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剛走到門口,在即將打開房門走出去的那一刻,就聽到計余在她身后說道。
計余見紫女毫不做作的起身離開,也不在深究其原因,直接開口說道:“計余?!?p> 紫女那婀娜多姿的身形,微微頓了一下,然后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這就是計先生的真實姓名嗎?”
計余凝視著計余那雙充滿懷疑的眼眸,平聲靜氣道:“我從不騙人,尤其還是為我端粥的女人?!?p> 紫女微微一笑,不在回答,扭頭徑直的走出門外,最后騰出了一只手,把木門給合上了。
走出木門的紫女,臉頰上面逐漸變的有些緋紅起來,胸前果實伴隨著一呼一吸,也在微微地在晃動,縱然計余有很敏銳的感知,也不可能感知到此等場景。
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紫女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種莫名難與言表的情緒,這是怎么涌向自己的心頭呢?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是第一次。
…………
“將軍,侯爺過來了,正在大殿中等您。”
一名侍衛(wèi),跪倒在姬無夜的睡房外,恭敬的說道。
“吱呀~”
侍衛(wèi)話音一落,緊閉的房門,就從里面打開,姬無夜穿戴整齊的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直接從這名侍衛(wèi)身旁掠過,看都不看其一眼。
在聽到姬無夜的腳步聲,逐漸遠離之后,這才慢慢的從地面上站起來。
左右環(huán)視一周后,發(fā)現四周并無其他之人,心中欲望升起,于是這名侍衛(wèi)慢慢地靠近房門,從門縫隙之中,從外向里面觀看。
他的目的很明確,目光直接尋找房間中的床榻。
根本不費絲毫吹灰之力,只需一眼就能看到,紅紗羅帳之下,一張寬大的羅床,正靜靜的橫臥在房間中央。
這名侍衛(wèi),正在全神貫注的盯著床榻,準確來說,就是從羅床上面的軟衾羅錦中,露出來的一節(jié),豐潤白皙的玉臂。
僅僅是一條半遮半掩的手臂,就足以讓他欲火燃起,口干舌燥。
他就在那,弓著身,彎著腰的朝里面看,但就是始終沒有向前跨出一步。
就在這時,那玉臂的主人,微微翻了一個身,絲滑柔軟的錦羅,頓時從那婀娜妙曼的身形上滑落。
頃刻之間,那雪白嬌嫩的玉背,頓時暴露在那名侍衛(wèi)眼前。
可是還沒等他仔細端觀看,一枚鳥羽符,從遠處急速飛來,帶著主人灌注的內力,直接插入到了侍衛(wèi)的后心。
在命中后心的那一剎那,鳥羽符上的內力便傾泄而出,瞬間摧毀了這人的心脈,斬斷了這名侍衛(wèi)的生機!
“將軍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真是不知死活?!?p> 白鳳站在院中的一棵大樹上,輕輕的喃語道。
而羅床上的女人,對此毫無察覺,還在安靜的熟睡。
隨著此人的倒地,數道身手矯健的身影,從看不到的暗處,飛掠而來。
很短的時間內,這名身體尚且還有余溫的死尸,就被人打掃干凈,給抬了出去。
在將軍府之中,更何況還是在姬無夜的內房,可以說一天12個時辰,都會有人警戒。
這個侍衛(wèi),也是被欲望蒙蔽了雙眼,豬油蒙蔽了心竅。
死不足惜!
縱然在女人身上,發(fā)泄了許久,但是姬無夜的面容,看起來依舊還是那么的陰郁。
先是被計余恐嚇威脅,然后自己的女人,被人殺了還不敢吭氣兒,最后好不容易得到的軍餉,又原封不動的,回到韓王的手中了,到最后死了人不說,吃到的全部也給吐了出去。
他媽的!
幸虧知道的人不多,要是傳到外面去,老夫的這臉,可不是單單丟光了這么簡單。
還有這白亦非,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成心來看老夫的笑話是不是!
想到這里,姬無夜本就陰郁的臉,頓時變得如墨一般深沉。
很快就姬無夜,就來到了白亦非所在的大殿中。
見到了白亦非的面,還不等他開口,就直接陰沉的臉,對白亦非說道:
“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這將軍府就易主了!”
聽著姬無夜陰陽怪氣的話語,白亦非那蒼白的臉,也看不出喜怒哀樂,“怎么了這是?將軍,好大的火氣”
“怎么了?他媽的!昨天夜里,夜幕差一點兒,就不存在了!”
姬無夜兇神惡煞的對白亦非咆哮道。
這聲怒火,震耳欲聾,大殿外準備通報的白鳳,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是驚的身形微微顫抖一下。
白亦非莫名奇妙的,被姬無夜一陣怒吼,臉上頓時掛滿了冰霜。
由于姬無夜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他的上司,再加上,由于自身功法的原因,使的白亦非他,不會輕易的動怒。
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姬無夜為什么會說夜幕,差一點就不存在呢?
如果換作一般人來說,白亦非會毫不猶豫,直接打殺!
因為這個人,他肯定是在騙自己,而且相當的愚蠢。
但是這句話,從姬無夜的口中說出來,他就得掂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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