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耀文面色難看,他還是小看了這個李常遠了,本來以為他就是一個在職位上混混的紈绔子弟,沒想到查的居然這么周全,就連視頻也恢復(fù)出來了。
“司叔叔,這下人我能帶走了么?”李常遠看著躲在沙發(fā)角落里的司宇。
司耀文明白,李常遠這是非要帶走司宇了。
司耀文看了一眼李常遠淡定自若的臉,慢慢走到司宇旁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到里邊什么也不要說,尤其是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下,相信爸爸,我會就你出來的?!?p> “爸,不要,我不想?!彼居羁耷笾疽模约涸趺茨苋ツ欠N地方呢?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司宇不停的搖著頭。
司耀文說完后就坐到了沙發(fā)上,“帶走吧?!?p> 李常遠一做手勢,身后的兩個人就走上前去抓司宇,“爸,救我,救我?!?p> 司耀文閉上眼睛,充耳不聞,可那隱藏在袖子里緊緊握住的手還是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憤怒。
“打擾了?!崩畛_h帶人收隊。
李常遠一離開,司耀文就開始托人聯(lián)系監(jiān)獄里的王琨,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要攬下來。
李致遠剛一清醒,就聞到一股嗆鼻子的消毒水味兒。李致遠迷迷糊糊之間總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事兒,眼皮像是被粘住了一樣,怎么也睜不開。
睡夢中,李致遠的腦海像是在播放一場無聲電影一樣,主人公是他和袁寧靜...對!袁寧靜!
李致遠猛的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直守在李致遠旁邊的柳韻看到兒子突然驚醒,趕忙的按了按旁邊的按鈕。
“媽?”李致遠沒想到柳韻會在這,“你怎么在這兒?”
“還不是常遠給我打的電話,你說說,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跟媽講,欸,你干嘛呢?”柳韻握住李致遠正在拔針頭的手。
“媽,靜靜呢?”李致遠不管柳韻的阻止,徑直從病床上下來,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好旁邊的柳韻扶住了李致遠。
“你別急,她就在你隔壁病房,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绷嵕椭浪@兒子醒來后一定會去找袁寧靜,就直接讓安排在袁寧靜隔壁的病房。
柳韻慢慢扶起李致遠,“我讓你那些同學(xué)們都回去了,一個個的陪著你找了三四天跟個泥猴一樣,讓他們趕緊回去休息休息?!?p> 李致遠站在袁寧靜房門外,手握著門把手,微微有些顫抖。柳韻也不催促,就這樣扶著李致遠。她剛到醫(yī)院的時候也去看袁寧靜這孩子了,讓人看著怪心疼的。
李致遠推開門。袁寧靜就一臉寧靜的躺在病床上,寬大的病號服襯的袁寧靜越發(fā)的羸弱。李致遠走上前去,輕輕的把袁寧靜的手握在手心,抵住額頭。
柳韻看到身體顫抖的兒子,心疼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走出房間并順便關(guān)上了房門。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他們吧。
當(dāng)初柳韻是在李致遠到醫(yī)院以后才接到李常遠的電話,李常遠只是大概的講解了一下情況,具體的也沒多講。她當(dāng)時憂心兩個孩子也沒多問?,F(xiàn)在,她可得好好調(diào)查一下詳細情況,他們李家的兒媳婦怎么能輕易被人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