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合不來才要你們?nèi)ツズ系穆铮 ?p> 柏妍心意已決,誰說都沒有用,看著柏乾說道,“待會兒讓你爸送你回家,自己收拾衣服收拾玩具,明天就跟你爸走!”
柏妍想了想自己的美好明天,得意地伸了個懶腰,“我的天吶,終于沒有人在我跟前吵架了,也不用看見某個人糟心的眼淚了!太棒了!”
柏乾&顧南塵:“……”
這個甩手掌柜做的,也忒地道了吧!
…
顧紙沂回了陸家,吃了晚飯之后,就跟著陸巡出去散步了。
飯后消食。
陸巡不可避免地會問起柏妍的事,顧紙沂也都實話實說。
“外公,您不會不同意我爸和柏妍辦婚禮的吧?”
提起婚禮這一茬的時候,顧紙沂還是有點忐忑的。
她跟柏妍說陸家不會反對的,可是她還沒有跟陸巡提起過這件事,整個陸家也就陸巡,可能徐深意也知道顧南塵要再婚的事了。
所以,陸家的態(tài)度她還不知道。
“你媽媽去世了,你爸也還是一個自由人,加上你們兩個小孩子,他也算我陸家的一個兒子。他結(jié)婚要辦婚禮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你管他幾婚??p> 陸巡說道,“話說,你爸到底和柏妍是怎么好上的?我怎么看他們倆也不是剛認(rèn)識的樣子???”
這一塊兒陸巡是真的好奇。
這個顧南塵也是,沒聲沒響地就勾搭上了人家柏家的大小姐,還讓柏家大小姐對他死心塌地。
顧紙沂聽見陸巡的用詞之后,眼皮子跳了兩下,也認(rèn)真地回答著他:“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他們不是情根深種。”
如果讓顧紙沂來形容,那么她就是覺得,他們兩個就是為了組建家庭而選擇的結(jié)婚。
愛情什么的,都是過眼云煙。
“也難為你爸居然能和柏妍這種性格的女人合到一起。”
陸巡突然想起一點趣事,馬上就和顧紙沂分享了。
“前幾年,好像是十年前還是幾年前的,你藍爺爺被柏妍給氣到吐血!完了之后那姑娘居然還該挑釁你藍爺爺,是真的不怕鬧出人命來。”
十年前的柏妍,才二十一歲,正式血氣方剛呢。
今天的柏妍都囂張得不得了,更別說十年前的柏妍了。
顧紙沂一直和陸巡在外面散步到了九點半,還是徐深意打著手電出來找他們,他們才知道已經(jīng)差不多十點了。
飯后散步嘛,顧紙沂也就沒拿手機出來,就陪陸巡走著聊天,也不覺得時間過得那么快。
回到了家里,顧紙沂才洗完澡出來房間,就發(fā)現(xiàn)房里來了個不速之客。
“今晚不打游戲,我要睡覺?!?p> 來人是陸雨白,顧紙沂見到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她是過來找她打游戲的。
臨睡前打游戲腦子真的很清醒,就是放了手機要睡覺,腦子也是活泛得很,一時半會兒根本睡不著。
“你今天去哪兒了?我起來你人影都沒了?!?p> 陸雨白大剌剌地仰面躺在她的床上,有些埋怨地問道。
跟顧紙沂打成一片的陸雨白,已經(jīng)把她的本性一一顯露出來了。
顧紙沂覺得跟換了個人一樣。
“去了趟H市?!?p> 顧紙沂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回答,擦著擦著就用毛巾把頭發(fā)給包了起來,然后去找吹風(fēng)筒。
“一個人?坐飛機?那也得兩個多小時吧?你回去干什么???”
陸雨白盤問家底一樣。
“去約會?!?p> 顧紙沂胡亂說道。
她剛找到吹風(fēng)筒,正在梳妝臺前坐下,正準(zhǔn)備插電吹頭發(fā)的時候,微信電話的鈴聲響了,而且手機一直在那兒震動,聽了躁耳。
“約會????!”
陸雨白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還沒等她開始質(zhì)問顧紙沂,顧紙沂就回頭讓她噤聲,然后接通了陳鏡的電話。
“顧紙沂,你是吃干抹凈了打算不認(rèn)賬了是嗎?從下午到現(xiàn)在,你愣是一條信息都沒回我,長能耐了還是看上了別的小哥哥?”
陳鏡的語氣像逼宮一樣。
顧紙沂伸手把包著頭發(fā)的毛巾給拿下來,回答:“別亂說話,什么叫吃干抹凈?我這不是臉皮薄著,沒好意思去找你嗎?”
顧紙沂也學(xué)壞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簡直要把陳鏡的路給堵死了,讓他無話可說。
“你臉皮薄嗎?”
陳鏡反問道,但他忽然覺得顧紙沂就是要讓他氣急敗壞,于是他稍微緩了緩,讓自己冷靜下來。
“也是,我猜你從H市回安城的路上,臉都是紅著的吧?好可惜啊,沒能親眼看到,但我覺得氧氣妹妹臉紅的時候應(yīng)該非??蓯??!?p> 顧紙沂:“……”
陳鏡這什么反應(yīng)能力?好歹先跟她掰扯兩句再回來懟她啊,怎么上來就是懟?
“我猜氧氣妹妹這會又想到下午那個kiss了吧?我覺得氧氣妹妹的臉肯定又紅了,開視頻嗎?”
沒得到顧紙沂的回復(fù),陳鏡也不慌,又接著打趣她。
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出,顧紙沂紅著一張臉,瞪著眼前的手機,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樣生動可愛的顧紙沂,他好想見見。
“并沒有,你想多了,我要吹頭發(fā)了,會很吵,我們掛了吧。”
顧紙沂就不讓陳鏡如愿,回答的語氣甚至還有一點賭氣的感覺。
“果然沉年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絕情?!?p> 雖然顧紙沂的回答也在陳鏡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更想讓顧紙沂給他一個驚喜。
顯然顧紙沂并不想。
“吹完頭發(fā)記得給我回一個電話,我還是想聽沉年姐姐給我講睡前故事呢?!?p> “mua~”
這個聲音一出來,顧紙沂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擊中了心臟,然后那種不知名的感覺從心臟開始蔓延。
她覺得她手臂上肯定是一層的雞皮疙瘩。
電話是陳鏡掛的,因為顧紙沂實在是沒有力氣抬手了。
剛剛陳鏡說話的聲音,還有最后的那個kiss的聲音,蘇到顧紙沂全身沒了力氣,大腦直接當(dāng)機。
此時陸雨白已經(jīng)不在顧紙沂的房間了。
她就好奇地留下來聽了聽前面的對話,才聽兩句就覺得不對勁,然后很有自知之明地離開了。
她是多余的!
等顧紙沂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陳鏡已經(jīng)掛電話五分鐘了,她的頭發(fā)也開始滴水了。
剛剛沒擦干,毛巾也沒裹多久,沒有吸水,所以頭發(fā)還是那種可以滴水的狀態(tài)。
顧紙沂呼了一口氣,把手機給摁滅了,開始拿吹風(fēng)筒吹頭發(fā)。
摁了一遍開關(guān)之后沒反應(yīng),顧紙沂才看到她還沒有插電。
顧紙沂默默盯了插頭兩秒,然后認(rèn)命地開始吹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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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虔
我覺得能看到這一章的,肯定是假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