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實(shí)力劃分:武者、武師、武宗、武尊、武圣、武神、武極。
百年來,古武界中公認(rèn)的最有天賦的人,于十八歲跨入武師境,成為最年輕的武師,至今無人打破這個記錄。隨后更是一路高歌,修為猛進(jìn),三十歲便成就武圣之境。往其前數(shù)一百年,往其后數(shù)至今,其妖孽無人能及。
不過如此天才,已然隕落,且成為禁忌話題,不可隨意議論,此人名叫程彥良,曾經(jīng)的天行教教主,也就是程天的親生父親,一個曾經(jīng)最被看好的最可能走到武極之境的人。
百年來,卻沒人打破程彥良的神話,最年輕的武師僅是二十歲,而最年輕的武圣也是四十五歲。
所以十八歲武者巔峰古武者,放在整個古武界,也絕對算得上天才。
天才,代表的是臉面和榮耀。
所以,對于這個及寵愛和實(shí)力于一身的妹妹,上官炎陽無論如何也不敢招惹。
上官炎陽卻只能無奈,打著哈哈道:“巧兒,今天給哥個面子?!?p> 巧兒,上官炎陽的妹妹——上官巧兒。
上官巧兒聞言沒再說什么,而是又看向了白夢瑩和東方月,左看看右看看。
東方月趕緊說道:“上官同學(xué),既然你醒了,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去看看其他同學(xué)?!?p> “也好,謝謝東方老師關(guān)心,您慢走?!?p> 上官炎陽和幾個受傷同學(xué)雖然同在一家醫(yī)院,不過手術(shù)后,上官炎陽被家里安排到了獨(dú)立的病房內(nèi)。
此時(shí)的東方月趕緊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病房。
東方月走后,房間內(nèi)陷入了片刻的安靜。
“你叫白夢瑩是嗎?你好,我叫上官巧兒。”這是上官巧兒進(jìn)病房后第一次自我介紹。
“嗯,你好!”
本以為上官巧兒轉(zhuǎn)性子了,只聽她接著說道:“你很漂亮,可是你怎么會看上上官炎陽了呢?就上官炎陽這種貨色,壓根就配不上你,真是老天瞎眼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上官炎陽的臉頓時(shí)火辣辣的疼。
“你誤會了,我和上官炎陽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卑讐衄撜f道:“不過他卻也沒你說的那么糟,除了愛耍帥外,他本身還是挺帥的,挺受女孩子歡迎的。”
“包括你嗎?”上官巧兒問道。
“?。俊卑讐衄撱读艘幌?,隨后反應(yīng)過來,明確回答:“那倒是沒有,我和上官炎陽只是同學(xué)??陀^的說,上官炎陽還是很勇敢的,畢竟那種情形下,也就他還敢救人,這已經(jīng)比很多人強(qiáng)了,不管你們怎么定性他和普通人的區(qū)別,總之他并不是一無是處?!?p> 是的!這是白夢瑩對上官炎陽的客觀評價(jià),如果是以前,她也是一度認(rèn)為上官炎陽除了外貌外也就一無是處了。
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么?上官炎陽心中一陣失落。不過白夢瑩竟然給自己說好話了,所以“一無是處”這個詞用得不太好,但總體來說還是夸贊了他,他頓時(shí)又心里美滋滋的,覺得這個女孩終于看到他的優(yōu)點(diǎn)了,這便是一個良好的開端?。?p> “謝謝你,夢瑩,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終于有人懂我了?!鄙瞎傺钻柵d奮過頭,十分的不要臉起來。
“你閉嘴,女孩子間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還有你再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揍得再進(jìn)一次手術(shù)室?!鄙瞎偾蓛汉浅獾?。
“巧兒,我好歹是你哥呀!你……”上官炎陽快哭了,天哪,這世界在虐待他!
“你閉嘴!”上官巧兒再次警告道。
上官炎陽閉上了嘴,心里默默地流著淚。他真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孩面前這么慫,可他沒有辦法呀!
白夢瑩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上官炎陽,還挺可愛的。
上官巧兒又對白夢瑩問道:“你們真的沒有談戀愛?”
得到白夢瑩的確認(rèn),上官巧兒又道:“那是上官炎陽在追你?”
白夢瑩臉皮薄,有些害羞地回答:“只是上官炎陽瞎胡鬧而已,并不是當(dāng)真的?!?p> 急了,聽到這話,有人急了。
“夢瑩,我沒有瞎胡鬧,我是真心的,我喜歡你,我……”被上官巧兒一瞪,上官炎陽又閉嘴了。
一瞬間,上官巧兒露出一抹異樣的神色,不過沒人注意到。
“果然,你還是挺有眼光的,看不上上官炎陽的,那就是我的朋友了,希望我們會是好姐妹?!鄙瞎偾蓛合虬讐衄撏蝗簧斐隽耸?,她的一系列行為,著實(shí)有些天馬行空,讓人猜不到。
白夢瑩只能禮貌的回應(yīng),“謝謝!”
“哦耶!為了慶祝我們成了好朋友,走,夢瑩,我們?nèi)ス浣?,難得周末放假,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币凰查g,上官巧兒就又變成了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上官巧兒見過許許多多女孩被上官炎陽的顏值迷得不要不要的,從初中那會兒就開始,甚至她的閨蜜,竟然也想當(dāng)她嫂子。她覺得這些女孩太膚淺了,特沒勁,所以上高中之后,她就堅(jiān)決不和上官炎陽一個學(xué)校,眼不見為凈。
所以在了解白夢瑩對上官炎陽的態(tài)度后,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纫幌隆!卑讐衄摫簧瞎偾蓛豪艘粋€突然。
“怎么啦?”上官巧兒回頭問道,等注意白夢瑩的表情,她又不在意地說道:“沒事,上官炎陽這個廢物就讓他自己躺著就行,不用管他,走啦走啦!”
“巧兒,等一下,可以嗎?”
“嗯?夢瑩,你在擔(dān)心上官炎陽是不是?好呀!你其實(shí)喜歡上官炎陽的是吧?我算是看錯你了?!鄙瞎偾蓛阂桓笔臉幼?。
這話讓上官炎陽狂喜,死了的心頓時(shí)復(fù)燃,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什么跟什么??!我今天來,本來就是給上官炎陽送藥的,我就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
送藥?
這下,兄妹倆難得的同款疑惑。
大郎,該吃藥了。呸呸呸,想什么呢!
不等兩人發(fā)問,白夢瑩就把自己一直提在手上的東西從袋子里取出,展示在兄妹倆眼前,并做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