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沒事吧?”白祈懵懵的抬起頭,看著被壓在地下的夜泠月。
“沒事……”夜泠月看著白祈的眼睛,總覺得心跳的有些快。
看著這樣的情況,白祈似乎想起了什么。
這不是跟壁咚差不多一樣的東西嗎?昨天白瀧的下場還歷歷在目。
如他所想,夜泠月的右手果然伸了過來,白祈不禁嚇得閉上了眼。感受到夜泠月那細膩帶有溫暖的手,心緩緩縮緊。
她并沒有向?qū)Π诪{那樣對白祈,倒是相反,她輕輕撫摸著白祈的臉頰,露出好看的微笑。
“時間還真奇妙啊,長高變大了呢?!币广鲈碌男θ菔趾每?,給人一種振奮的感覺。
白祈用手擋住了臉,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于羞恥了。
但是剛才與白末尚發(fā)生的一切,白祈似乎全都忘記了,這是多么嵌入人心的微笑。
可就在這時,房子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小白在家嗎?房租我來給你了?!?p> 打開門是有夜泠月的媽媽,也就是夜玖名。看到這個場面的她也著實嚇了一跳。
白祈連忙站起身來,尷尬的走了過去:“嗯,一周已經(jīng)到了啊……”
“小白?你下手那么快?而且還打中靶心了?”夜玖名湊到白祈耳邊,小聲的問道。
“只是意外摔了一跤而已。話說阿姨,今天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白祈問道。
“今天是周末啊,我也是會有一天假期的?!币咕撩f道。接著她將房租遞給了白祈。
“可你不是說今天要工作嗎?”夜泠月也走了過來。問道。
“只是去處理一些事而已啦,等下我還是要出去的?!币咕撩χf道?!霸捳f我也挺喜歡幕柳那孩子的,小白你也很不錯啦。嘛,反正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p> “都說只是摔了一跤,你誤會了。”白祈無奈的說道。
“這只是我想要做的事而已……”夜泠月在一旁說著,似乎并沒有否認(rèn)夜玖名的話。然而這只是她復(fù)仇的一步而已,讓白祈產(chǎn)生錯覺。
然而白祈把這句話,理解成了涂藥這件事。完全沒有想到那上面。
看著毫無表情的白祈,夜泠月甚是疑惑,沒有起到作用,還是說白祈這個人隱藏的很深。
“嘛,隨便你們吧,只要不過火就行。那我就先去處理事情了?!币咕撩戳丝词稚系谋?,隨后趕忙離開了。
白祈看著地上,有一張白色的卡。應(yīng)該是夜玖名掉的。
“這好像是媽媽公司里面的卡……”夜泠月說道。
“會不會要用?好像還沒走遠,我們送過去吧?”
“嗯?!?p> 兩人跑了過去,夜玖名的身影還在前面,兩人連忙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她也在跑,看樣子很急促。
“這好像不是去她公司的路……”夜泠月疑惑的說道。
“阿姨只是說要去做事,但沒有說去公司吧?”
“但除了公司她還能去哪呢?”
大約追了幾分鐘,他們就知道了此次的目的地。周邊已經(jīng)沒人了,他們來到了一條寂靜小道。
“這條路,好像是我剛找工作的那條路……”白祈去那個宅子,就是在這里。然后被那個大小姐毫不留情的趕了出來,那一副嘴臉,白祈依稀還記得。
而夜泠月更是一臉復(fù)雜的看著這條路,她仿佛認(rèn)識這里。
“媽媽……為什么會回到這里來……”不遠處,夜玖名被那個管家招呼進門。
而他們兩人緩緩走到欄桿處,遠望進入宅子的夜玖名。
“莫非是在這里工作?雖然工資是挺高,但是里面的人很不友好呢,除了那個管家。”白祈說道。
“白祈你知道這里?”
“是啊,上次找工作就是在這里,但里面大小姐把我趕出來了,有狗鼻子一下就知道我是貧民區(qū)的……”白祈無奈的說道。
“果然還是老樣子。有什么辦法可以進去嗎?”
“要進去嗎?”
“嗯?!?p> “敲門不就好了。”
……
“如今你來求我又有什么意義呢?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嚴(yán)峻的男人看著夜玖名說道。
“我可以苦,我可以受你刁難,但我不想苦了孩子。”
“你的教育方式不是很好嗎?不是很開心嗎?”
“也許我的教育會讓她感到開心,但我身無分文,沒有能力讓她去選擇自己想學(xué)的東西,無法給她更多的可能,所以我請求你,讓她回來吧,我們的恩怨不應(yīng)該扯到孩子上……她是無辜。不管如何你也還是她的父親……”
男人陷入了猶豫,的確他應(yīng)該要理性的看待這件事。
“她已經(jīng)和我鬧翻了,為了你……”
“那孩子是個溫柔的孩子,只要好好相處就一定能好好理解?!?p> “理解?事到如今她還會去理解嗎?像她這種人,就應(yīng)該在貧民區(qū)茍延殘喘!”坐在一旁的女人終于忍不住的開口了。
“老爸,莫非你不記得她之前和你說了什么嗎?像那樣的白眼狼就不配再待在這個家?!?p> 男人陷入了沉思……
“小琴……那不是你的妹妹嗎?”
“一副貧民樣誰會把她當(dāng)妹妹?真的惡心。”女人毫不留情,依然還是那一副討厭的嘴臉。
夜玖名什么話也說不出,她有兩個女兒,但因為夜泠月小時候經(jīng)常生病,她得照顧她,所以她并沒有關(guān)照另外一個女兒。
因為隔閡,因為家中的那些亂事她選擇了留校住宿。這樣和她的接觸就更少,久而久之失去關(guān)愛的她,也就變成了這么一副樣子……
所以夜玖名很是愧疚,對于這個女兒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老爸,把她也趕出去吧。原本就沒有和她商量的地步。讓這么一個貧民進來就已經(jīng)很讓我難受了。”她看夜玖名不爽,這個沒有盡到任何責(zé)任的母親,她不想看見。
“如果他肯來道歉我倒是會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那也是我的女兒?,F(xiàn)在你先走吧,自己也好好想想該怎么和你女兒說這件事。”男人看著一臉為難的夜玖名,說道。
“沒有這個必要,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向你道歉!”
突然房間的大門被打開,夜泠月走了進來。
白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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