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你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這里的吵鬧,吸引來了無數(shù)人。
繁星大酒店的工作人員,也是立馬到場。
大堂經(jīng)理張松,立刻發(fā)現(xiàn)了那個四五十的闊太太,正是金陵方家大公子方少辰的老婆,韓魅。
林家雖然看起來也不小,但說到底,也只不過是金陵的二流家族。
這場酒會的主角,與金陵林家毫無關(guān)系。
但方家不同,那可是金陵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如今方家的人,與幾個不認識的吵了起來,張松自然是偏袒向方家。
“張經(jīng)理啊,是這么回事,他們幾個人進來之后,就一直騙吃騙喝,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沒有請?zhí)峭盗镞M來的。”
張經(jīng)理點點頭,他把視線轉(zhuǎn)向林幼薇幾人。
“幾位,請你們出示一下請?zhí)?。?p> 林幼薇只拿到了一張請?zhí)?,按理來說,她能帶一個人進來。
但她這一次,帶了兩個人,確實有些違規(guī)。
因此,她有些緊張的后退,顯得不知所措。
“你們是沒請?zhí)桑蔷褪峭盗镞M來的?!?p> “你們偷溜進來,到底是為了騙吃騙喝啊,還是為了偷東西啊?!?p> 像這種酒會,有請?zhí)娜硕鄮б粋€人進來,其實根本不算事。
說騙吃騙喝,已經(jīng)很過分了。
現(xiàn)在上升到了偷東西上,那就直接侮辱人格了。
“讓我們出示請?zhí)?,那你怎么不先出示一下?!?p> 林幼薇很害怕,一旁的李清夢,同樣緊張。
但唐凡,他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
繁星大酒店嘛。
葉龍的產(chǎn)業(yè)罷了。
“我出示請?zhí)?,好笑,真的好笑。張?jīng)理,你告訴他,我要不要出示請?zhí)璨恍枰???p> 在場所有人,聽到唐凡的話,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先生,她是金陵方家大公子方少辰的妻子,韓魅,她不需要請?zhí)?,因為她老公是我們家老板的朋友?!?p> “倒是你們幾位,我看著面生,不知道幾位來自金陵哪一家?”
張經(jīng)理伸出手,再一次向唐凡等人索要請?zhí)?p> “那個,張經(jīng)理是吧,我是金陵林家的林幼薇,金氏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這是我的請?zhí)??!?p> 林幼薇看事情,實在是壓不下去了,趕緊拿出了自己的請?zhí)?p> 那張經(jīng)理,接過請?zhí)?,認認真真的比對了一下。
隨后,把目光落在唐凡和李清夢身上。
“二位,你們的請?zhí)???p> 李清夢有些害怕。
“張經(jīng)理,他們兩個是我?guī)нM來的,我知道多帶了一個人,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p> 其實這種酒會,拿到請?zhí)亩鄮б粋€人進來,根本算不得大事。
但問題是,現(xiàn)在方家的那位大嫂韓魅,有些不依不饒。
“張經(jīng)理,多帶一個人也可以啊,你早說啊,下次我把我們家下人,都帶過來,大約有一千來號人?!?p> 這下子,張經(jīng)理也有些難做了。
“林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既然你們只有一張請?zhí)脑挘蔷驼堖@兩位先出去?!?p> 說著,張經(jīng)理伸出了手。
而幾十個保安,一起圍了過來,隨時準備出手。
“張經(jīng)理是吧,我覺得還是公平一點的好。既然只有持有請?zhí)娜?,才能過來,那還是讓這位女士,也出示一下,如果她沒有的話,那就一起出去。”
唐凡走到眾人身前,直指韓魅。
“唐凡,你別惹事,我們一起走就行了?!?p> 林幼薇拉了拉唐凡的衣角,真的怕他惹事。
韓魅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剛才張經(jīng)理不是說了嗎?我老公是繁星大酒店老板的朋友,我還需要請?zhí)麊???p>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也沒有請?zhí)?,那好,我們一起走吧?!?p> “看來你腦子真的有問題,對了,我想起來了,你說自己是誰,你是林家的林幼薇,那你……你不會就是林家那個赫赫有名的廢物贅婿吧?!?p> 韓魅指著唐凡,大笑出聲。
被她這么一說,眾人都想起來了。
林幼薇,不就是三年前,嫁給一個廢物贅婿的那個女人嗎?
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辱,還把廢物贅婿帶出來。
果然,夫妻倆都是腦子有問題。
眾人輕蔑,不屑,搖頭。
無一人,看好唐凡。
“讓一讓,韓魅,這是怎么了?”
就在這時,一人從外面擠了進來。
他,正是金陵方家的那位大公子,方少辰。
也就是,韓魅的丈夫。
“老公,他……還有他們,他們說我沒有請?zhí)?,讓我出去?!?p> 韓魅一邊指著唐凡幾人,一邊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方少辰一聽這話,瞬間大怒。
“讓我妻子出去的,就是你,對吧?!?p> “我要求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向我妻子道歉,不然我方少辰,一定讓你橫著出去?!?p> 唐凡理都沒理那方少辰,只看向張經(jīng)理。
“兩個規(guī)矩,第一,沒有請?zhí)亩汲鋈?,我們和她一起走。第二,有請?zhí)目梢詭?,大家都不出去。你選一個方案?!?p> 唐凡自信滿滿,絲毫不慌。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我妻子比,我妻子就算沒有請?zhí)?,她也不用出去?!?p> 方少辰一聽唐凡的兩個方案,心中就不爽。
“就是,把我和你這個廢物贅婿比作一樣,你是在惡心我吧?!?p> 唉!
唐凡無奈的嘆息一聲。
他已經(jīng)給足所有人面子了,既然對方依舊執(zhí)迷不悟,那就是欠收拾了。
“好,既然你們不選,那我?guī)湍銈冞x?!?p> “沒有請?zhí)?,出去!?p> 韓魅冷笑了一下,她還以為對方說半天,想說什么呢?
說來說去,還是這樣。
“好,那你既然選了,你沒請?zhí)统鋈グ??!?p> “誰說我沒請?zhí)摹!?p> “你這個廢物,你有請?zhí)???p> 韓魅滿臉不信。
不要說他不信,張經(jīng)理也不信,所有請?zhí)冀?jīng)過了他的手,他不記得有這個人。
方少辰搖了搖頭:“張經(jīng)理,你和這種人說那么多廢話干嘛,還不快把他趕出去,免得擾了大家的興致。”
張經(jīng)理答應(yīng)一聲,就要趕人。
就在這時,一人急匆匆,來到唐凡身前。
身子彎曲,雙手奉上兩張請?zhí)?p> “先生,這是你們掉的吧,我剛好撿到,給你們送過來?!?p> 眾人赫然看去,正是本次酒會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