶了扶額,看來就算是龍也逃不過真香定律啊。
砰砰砰!
這時,酒館外忽然變得亂糟糟的,有不少人開始圍過去,就連門口也站了不少人。
“看模樣又出了點(diǎn)事情?!睏铄朽馈?p> “外面被打的男人因?yàn)橛袀€寶貝,被人追打,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快死了?!饼垵刹亮瞬磷?,連頭都沒轉(zhuǎn)過去就說的一清二楚。
“這位爺,管管你的小孩吧,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外面那伙人來頭可不小哩!”
這時,酒館的小二連忙勸阻龍澤說話。
“哦?來頭怎么不小了?!睏铄械?。
“唉,跟你們外來的說也說不明白,但是你們?nèi)鞘驴汕f別惹到我這來啊,我也只是幫人干活的?!毙《f道。
楊逍沒說話。
既然酒喝完了,確實(shí)也沒必要在這里久留。
這口饞蟲解決了,可以繼續(xù)上路。
這時,坐在那的龍澤瞇了瞇眼,朝楊逍說道:
“楊逍,我要外面那人手里的東西?!?p> “嗯?”楊逍挑了挑眉,平靜的說道:“隨你。”
輕描淡寫的對話,卻是聽得那小二心口一顫。
這是什么一對活寶啊,好話都說在前頭了,怎么還是這么沖動啊。
此時,酒館門外的街道上,無數(shù)的家丁圍著一個手無寸鐵的男子一頓猛揍,街道兩側(cè)有許多人,愣是沒有一人趕去阻攔。
“打,狠狠的打!敢偷我黃家的東西,不知死活!給我往死里打!”
站在街上的一名方臉男人,對著家丁大聲吩咐道。
這話一出,那些家丁下手也越重。
“我沒偷,我真沒偷,這是我家傳下來的寶貝,真不能給你們啊。”地上的男子帶著哭腔,非常艱難的說出來。
“還嘴硬?看來你們下手還是太輕了,讓我來!”方臉男人扭了扭脖子,走上前來。
圍觀的路人皆是紛紛搖頭。
黃家在風(fēng)州的勢力可謂一支獨(dú)大,這黃明只是黃家的管家而已,也能對城中的普通人下如此重手,再在這樣下去,非得打死人不可。
他們都清楚這個道理,但沒有一個人敢出手。
在風(fēng)州惹上黃家,那就別再想有好日子過了。
此時,楊逍站在酒館門外,看著被打的男子,平靜的說道:
“你說的就是那人手中的東西?”
龍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龍鱗的味道,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認(rèn)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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