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看著在地上不停打滾的余厲,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他很清楚,余厲和他戰(zhàn)斗的結(jié)果,如果是自己敗了,余厲這種人不可能有一絲手軟。
所以,對付這種惡人的方法,那就只能這樣。
火焰整整燃燒了五分鐘左右,余厲才沒有了慘叫聲,身體也不再動彈,顯然,已經(jīng)完全死亡了。
蕭河走到那具焦尸身邊,剛想徹底粉碎這焦土,突然發(fā)現(xiàn)余厲的身上有什么東西在發(fā)亮,能夠經(jīng)火球術(shù)的火焰燃燒而不毀的定然是個好東西。
蕭河彎腰將那亮晶晶的東西撿了起來,誰知,卻大失所望。
這只是一塊令牌,上面刻著一個“余”字,應(yīng)該是余家的身份象征。
“這是余家的身份令牌,我們白家和其他隱世家族也都有?!卑滓律倌赀m時地為蕭河解釋道。
他已經(jīng)決定了,在蕭河沒有放他走之前,他一定要事事都讓蕭河順心如意,這種接話的活自己更要做得完美,不留一絲給蕭河發(fā)飆的機(jī)會。
蕭河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白衣少年,似乎看穿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
“你把他的尸體處理一下,我去看看我朋友。”蕭河也不打算辜負(fù)白衣少年的美意,直接吩咐起了他。
而蕭河自己,則是走到了帳篷之中,看到了昏迷著的杜文清。
此時的杜文清身上的靈氣更加濃郁了,似乎是有了一絲入道的痕跡,這就是說,如果杜文清身上的靈氣濃郁到一定程度而不消散的話,那杜文清就可以成為一個修道之人,和蕭河一樣踏入修道之路。
“這就是今世杜文清的命運嗎......”蕭河看了看杜文清,搖了搖頭。
隨手在杜文清臉上一抹,杜文清便有了醒轉(zhuǎn)的跡象。蕭河只是調(diào)動了杜文清體內(nèi)的靈氣,讓他們流動了起來,這樣比按任何穴位都來得有用。
“嗯......”杜文清嘴里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蕭,蕭河?!”杜文清看清楚眼前之人,顯得十分激動。
“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在麟州嗎?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有沒有談女朋友???”杜文清根本沒給蕭河答話的機(jī)會,機(jī)關(guān)槍一樣地對蕭河發(fā)出了提問。
蕭河一臉苦笑,“文清,你總得讓我慢慢說吧?”
杜文清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太多問題了,俏臉微紅的說道:“你,你說吧,我先聽聽?!?p> 蕭河顯然不打算提前回他在麟州的市,現(xiàn)在在山上,還不是時候,于是,將他來到麟州見到她被人抓走,到現(xiàn)在救下了她這一過程簡短的說了下。
“對了,文清,你為什么會被那個余厲抓走?是在安定縣被抓的嗎?”蕭河還是有些疑惑。
杜文清搖了搖頭,一臉茫然,“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回家來看我爸媽的,只是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一群人帶著一個老頭,我看那老頭似乎不太情愿跟他們一起走,就上去說了兩句?!?p> “然后,然后我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應(yīng)該是那群賊人下的手吧?!闭f起這個來,杜文清還是一臉后怕,她一個女孩子被一群人帶走,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呢,還好蕭河救得及時。
蕭河微微點頭,這個和他想得差不多,只不過他不知道余厲抓走杜文清是要干什么而已。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税滓律倌甑穆曇簟?p> “大,大師!有敵人!”
話音未落,白衣少年就已經(jīng)竄到了蕭河的帳篷門口,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
蕭河皺了皺眉,走出帳篷,杜文清則是跟著蕭河走了出來。
眼前站著兩人,正是落后于蕭河他們上山的老婆婆和壯漢,只是,他們臉上也是一副嚴(yán)正以待的樣子。看來是把蕭河他們也當(dāng)作敵人了。
“兩位是游客?”蕭河有些玩味的看著他們。
老婆婆盯著蕭河,沒有說話,倒是壯漢直接開口說道:“這地上的人是你殺的?”
蕭河聽到這話,瞇起了眼睛,“兩位難道是想替他報仇?”說著,蕭河將陰冥軟劍提到了身前。
他剛才一直沒有將陰冥軟劍收到腰上,而是背在了身后,現(xiàn)在這兩人看起來似敵非友,他自然要防范了起來。
“靈器?!”老婆婆在見到蕭河手中的陰冥軟劍后,驚呼出聲。
“這位小伙子,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敵人?!崩掀牌胚B忙開口,生怕蕭河誤會更深。
“那你們是?”蕭河淡淡的問道。
老婆婆堆著滿臉皺紋的笑意,對蕭河說道:“小伙子,我們是來找人的,找的就是地上這個人,只不過,他不是我們的朋友,而是我們家中的叛徒?!?p> 蕭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你們是余家的人?”
“這,沒錯。”老婆婆沒想到蕭河一下子點出了他們的身份。
“這位是白家弟子?!笔捄映磉叺陌滓律倌瓯葎澚艘幌?,不過,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白家的人啊,那就是朋友了?!崩掀牌怕牭桨准业茏雍?,更是滿臉熱情,也絲毫不在意蕭河是不是白家弟子。
“不知你說的叛徒可是這抓走我朋友的余厲?”蕭河想從余家人口中打聽出一些消息,所以也不急著走人。
壯漢搶在了老婆婆之前開口說道:“沒錯,他就是余家叛徒,余厲?!?p> “他偷了余家的東西?”蕭河猜測是余厲偷了這厲害的紜蛇,所以才被余家人追擊。
“這倒不是,直到昨天,我們才將這余厲列為叛徒,所以才由我們兩個出門來帶他回去。”
“偷練禁法,該死!”壯漢沒有那么多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了原因。
蕭河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朝著身邊的杜文清看去。
“怎么了?”杜文清一頭霧水,好奇的看著蕭河。
“難道?這余家的禁法......”蕭河雖然心里猜測,但是沒有直接說出來,不過,余厲將杜文清擄走,肯定是為了完成余家的禁法,這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