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中午了,你怎么還不吃中午飯!”渡邊信一邊哼著歌一邊提著剛從超市買回來的菜打開了工作室的門。
這首歌也是自己的那個天朝好基友薛吳獻交給他的,只是渡邊信在給其他的天朝朋友唱這個歌的時候他們都說歌詞有一點點瑕疵,但是并不重要。
脫掉自己的鞋子,將鑰匙隨手掛在門前專門掛鑰匙的掛鉤上,渡邊信穿上拖鞋提著菜籃子往屋里走去,卻發(fā)現(xiàn)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唉?你怎么還沒有走?”渡邊信看見躺在窗邊懶惰之搖椅上面的秋元真夏有點驚訝的問道。
“你在趕我走嗎?”秋元真夏眉頭一皺咧嘴說道。
“我可什么都沒有說奧。”渡邊信說著將菜籃子提回廚房說道。
“我現(xiàn)在腦袋還是沉沉的,感覺自己好像喝了假酒?!鼻镌嫦恼f著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立馬腦袋就陣痛了起來。
秋元真夏立馬就不搖了,又重新舒適的躺回了懶惰之搖椅上,這搖椅的舒適程度確實讓人有一點欲罷不能。
“喂,你這搖椅哪里來的,竟然可以這么舒服,改天我也買一個。”秋元真夏并不想只是短暫的擁有這一份舒適。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好了這個搖椅要擺在家里的什么位置了。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哦,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倍蛇呅乓贿呄粗艘贿呎f道。
“那你改天也給我整一個,行吧!也給我整一個?!鼻镌嫦男∈置鴮嵞咀龅姆鍪钟悬c感嘆渡邊信的木工手藝,一邊說道。
“你想要的這個你找時間搬走就是了,之后我再做一個就可以了?!倍蛇呅呕貞?。
“唉?我聽迷離愛醬說你可寶貝這個搖椅了,就這么讓我拖走嘛?”秋元真夏驚訝的坐起來轉(zhuǎn)頭望向廚房方向。
“因為這個臭丫頭要把這個搖椅搬到你們公司的休息室去,有了這個東西她還訓練個錘子啊,換個地方睡覺嘛?”渡邊信無奈吐槽道。
“唉,確實是一個好主意,那你改天給我整兩個,行吧,就整兩個!我一個擺家里,一個擺休息室里。”秋元真夏聽到之后眼睛一亮說道。
“想都不要想,就一個,愛要不要。”渡邊信無情的打斷道。
“哼,小氣鬼?!鼻镌嫦穆牭街笥种匦绿闪嘶厝ィ÷曕止镜?。
“今天中午吃中餐沒問題吧?!倍蛇呅艔膹N房伸出一個腦袋朝著搖椅的方向問道。
“沒問題,但是要清淡一點哦!我胃喝完酒還是不舒服呢?!鼻镌嫦穆牭街髴醒笱蟮恼f道。
“好的,清淡一點?!倍蛇呅艖艘宦暰蛯⒛X袋縮回屋子里面繼續(xù)做飯去了。
唉……這生活確實還挺好的,讓人有點小小的迷戀呢。也太舒適了吧,這不就是真衣醬說的夢想中的生活嘛。
唉!不對,我怎么會聽取老年人的發(fā)言呢,我還年輕好吧。
想到這里秋元真夏猛地搖了搖頭,卻牽扯的腦袋一痛,忙小手扶額,齜牙咧嘴起來。
飯渡邊信確實做得很清淡,也很符合一般女性的口感。當然秋元真夏就算有點奇葩,不對……是特別,但是她還算是一般女性范疇內(nèi)。所以這頓飯秋元真夏可以說吃的很開心。
秋元真夏也算是一個很會料理的人,他的親弟弟秋元真守也算是一個天朝料理能手。
但是秋元真守此時此刻正在英超的賽場上揮灑汗水呢,秋元真夏可以說是沒辦法享受這種口服。
現(xiàn)在來了一個渡邊信,雖然和自己弟弟的廚藝還差那么一點,但是也算是一個中餐小能手。
因為之前在家里吃中餐吃慣了,所以這次渡邊信的廚藝讓他意外的有胃口。
特別是最后的那一碗西紅柿雞蛋湯,可以說是讓秋元真夏因為喝酒所產(chǎn)生的四肢無力,腦殼陣痛都緩解了不少。
“行了,大姐。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回家了?!笨匆娮雷由系氖2耸5€有對面正在揉肚子的秋元真夏,渡邊信嘗試性的問道。
“你看,你又趕我走!不是你哭著喊著說愛我的時候了!”秋元真夏現(xiàn)在喝酒的難受勁緩解了好多,心情也變得有點不錯起來,開始對著渡邊信開玩笑。
“哈?我什么時候哭著喊著說愛你了?我怎么不知道。”渡邊信有點蒙蔽的睜大了眼睛。
“我不管,你就有說過!還有你叫誰大姐呢?”秋元真夏反駁道。
顯然對于女人來說,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女人來說(秋元真夏:我上了年紀?我感覺你在嘲諷我?我還有證據(jù)!我才27!27?。┠挲g這種東西還是不能拿出來亂說的,也包括大姐啊、大媽啊、大嬸啊之類的。
“你比我年齡大,我叫你姐我覺得并沒有問題……你覺得的呢?!倍蛇呅潘乐蹦羞€沒有感覺到危險已經(jīng)降臨。
“?我覺得個大頭鬼!我看你是想見識一下我秋元家的獨特招式!我和你講我弟弟就是被我打著長大的!”秋元真夏皺著眉頭喊道。
“真的?你確定您能打過?”渡邊信狐疑的看了一眼秋元真夏。
“吼!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招!”秋元真夏顯然是被渡邊信狐疑的眼神所刺激到了,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四肢無力,頭腦脹痛,整個人就繞過桌子沖了上來。
可是在沖過去的途中,卻是不小心左腳拌右腳整個人都向渡邊信鋪了過去。
一聲秋元真夏的尖叫之后,秋元真夏整個人都撲在了渡邊信的懷里,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渡邊信的胸口。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秋元真夏保持著撲在渡邊信懷里的動作,而渡邊信則保持著扶著秋元真夏的動作,兩個人都沒有動。
現(xiàn)在秋元真夏完全不敢抬頭,現(xiàn)在簡直是太羞恥了,她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失態(tài),這并不是自己或者外界熟知的自己,人設崩塌?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當聽見渡邊信的一句疑問之后,秋元真夏什么都不想管了,她現(xiàn)在想要狠狠的制裁渡邊信。
只聽渡邊信輕聲疑問道“秋元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