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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望東

第三章:一如往昔

依依望東 鄭千易 5717 2019-11-06 18:52:22

  離別,是為了下次更美好的重逢,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愿你在遠方,

  有夢,有詩,還有未來。

  一曲離歌憶往昔,

  綿綿細雨思年華。

  人生苦短有你伴,

  情誼天涯何處歸?

  等高三的課程班出現(xiàn)在墻上時,我才恍然大悟,馬上就要畢業(yè)了,我卻像斷了線的風箏,

  迷失了方向。

  趴在桌子上,看著黑板發(fā)呆。就感覺自己陷入一個黑洞,滿滿的墮落,在一個黑色的空間里,一切都是靜止,眼前的黑暗永無止境。

  一股薰衣草的清香讓我回到現(xiàn)實,孫雪兒穿著一身米色的休閑裝,沖我笑道:想什么呢?

  我說:在想你!

  她說:有多想?

  我讓她閉上眼睛,大約過了一分鐘,她迫不及待睜開眼,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就這么想你!

  她沒有說話,臉蛋變紅,低頭看起書來??磥硭靼孜业囊馑?。

  我們不是一路人,卻走著相同的路。

  若詩和賈一鬧翻,原因很簡單,賈一對她忽冷忽熱,時不時還吵架,這些都是孫雪兒和我說的。

  因為學習,二人關系很好,若詩把心事都告訴了她,而她也告訴了我。人生就像下棋,走一步,想三步。

  這一步,我沒有走錯。這也給曹雨澤一個機會。

  七天后的一場考試,若詩全班倒數(shù)第三,這讓班里鴉雀無聲,尤其是班主任,特意聯(lián)系了她的父母,也詢問了她的事情。

  從那以后,若詩變的很少說話,做什么都是孤單一人,上課除了睡覺,就是玩,完全沒有心思學習。

  班主任也找她談話許多次,都是對牛彈琴。

  單純的愛,卻毀掉了一個女孩的未來。

  真正難受的恐怕是曹雨澤了吧,自己眼睜睜的一步一步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走向墮落,他卻什么也沒有做。

  考試過后,學校放了一天的假,我主動提出去喝酒,沒想到孫雪兒非和我去,我說不過她只好帶她去。

  還是那家燒烤店,由于是常客,老板抱著一箱啤酒上來,隨后又拿來小菜。

  曹雨澤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坐在那里,默默的抽著煙。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孫雪兒卻一手奪過曹雨澤手中的煙,仍在地上踩滅。

  拿起一瓶酒,打開到了一杯,立馬喝光,擦拭完嘴角,對曹雨澤說到:你還是一個男人嘛?因為一個若詩,變成這樣?你喜歡她你倒是去做??!光說不做誰也會!”

  曹雨澤無力反駁,手中玩弄著酒杯。

  孫雪兒又說:別讓我看不起你。

  這句話,好像刺激到曹雨澤,他捏碎塑料杯,拿起一瓶啤酒,開始喝起來。

  啪,一聲,一瓶啤酒見底。

  曹雨澤打了一個隔,笑道:孫雪,我會讓你瞧的起我的。

  “我叫孫雪兒,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她,道:

  “以后就不要添兒了,很別扭!”

  這個添不添兒,我和她講過很多次,她總是拿一個理由來搪塞我,加兒有音韻。

  我真想不通,為什么要加兒。

  一箱的啤酒還剩下一瓶,沒想到這個孫雪兒還挺能喝,三瓶啤酒對于一個女孩子,已經(jīng)夠多,還吃下那么多串,胃口真不小。

  孫雪兒看著最后一瓶啤酒,剛想伸手去拿,我攔住她。

  她說:你給我,我今天高興,還想喝。

  她開始去我手里搶,她已經(jīng)喝醉,我明明右手拿著酒,非抓我左手不放,嘴里不停念叨著,這酒還是熱乎的。

  走在寬敞的馬路上,孫雪兒走著八字路,好幾次差點趴在地上。

  曹雨澤和我道別,說他困了,其實我知道,他心里還是難受,他忘不了若詩。

  他一直控制著自己對她的感情,

  不濃不淡不輕不重。

  感情這事情,由不得人。

  不知道她抽風還是酒精的作用,孫雪兒非拉我去看日出!

  酒后的女生真是刮目相看。

  我公主抱把她抱起,差不多一公里的路程,才到賓館,是真他娘的累死人。

  主要還是因為我不在想住那三流賓館,連個浴巾都沒有。

  走到吧臺,看吧臺是個中年婦女,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鬼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要了二人床的房間,把她扔在床上,我的胳膊變的麻木,緊接著疼痛感傳來。

  我將浴池放滿水,本想給她洗個熱水澡,一想還是算了,有賊心沒有賊膽。

  簡單泡了一會,裹著浴巾走出來,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她安靜的躺在床上,一身的酒味,給她蓋上被子,自己點燃一根煙,幫她脫掉鞋子。

  不知道是她聞到煙味還是別的原因,她突然做起來,嚇我一跳,我剛想問她怎么了,她就下床朝衛(wèi)生間跑去。

  當時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沒有穿鞋子,居然踩空,眼看她要摔倒時,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

  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她吐了我一身。

  真惡心!

  關鍵我還不能把浴巾摘掉,里面什么都沒有穿,她跪坐在地下,頭依靠著我腿上。

  我把她輕輕推開她,想讓他躺在地上,本想洗干凈在來安置她。

  沒想到,又吐了!

  老天爺都這么向著我啊!我也不嫌惡心,把她抱進浴池,拿著水龍頭給她清洗。

  沒想到她卻喝了起來,還嗆了幾口,我嘆了一口氣,把她身上所有衣服都脫了下來,讓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的緊緊的。

  折騰半天,我也困了,關上燈睡了起來。

  安靜的夜,繁星閃爍,那晚,我沒有是她做任何事情,除了看了她全身,我不能保證我們是否會有以后,也不能確定明天是否還是朋友。

  早晨,一縷縷陽光照射進來,我迷迷糊糊的感受陽光的溫暖,卻被一聲大叫驚醒。

  孫雪兒頭發(fā)凌亂不堪,坐起身抱著枕頭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淡定的問她:怎么了?

  她恨生氣得看著我,拿起一旁的遙控器砸向我,我躲開,解釋道:

  我又沒有對你做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她哭了,抱著雙腿哭起來,我連忙穿好衣服,做到她身邊。

  安慰道:別哭了!

  她一巴掌扇了過來,火辣辣的痛。眼里含滿淚水,委屈的看著我。

  她哭著對我說:你真禽獸不如,我那你當好朋友,你卻對我這樣。

  我說:我真的就是看了一眼,那個男的不好色?

  人人都好色,只是好色程度不一樣,我能控制我的情緒,真的只是看了!

  她讓我背過身,穿好衣服,把被子掀開,有一塊血跡,并且她還捂著肚子。

  我苦笑不得,那明顯是特殊情況。

  我緊緊抱住她,她掙脫不開,朝我脖子狠狠來了一口,疼的我眼淚都流出。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傻瓜,連你生理日期都忘了嗎?你和我同桌這么長時間,還不了解我?我要是想睡你,何必等到現(xiàn)在?

  聽我說完,她慢慢冷靜下來,擦了擦眼淚,不在哭泣。

  咬著嘴唇,半天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p>  我給她打開電視,讓她躺好,下樓找到一個超市,買了一杯奶茶,還有藍月亮。

  真搞不懂,超市收銀員的小妮用鄙視眼神的看著我,我買個衛(wèi)生巾怎么了?難道你不用?

  真是可笑!

  給她泡好奶茶,走進浴池,洗了一把臉,才發(fā)現(xiàn)脖子上那一排鮮紅的牙印。

  看來是下死手了,都發(fā)青了,我擠出一點牙膏,涂抹在上面,很清涼,沒過一會,血絲流出。

  當她看到我脖子傷口時,連忙和我道歉,我俯下身子,摸著她的臉頰,鼓起勇氣,說到:

  既然你被我看了,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呢?

  她笑著鉆進我懷里,收拾好最后,來到一家早餐店,特意給她要了一份紅棗粥,紅棗養(yǎng)血,粥養(yǎng)胃,對于女生的特殊情況,喝著粥是最好不過。

  “現(xiàn)在幾點了?”她問道。

  我看了一眼手機,說:七點三十,怎么了?

  “還有半個小時,快吃!”她開心的笑道,喂我一口粥喝。

  雖然沒有加糖,但很甜。

  這是我第一次戀愛的味道。

  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會知道,注定的事情,還會發(fā)生。

  孫雪兒告訴過我,

  無論發(fā)生什么,你要記得,我會伴你左右。

  刻骨銘心的愛情,

  永垂青史的故事。

  即使我們不能走到最后,可是你的一滴眼淚仍然能讓我世界翻云覆海。

  有些人,走著走著就再也見不到。

  本以為很快就會相見,這一等,卻不知何時。

  畢業(yè)那天,曹雨澤在學校門口,用五顏六色的氣球掛滿了整個校門。

  他想給若詩驚喜,想把她從黑暗的陰霾里,把她領出出來。

  可若詩只看了一眼,冷冷的離去,曹雨澤并沒有灰心,可是衛(wèi)生還要打掃。我和孫雪兒的關系不變,她為了我,考試時,在作文里,寫了這樣的一句話:

  鄭在想你,憶如往昔。

  和我報名一個三流大學,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我們走散,這一切值不值呢!

  我問過她,她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在愛情里,沒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意付出。

  我感覺命運是個很神奇的東西,讓我認識她,喜歡上她。

  曹雨澤喜歡商業(yè),報了財經(jīng)專業(yè),而我喜歡旅游當然抱的旅游,我不明白孫雪兒為什么要抱護理!

  畢業(yè)的第二天,唐雅晴給我打來電話。

  “恭喜,畢業(yè)了!”

  我說:你什么時候來玩?再不來,我可沒有時間了!

  她笑道:時間都陪你女朋友了吧!

  我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說女人第六感很強,閑聊幾句,她決定下個星期天來找我。

  孫雪兒知道后,我本以為回吃醋,生氣,沒想到她還夸贊我,在那種情況下,忍住了自己的獸性。

  我也意識到,想要給她遮風擋雨得港灣,就要有經(jīng)濟維持,雖說錢乃身外之物,沒有錢這個物質,愛情很難維持。

  這個社會就這樣,有富人就有窮人,如果都是富人,那么人就會變的懶散,都不去工作,那樣,這個世界上的人估計都會變成一個胖子吧!

  我找到曹雨澤,商討去做兼職,曹雨澤抓了一把八角,對我說:和我去買食材吧!

  我看著眼前的各種食材,說:你不是不繼承你父親的事業(yè)嗎?

  他挽起袖子,胳膊上一條長長的傷疤讓我觸目驚心,他說:那天,我父母吵得很兇,我拿起刀劃了下去,從那以后,二人再也沒有吵過架,不僅如此,還經(jīng)常給我做飯吃。

  我笑著說:他們怕你這胳膊廢掉。

  曹雨澤打斷我,和我講了一些關于食材的問題,他得想法就是去買食材,主要往糧油店送食材。

  這是一個鍛煉得好機會,我并不打算放過。

  說干就干。

  當天,他老爹給我倆弄來一倆電動三輪車,先讓我們?nèi)ゼ猩腺I。

  熱鬧的集市,我倆就坐在三輪車上傻傻的望著路人,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張老頭。

  他慢慢走來,看到我倆,一臉驚訝。

  張老頭說:你這倆小子。

  曹雨澤拿出煙,遞給張老頭,沒有什么東西可給,只好給他一些干辣椒和八角。

  張老頭夸我倆能干,年輕就是應該作,老了可就后悔了,他嘆了一口氣,招手離去。

  一上午下來,怎么也沒有想到,買了整整八十元。這也比發(fā)小廣告舒服多了!

  回到家中,我心里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和曹雨澤開一家奶茶店。

  當時幼稚到想法,卻讓我堅持到最后,不為別的,只為紀念年少時的固執(zhí)。

  回到家,孫雪兒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晚上來我家吃飯,我當時沒有多想,把這件事和爸媽說了。

  結果,我媽說她出差,好幾天后才回家,本想給我老爹打電話,他卻打來,說是陪我媽。

  看來已經(jīng)二人串通好,他們的意思無非就是給我足夠時間和空間。

  我不會做飯,只好出去買些菜,孫雪兒在超市門口等待多時。菜沒有買,買了一些零食,她便拉著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鎮(zhèn)上遠處一家的花田里。

  這個花田在我記事時就有,花開時,香氣傳千里,各種各樣的蝴蝶滿天飛,那場面,猶如仙境,也吸引不少人來拍照。

  她做到一顆百合花前,聞著花香,對我說:

  這個小鎮(zhèn)真美。

  我說:是啊,有你才美。

  她走到我身邊,拿走一包零食,道:嘴真甜,要不是我來這里,你就不會這么說了吧!或許你還會帶別的女生來!

  我直接躺在草叢里,瞇著眼看著天空,說:

  你是第一個女生帶我來這里,之前都是和曹雨澤來,對了,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總感覺她了解我的全部,我想去了解她時,就像空氣一樣,摸不到。

  她說:世界這么大,我一直想去看看,這里我也是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到。

  她邊說邊用手機拍照,天氣有些悶熱,她不停的在花田里走著,像一個傳說中的精靈,在風中搖曳。

  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離開,事與愿違。

  太陽快落山時,天空中開始下起小雨,本想去超市買把傘,孫雪兒說她喜歡淋雨,我無奈之下,只好陪她。

  淋了一路的雨,回到家中,我換下衣服,給她倒上一杯熱水,順便把我媽的衣服給她扔浴池里。

  窗外下著蒙蒙細雨,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覺壓抑很久的感覺一樣,那種感覺,就像吃肉吃多了,發(fā)膩一樣。

  她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走出來,換好衣服,走進廚房做起飯來,我在一旁幫她洗菜。

  她打開一瓶醋,看著我,說:

  你能一口氣喝掉嗎?

  你腦子被雨淋壞了?這么酸,怎么喝?這些話我都是在心里想想,當然不敢說,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樣,總有一種火山爆發(fā)的預感。

  她看我不說話,又說:你喝一口!

  我皺了皺眉頭,搞不懂她到底要做什么,只好喝了一口,缺不敢咽下去。

  她見我愁眉苦臉,雙手攔住我的脖子,親了上來,軟軟的嘴唇,一身得薰衣草香氣,我一口把醋咽了下去。

  真尼瑪酸。

  她靠近我的胸口,對我說:以后,或許你只要吃飯,遇到酸味,就會想起我吧!

  她話里有話,我也不知道她想表達什么,她繼續(xù)做飯。

  我默默的走到臥室,看起電視來,今天的她一定有心事,一像靦腆的她,怎么可能主動來我家?

  我本想找機會問她,每當她到她的笑容時,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

  有些事,還是讓她自己去說吧。

  她做了西紅柿炒雞蛋,魚香肉絲,,而這兩個菜都是我最喜歡吃的,而我連她喜歡什么都不知道。

  她說:鄭憶,如果有天,我離開了你,你會怎么做?

  我說:我會一直找你,直到見到你。

  她笑著,不停的為我夾菜,我也隱隱感覺到,我們的路就此為止。

  吃完過后,渾身無力,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打開音樂,聽起來。

  臥室的燈關掉,孫雪兒走進我的房間坐在我一旁,開始脫掉鞋子,鉆進被窩,攔住我的腰。

  我說:今天你怎么了?有什么話和我說啊!

  她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我。

  看著她迷人的臉蛋,一股暖流從全身經(jīng)過,我關掉燈,關掉手機,往一旁一扔,把她摟緊懷里。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群人追殺我,我死了,活生生的被砍死,等活過來,又被追殺,反反復復,無限輪回。

  要不是手機突然響起,我還在夢中不斷被殺,劇烈的疼痛讓我差點滾下床,孫雪兒不知去向,我找到手機,是曹雨澤打來。

  “怎么了?”

  曹雨澤急忙對我說:孫雪兒走了!

  我一聽,剛想拿起床頭的衣服時,卻發(fā)現(xiàn)一個紙條在上面。

  是她留下的:

  鄭憶,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jīng)走了,我也不知道去那里,四海為家吧!我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欠下那么多債,我也從來沒有見到我的媽媽,遇見你,我很開心,之前,別人都欺負我,可你卻總是護著我。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我不會忘掉你。

  心里有許多話想和你說,恐怕沒有機會了。

  再見。

  在紙條的最后一行,濕了一片,她是哭著寫完,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失去了呼吸,失去了一切,原來昨晚她所說的,只是和我道別。

  來去匆匆,不辭而別。一別兩寬,不知何時相見,只留下一份念想。

  等曹雨澤跑到我家反手對我后腦勺一把掌時,我才反應過來。

  曹雨澤拿出一根煙,遞給我,一言不發(fā),我也體會到,他當時的心情和感受。痛不欲生。

  只一切太突然了,讓我仿佛做了一個夢一樣。

  看著床單上的血跡,那晚,她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我,我不明白,我心里怒吼,想把眼前的所有都砸掉。

  我大腦理智的告訴我自己,砸了還要花錢買。

  短短的半個小時,一盒煙抽完,屋子里烏煙瘴氣,一身煙味的我,來到樓下,瘋狂的跑著,跑到花田里。

  淚不斷流下,是否真想她所說的,父親欠債,帶她浪跡天涯?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要離開?我想不通!

  坐在花田的的高出,望著遠方。

  她是否會有一天,

  面帶微笑,

  走到我的面前,

  對我說,

  正在想你,憶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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