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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情話之人魚奇緣

第七十九章 鹽幫海難

神話情話之人魚奇緣 我是跟風狗 2030 2019-12-25 00:10:00

  這穿心舫老大雖然被斬了四肢裝在壇子里,卻沒有立時死去,而是一直哀嚎著。

  鹽幫的人走后,已經(jīng)是入夜時分了。僥幸躲起來沒受傷的狗頭軍師將老大從壇子中放了出來。因為失血過多,沒多久便一命嗚呼了。

  臨時之前,只對狗頭軍師交代了一句話:“我要報仇!就算變成厲鬼,我也要找他們索命!”

  老大死后,狗頭軍師將幸存的幫眾全部叫了過來說:“老大唯一的遺愿,就是要報仇雪恨。你們想為老大報仇嗎?”

  眾幫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不作聲。心里都在想:老大活著的時候都不是他們那些人的對手,何況現(xiàn)在?再說就算能打得過,鹽幫已經(jīng)逃到了海上,哪里還找得到?

  狗頭軍師也看出了大家的顧慮,于是開口說道:“我有法子為老大報仇。各位兄弟放心,一不用打,二不用殺。只要你們按我說的做,如果今天晚上是東南風的話,大家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仇人的尸身!”

  緊接著狗頭軍師就說出了方法。

  將老大的尸體抬到了一張薄草席上,讓幫眾們依次跪在尸身腦袋旁邊哭。

  哭到最傷心的時候,便從席子中抽出一條竹篾狠狠地折斷。

  這么簡單又不用冒任何風險,幫眾們自然沒什么話說。

  于是狗頭軍師便設了個簡單的香案開始施法。

  穿心舫老大雖然人品差了點,但平時對下面的兄弟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可能成為本地的第二大幫派。

  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死了,這些兄弟們念起他活著時候?qū)ψ约旱哪切┖锰?,難免動情傷心。

  第一個跪在旁邊哭的是一個舵主,也是老大認的干兒子。

  從小跟著老大的舵主,想到從此陰陽相隔,再也不能相見,不禁悲從中來,大聲嚎哭起來。

  哭到斷腸時,在狗頭軍師的提醒下,抽出一條竹篾憤憤地折斷,似乎折斷的是仇人的脖子一樣。

  就在這同一時間,駕船出海的鹽幫幫眾發(fā)現(xiàn)船的右邊一塊船板,突地從船體中脫落,并斷裂成兩段,沉入海中再也不見。

  還不等去向老大報告,沒多久又一塊船板掉落,斷成兩截后消失不見。

  船板消失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整條船就這么散架了。

  茫茫大海上,又是夜半時分。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鹽幫一眾人等紛紛沉入海中,就此斃命。

  有個成語叫做命不該絕,這一船鹽幫眾人之中,還真就有這么一個命不該絕的家伙。

  這是個十三四歲的啞巴,是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鹽幫幫眾的兒子。

  這個啞巴自去年母親死了之后,周圍再也沒有什么親人。

  后來一直在鹽幫里混的父親便把他接到身邊跟著自己。平日里也就是在船上打打雜之類。

  誰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會了一個閉氣的法門,可以封住自己的呼吸十二個時辰。

  沉入海中時,他便用法門閉住了自己的氣息,隨波逐流。

  還真被狗頭軍師說中了,當晚還真是東南風。

  次日一早,海邊的人們便發(fā)現(xiàn)了隨著海浪被吹過來的鹽幫幫眾的尸體。

  再說到這云浪舫的老大,雖然混跡江湖,卻也是個仁義之人。

  得知雙方兩敗俱傷,不由的搖頭嘆息?,F(xiàn)在既然人都死了,什么是非恩怨也就都煙消云散了。

  畢竟大家都是江湖人,誰知道自己哪天死,誰來埋呢?于是一時善心大發(fā),命人收斂這些客死異鄉(xiāng)的鹽幫尸骸,找道士給他們做番法事超度超度。

  啞巴和其他的尸體一起被打撈上岸,由于沒有閉著氣,也沒人想到還是活的。

  沒想到的是道士來了之后,招魂鈴一響,啞巴就醒了過來。

  啞巴一醒過來之后,便瘋了一樣的去搶道士的招魂鈴。

  周圍的人不斷地跟他解釋,就是不聽。

  后來發(fā)現(xiàn)了是個啞巴之后,找到一個會手語的,兩人比比劃劃半天,終于才明白了啞巴的意思。

  原來,他們這伙人都是楚地腹部一個平原地方的人。那個地方有個風俗,人如果死在外地,即使尸體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回家鄉(xiāng)安葬的話,也要想辦法讓死者的魂魄回歸故里?,F(xiàn)在這個道士給這些人超度了之后,他們的魂魄就再也回不到故鄉(xiāng)楚地了。

  搞明白這一點后,云浪舫老大只得作罷,不再安排道士超度,而是把這些人草草安葬在一塊荒地上了之。

  大約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樣子,有一天假土地公板凳精半夜里巡游,安葬那伙人的荒地上傳來一陣很奇怪的聲音。

  板凳心中覺得好奇,于是就偷偷摸了過去看個究竟。

  一個三十多歲,裝扮奇特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人穿著一身文士服,卻又像農(nóng)夫一樣隨身帶著斗笠,腰間還掛著一張漁網(wǎng)。

  本來打扮就不倫不類之極,雙手捧著一個類似于塤的樂器吹奏著。

  之所以說類似,是因為不注意看上去好像是塤,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有區(qū)別的。不同于塤的橢圓形或者梨形,這個樂器雖然也是陶土燒制而成,但是卻是一條魚的形狀。由于距離有點遠,板凳無法看清楚魚身上的花紋以及有幾個孔這些細節(jié)。

  最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還是在于所發(fā)出的聲音。原本板凳覺得塤的音色已經(jīng)夠凄怨哀婉了,但是和這個魚形樂器的音色想比,只能用樸拙抱素來形容了。

  這個樂器所發(fā)出的聲音,綿綿不絕又不斷回響,似嗚似咽,似哭似嚎。時而短促刺耳,時而蕩氣回腸。樂曲如高山深谷回音,偏又帶著隱隱水流。

  而鹽幫的的那個啞巴少年跪在地下,不會說話的嘴里竟然嗚嗚咽咽地哼著一種板凳從來沒停過的曲調(diào)。那曲子斷斷續(xù)續(xù),根本不像歌,但偏偏又是歌。根本沒在哭,但偏偏就是哭。

  這個樂曲和啞巴的歌聲,合的天衣無縫,令人魂斷神傷。

  板凳這才想起來,這應該就是廣泛流傳于楚地的招魂曲了。

  不久之后,他們的舉動更是令板凳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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