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秋元真夏還是走了,不過她的時候心情顯然很好,就從他哼著小曲走進電梯就可以看出來。
至于秋元真夏為什么心情好,那得問秋元真夏自己了。
送走了秋元真夏之后渡邊信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畢竟這個女人對于渡邊信心里來說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
而且今天秋元真夏起來之后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對于渡邊信來說是一個比較難以解答的點。
反正渡邊信打心里面可以感受得到自己可能要和秋元真夏這個人糾纏很久了。
渡邊信看了一眼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今天本來是沒有什么事情的,原本渡邊信想今天去爬爬山,或者是去泡個溫泉什么的。結果秋元真夏的到來著實打亂了他的計劃。
也幸好什么事情也沒有,要不然喝得爛醉的秋元真夏第二天也只能自己排解頭痛,至少那碗西紅柿雞蛋湯是沒得了。
下午剛好三點左右,所以時間也還不是太晚。雖然自己之前的計劃已經(jīng)泡湯了,但是常言道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了變化就要改變計劃。
于是渡邊信決定在這個時候突擊一下自己妹妹的房子。當然你要說是去看萌萌噠的久保醬,那是當然不可能的了。
嗨!我渡邊信怎么會是這樣的人呢!嘿嘿嘿。
說走就走,簡單的換了一身衣服,渡邊信就拿起車鑰匙往那個原本應該自己入住的房子開去。
當然必要的電話還是要給渡邊迷離愛打過去的,要不然自己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豈不是白去了。當然了去看自己的妹妹是重點,可愛的久保醬是順便看看的!對!就是順搭的!
還好,今天秋元真夏休息,她們兩個也在休息,所以說當把自己要過來的消息告訴渡邊迷離愛之后,在對方有點驚疑的唉的一聲發(fā)出之后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當然渡邊信立馬掛電話并不是因為他害怕渡邊迷離愛不讓他來,只是為了節(jié)省電話費。
渡邊信想到這里抽了抽嘴角,怎么這個狗作者把自己寫的這么傲嬌,這完全不符合我的人設好吧!
半個小時的車程,期間渡邊信還去買了很多的水果,花了很多的錢。
可別小看這水果,在霓虹水果的價格可以高到人們的錢包發(fā)慌。
但是渡邊信還是毫不猶豫的買了很多的水果,畢竟依照渡邊迷離愛的性格,即使喜歡想吃也不會買來吃的。
畢竟是自己的妹妹,該疼還是要疼的。
按響了房間的門鈴,自從把房間交付給渡邊迷離愛和久保史緒里以后她們兩個就把密碼改掉了,渡邊信自己也沒有去問,畢竟不合常理。
過了一會門就開了,是自己的妹妹渡邊迷離愛開的門。
迷離愛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頭發(fā)簡單的扎了一個馬尾。素顏朝天,小臉卻也精致。和平時鏡頭里的的差別并不是很大。
看見自己的哥哥真的來了,渡邊迷離愛有點不爽的的剛要說話,這個時候渡邊信卻是將自己放在身后的一大袋子水果拎到了身前,滿臉笑意的看著渡邊迷離愛。
瞬間渡邊迷離愛光速變臉,兩眼發(fā)光,一把接過不是一點沉而是很沉的水果袋子說道“來就來,怎么還帶東西啊,這多不好意思啊?!?p> “你看你像是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嗎?”看著渡邊迷離愛已經(jīng)將小腦袋探進袋子里看都是什么水果的樣子,渡邊信無情吐槽道。
“這說明我的不好意思是表現(xiàn)在內(nèi)心的而不是表現(xiàn)在外表的,我相信你可以感受的到的。”說完渡邊迷離愛頭也不回的雙手拎著袋子往廚房走去。
渡邊信有點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進門拖鞋之后關門。
脫掉鞋子之后,渡邊信將鞋子整齊的放在了鞋柜下面,抬起頭正好看見站在那里有點拘謹?shù)木帽J肪w里。
久保史緒里也是看見了渡邊信已經(jīng)看到了她,于是有點局促的對著渡邊信點了點頭,鞠了一下躬說道“歐尼醬!下午好!”
久保史緒里的尷尬仿佛也傳遞到了渡邊信的身上,搞得渡邊信也有點尷尬。
“又不是第一次見面,放松一點久保醬。”渡邊信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
一邊渡邊信尷尬的時候要么就撓后腦勺,要么就摸鼻子。
也許大家尷尬的時候都會撓后腦勺吧,久保史緒里聽到渡邊信的話之后有點尬笑的點了點頭,然后右手也伸到腦后開始撓起了自己的后腦勺,而左邊的手則背在身后,頭微微彎著。
“為什么會是一個這么奇怪的范圍……”這時候已經(jīng)將水果放到冰箱,轉(zhuǎn)身出來的渡邊迷離愛走到了廚房門口,感受到了這一切,無語的吐槽道。
“因為什么我也不知道,總之這些不重要。難道這個時候糾結這個問題也應該在把我迎進門,在客廳在糾結吧。我就站在大門口是怎么回事……”渡邊信無奈的回應道。
“還迎進門,你什么時候開始說話變得莫名其妙起來了。你想進來自己進來就可以了嘛?!倍蛇吤噪x愛一副黑人問號臉說道。
“這不是你們女孩子的房間嗎,我不應該拘束一點嘛!”渡邊信表示自己這樣才是符合常理的啊。
“那在家里你進我房間的時候,怎么不拘束一點啊?”渡邊迷離愛說完又轉(zhuǎn)回廚房,她已經(jīng)懶得吐槽她哥了,現(xiàn)在只想洗一盤草莓吃,畢竟草莓那么貴,自己已經(jīng)饞好久了。
看著渡邊迷離愛又無視了自己進了廚房,渡邊信頓時一臉黑線。轉(zhuǎn)頭看向還站在那里的久保史緒里。
久保史緒里僵硬的兩只手擺出一副請的手勢指向客廳,尷尬的笑著對渡邊信說道一句“請?”
喂喂喂!你這個請為什么是疑問句!
當然這種吐槽的話此時此刻渡邊信絕對不會說的,她現(xiàn)在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隨著手勢往客廳走去。
這個房子的結構講道理渡邊信可以說是最熟的,家具也都是渡邊信自己挑選的。
走在了沙發(fā)上的渡邊信暗暗的感嘆了一句“物是人非啊!”
寫的有點是似而非,莫名其妙的。剛接上有點難,湊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