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然被敲門聲驚醒,他想著只有蘇溢會來這個房間,索性衣服也不穿,直接起來開門。
“江……江卓然?”秦希媛沒想到看到的是這副情形,當場驚呆。
江卓然臉色一僵,毫不猶豫的關上門。
艾瑪太可怕了,居然被別的雌性生物看光。
為了避免秦希媛喪心病狂闖進來,江卓然把門給反鎖了。
秦希媛反應過來,不停的拍門:“江卓然,你開下門,我有話要跟你說?!?p> 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江卓然!”秦希媛氣急敗壞,手不經(jīng)意間碰到兜里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她摸出來一看,是一把鑰匙。
再說江卓然把門反鎖后,直接去了浴室沖澡。
當他出來的時候,看見蘇溢站在床面前,周身散發(fā)出寒氣。
江卓然說不出哪里不對勁,笑著迎上去:“蘇蘇,你怎么……”
話語戛然而止,江卓然看著縮在被窩里的秦希媛,臉上布滿憤怒:“誰讓你進來的!”
“阿然……”秦希媛拉緊被子,不敢看他。
蘇溢看到她肩上那醒目的痕跡,瞳孔驟縮,看向江卓然的目光晦暗不明。
“蘇蘇,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聽我解釋。”江卓然神情慌亂,想要去拉她的手。
蘇溢把手背到身后,目光不喜不怒:“秦希媛,你跟我出來?!?p> “蘇蘇,你不相信我?”江卓然怔怔的看著她。
蘇溢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出去。
秦希媛臉上害怕的神色褪去,她得意的起身,毫不顧忌的在江卓然面前穿衣服。
江卓然看她的目光快要噴出火來。
該死的女人,要是蘇蘇不要我了,看我怎么整你。
樓下客廳,蘇溢抿了口傭人送上的茶。
腳步聲響起,是秦希媛在下樓。
“都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你還有什么想和我說的?”秦希媛在另一張沙發(fā)坐下,神情倨傲,“如果你是想說,你要把江卓然讓給我,抱歉,我不會感謝你,因為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了。”
蘇溢放下茶杯:“你真可悲。”
“你什么意思?”秦希媛撩頭發(fā)的手一頓。
蘇溢同情的看著她:“為了得到喜歡的人,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你不可悲誰可悲?”
“我這么喜歡他,你為什么不能把他讓給我?”秦希媛歇斯底里。
蘇溢盯著她,一字一頓:“矮冬瓜,強扭的瓜不甜,你放下吧。”
“時間久了,它自然會甜?!鼻叵f履睦锫牭眠M去。
“只要你肯把他讓給我,我自然能讓他喜歡上我?!?p> 蘇溢嘆氣:“矮冬瓜,你清醒一點?!?p> “你要是不讓給我,我和你從此友盡!”撂下這句話,秦希媛起身跑出去。
“不過是一個男人,既然秦家丫頭喜歡,你就讓給他?!蹦嚼蠣斪訌男l(wèi)生間出來,顯然把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蘇溢眸中掠過譏誚:“爺爺還真是想方設法的拆散我們。”
她一針見血,說的老爺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你怎么和長輩說話的!”慕老爺子低惱。
蘇溢反問:“那您認為我該怎么說話?”
“你……”
…
葡萄味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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