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
他沒有什么想法嗎?
白熬面色僵硬的看著白玧,他以為他都引導(dǎo)到這了,總讓他稍有驚慌吧?更何況還是處于失憶狀態(tài),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坐立不安吧?可他現(xiàn)在?!
白玧將自個帶來的匣子放入袖口中,倒也不理會白熬,剝了根香蕉,滿臉幸福的享受起來。
坐對面的白格看著這邊悠然自在的白玧,有些氣不過,他起身走到座下,對皇帝行了一禮:“兒臣祝父皇修為更加節(jié)節(jié)高升。”
皇帝點頭,神色浮現(xiàn)喜色。
白格并不是簡單的道賀:“父皇,兒臣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望父皇能指點迷津。”
皇帝的氣場不可謂不強大,修為也高深莫測:“格兒受何事困擾?”
“兒臣不知,為何父皇如此器重白玧!”白格的話都是眾人的心聲,何種本該是見不得光的話,卻因為眾人都有這種想法所以變得感覺皇帝才是犯錯之人。
皇帝看起來三十多歲左右,受高深修為影響,整個人散發(fā)出威懾氣息。
白格接著道:“眾所周知,白玧并無絲毫靈氣,在這以武為尊的世界,就是廢材,不應(yīng)予以位高權(quán)重!就算他姑且有驚人的才華,但是在這個世界,任何才華都是紙上談兵,無力賦予實施!甚至如果被任何一位有力氣殺人的人頂上,還隨時都會隕落!”
皇帝靜靜地聽著,沒做任何表示。
“再者,白玧毫無自保之力,那到底是他護(hù)全國子民,還是讓全國子民都得護(hù)他!”白格倔強地昂首挺胸,吐字鏗鏘有力。
白玧面色淡淡地看著這一臺戲,好似她不是戲中的主角,雖然受到很多不明意味的目光,但是白玧似沒看見般,修長的玉手愜意的搖晃著手中的琉璃酒杯,眸中帶著似笑非笑,唇邊也是揚起一絲玩味的弧度。
“他論修為,比不上任何人,論才華,也不一定比得過我們其他王爺,不知有何優(yōu)點,還渾身缺點!沒有護(hù)國之力,卻還帶來危險!如今,在這宴席上,還帶了不知名的危險進(jìn)來!”白格說著,凌人一掃過來,直接定格在夜慕身上:“這種身份不明之人,就是巨大的危險,還特意攜帶隱藏靈氣的面具,在外謊稱是帶給父皇的生辰禮物,一看便知是謊言,他定是在謀劃著什么傷害我們的事,父皇,這樣的白玧,你還器重嗎?!”
全部的眼睛都刷刷刷的看向白玧和夜慕二人,各種各樣的眼神都有。
皇帝卻眼底一片清明:“玧兒,你如何說。”
“父皇!”事到如今,父皇還是站在白玧這一邊嗎?!這明擺的事還需要問?!白格氣極!
白玧放下酒杯,起身,一襲暗紅袍泄落,她唇邊帶著不明深意的弧度,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眾人,在場所有看著她的人,沒有人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夜慕,根本就如無其事般愜意的喝酒,全然不管別人都拿他開刀了,連眼神都懶得給他們。
“皇上,本王二事相求?!卑撰j昂首,看著皇帝的眼神沒有一絲閃躲,在皇帝的威壓下淡定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