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p> 白如夕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天秤座的她想要的更多的是內(nèi)心的平和,她習(xí)慣掌握變化,希望所有事物都能夠穩(wěn)定不變。
辰暗給她的往往是安心,一個會奮不顧身保護(hù)你的笨蛋,你有什么理由會去責(zé)怪他呢?
辰暗黑黢黢的瞳孔一下子變得有神采起來,直接滑動輪椅來到白如夕的面前。
“其實那個時候我變不回人形。”
白如夕看著他平和地笑,辰暗只好接著說。
“我想親自和你坦白。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我當(dāng)時去夜色還有其他娛樂場所都是為了探查沈琰的消息?!?p> 白如夕聽到辰暗還去了其他娛樂場所,只是輕輕皺了皺眉,可惜辰暗講得太投入,沒有發(fā)現(xiàn)。
“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京城,是在吳澤山回程的那輛客車上?!?p> 白如夕卻是沒想過原來他們這么早就見過的。
“我就坐在你旁邊?!?p> “我到京城以后換了很多身份,你一直知道是我?”
辰暗覺得有點心虛。
“嗯,客車上我讓你喝了我的血,所以我感受得到?!?p> 白如夕一直以為是自己的主動才讓兩個人有了交集,沒想到辰暗早就下了手。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p> “我不是故意的!”
事已至此,白如夕也只能認(rèn)栽,如果不是辰暗,恐怕京城一行會有更多變數(shù)。
現(xiàn)在追究到底誰瞞了誰什么事,都是無意義的。也明白善意的謊言有的時候真的很必要。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
辰暗知道白如夕說一不二,精神很快振奮起來。
“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話題轉(zhuǎn)得有點快,辰暗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思索了一陣。
“我的人暫時只能守得住一半,等我把傷養(yǎng)好,其他人也蹦噠不了多久?!?p> “京城呢?”
“暗線的消息是沈家聯(lián)合張家,打算搶奪基地控制權(quán)。所以臬城現(xiàn)在還算安全?!?p> “我們合作怎么樣?”
白如夕適時提出。
“合作?”
顯然辰暗以前一直擔(dān)心的立場問題出現(xiàn)了,猜測白如夕所屬的勢力恐怕和自己這邊不相上下,辰暗說話也只好保持中立。
“對的,臬城現(xiàn)在就缺一個當(dāng)權(quán)者?!?p> “小夕,你背后的人讓你和我說這些的?”
聽到辰暗的疑問,白如夕直接想手動狗頭拍飛這只有眼不識珠的蠢狼。
“沒有什么人控制我,我和你一樣都是一個族群的領(lǐng)導(dǎo)者。”
“你知道我們的來歷?”
“我們都被研究院所害,難道現(xiàn)在不是合作報仇的最佳時機?”
“變種人是國家的實驗品,那你們。”
“我的族群叫山靈族,就是75nk血清的提供者。”
“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講?!?p> 辰暗突然變得嚴(yán)肅,自己因為白如夕的緣故,對實驗血清的提供者可以理智對待,但是一旦被恨世嫉俗的人知道然后利用,對研究院的仇恨便會轉(zhuǎn)移到對山靈族身上。
“我知道。”
白如夕也知道這這是辰暗對她的保護(hù)。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在一個月內(nèi),召集族人來臬城,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掌控整個臬城?!?p> “小夕,你知道的。一個地方只能有一個掌權(quán)者?!?p> 白如夕笑笑。
“辰暗,你說等你腿傷好了,我們打一架怎么樣?”
知道白如夕的打算,辰暗也只好答應(yīng)下來。
白如夕看看墻上的鐘,居然半夜四點了,得了,誰都不用睡了。
“你現(xiàn)在快點去床上躺著。”
???辰暗簡直想不通白如夕是如何一臉平靜地說出這句話的。
“我看看能不能讓你早點康復(fù)。”
“好?!?p> 辰暗滑著輪椅進(jìn)入臥室,看起來有點失落。
大笨狼,想些什么呢。
看到辰暗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白如夕感到很欣慰,上一世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變種人首領(lǐng)辰暗居然也會乖得像只羊一樣。
說出去也沒人信。
白如夕坐在床邊,閉上眼,施展靈泉治愈術(shù)。
靈泉治愈術(shù)其實更偏向于自治,以前辰暗就用空間靈泉水修復(fù)過傷,現(xiàn)在再用,效果也不及以往的萬分之一。
所以白如夕只好用治愈術(shù)修復(fù)辰暗的內(nèi)傷。
從辰暗的動作和神態(tài)來看,白如夕還以為是聶倩夸張了,但是現(xiàn)在靈力耗盡,也只是修復(fù)好了辰暗傷勢的千分之一。
“你一個月之內(nèi)好不了,就要輸給我了?!?p> 辰暗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白如夕是在故意說反話。
“過來。”
白如夕順從地挪了過去,卻被辰暗一把抱住。
“沒事的,會好的。”
辰暗身上的氣息一如既往的暖,像是冬日的太陽,切切實實的,讓白如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熨帖。
“我要走了。”
“陪我待一晚?!?p> 白如夕無可無不可,最后卻是直接睡著了,泡在了辰暗締造出的暖光里,睡了一個安心又溫暖的覺。
這邊第二天早上沒見白如夕回來,卻是聽到胡赤說,白如夕怕是要等到中午才回來。
這下黃鈥一伙卻是以為白如夕出了什么不測,也和胡赤說,要一起去看看。
胡赤得了辰暗的吩咐,也開車引路,帶著一行人來到了臬城城中,變種人為首的聚居地。
這時,白如夕才堪堪睡醒,枕的還是辰暗的手臂。
發(fā)現(xiàn)某人已醒,而且還拿了個平板處理事務(wù),白如夕只能說服自己不是警惕性太差,而是最近太困了。
辰暗倒是沒有白如夕那么糾結(jié)。
“早飯想吃什么?”
“你怎么不叫醒我?”
白如夕有些起床氣。
“放心,我讓胡赤去通知他們了,說你晚點就會回去?!?p> 這下白如夕又悶聲不出氣了。
“洗漱用品在隔壁拐角,待會兒一起過去吧。”
白如夕不想說話,但是還是起了床,然后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
一路風(fēng)塵仆仆,辰暗居然還能忍受自己睡在他床上。
聽到有人敲門,白如夕沒聽到,只有辰暗去開門。
見是胡赤還有黃鈥他們,辰暗打開門,帶人去了客廳。
“小夕呢?”
李喻塵問。
“我去叫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