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笑無奈的看著他,站起身來,“那我走了?!?p> “嗯?!?p> 容詡的聲音里沒有半分留戀,聽的祁傾笑心塞塞。
“怎么?不想走?”見到她一直沒有動靜,容詡很鎮(zhèn)定的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催促。
祁傾笑一瞬更心塞了。
轉(zhuǎn)身就走。
她離開后,容詡這才松了口氣,在祁傾笑面前一直板著臉,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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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傾笑不知道她走后,容詡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反正她從容詡這里出來,心情不怎么好,尤其一出來就看到祁瀟月,心情就更不好了。
他們是坐著容家的飛舟來的,容家的飛舟這么有名,剛到滄麓書院,自然引起了書院的注意。
前往滄麓書院求學(xué)的學(xué)子,要想進入書院,要過好幾關(guān),被書院的學(xué)生稱為“九九八十一難關(guān)”。過了這幾關(guān),就算書院正式的學(xué)生了,可以在書院進行系統(tǒng)性的學(xué)習(xí)。
容家飛舟到達滄麓書院時,書院還以為中洲來人,幾個資深的老師從書院走了出來,仰頭注視著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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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滄麓書院的,除了祁傾笑和祁瀟月、祁南之外,確實還有容家的其他人,容詡是帶他們過來的,祁傾笑只是捎帶。
祁傾笑在飛舟上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沒少給容詡犀利的白眼,不過容詡根本看不懂她的眼神,或許看懂了也不會理她。
其他人在飛舟上的地位,自然不能和祁傾笑相比,大多數(shù)人不了解她,對她還真的是面上恭敬,暗地里總是說不好聽的話。
畢竟容詡太優(yōu)秀了,突然和蒼蘭山訂立了婚約,他們不服,覺得配得上容詡的人有很多,可就不會是祁傾笑。
所以,他們一行人在飛舟碰面準備下去的時候,氣氛不怎么友好,甚至有點兒爭鋒相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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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傾笑從容詡的住處出來,感受到的就是這樣的氣氛。
只是還沒開口,祁瀟月就匆匆的朝她走來,身形婀娜多姿,祁傾笑看到她走路的姿勢,真怕她摔倒。
好不容易等到她走過來,她還沒開口,祁瀟月就一臉著急,差點兒哭了,“笑笑,你這幾天在容公子那里沒什么吧?”
其他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她這句話吸引了過來。
祁傾笑看到其他人豎起了耳朵,嘴角勾起了一抹深笑,纖細的手指微微跳動,覺得特有意思。
“月月,你真的在擔(dān)心我?”
“我當然擔(dān)心你啊!”
祁傾笑好笑的看著她,“你真的在擔(dān)心我?你是對我不信任?還是對容詡不信任?我倆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了,待在一間屋子里,怎么就需要你擔(dān)心了?”
她沒有繼續(xù)再往下說,再說下去就是你不要多管閑事了!
祁瀟月被她說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站在原地?zé)o比尷尬。
祁南看到她這般,連忙走到她們中間,不贊同的看了祁傾笑一眼,“笑笑,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月月?她也是擔(dān)心你才會說這些?!?p> 祁傾笑呵呵笑了兩聲。
除了犀利的白眼,她什么都不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