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剛進門,月章總感覺家里改變了什么,和自己走的時候不太一樣,可左右看看,東西都在原位,沒有什么變化,奇怪的感覺一直跟著自己。放下菜蔬,把豆腐拿出來,不用自己選擇,人家已經(jīng)成了凍豆腐。外圍凍成一塊,里面的還有絲絲的水汽,月章干脆把鮮豆腐全都擺在院里的架子上,等著凍一夜,全成凍豆腐算了。
俗話說,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下雪天也是一樣的,閑的人身上能找出霉菌來,要不是寒冷的天氣不允許,大家都成生化怪人了。簡單整理好蔬菜,進臥室暖暖身子,順便欣賞兩朵艷麗的花朵和一個花種子。
“菜買回來了,中午想吃什么?”月章推門進去的時候問。
里面的兩個成年女性美理月章,倒是親親女兒聽到爸爸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回答。
“喲,還是女兒對我好,中午想吃什么啊,爸爸做給媽媽吃,你也跟著吃點不一樣的味道?!痹抡码[晦的開腔。
“哼,別瞎說?!鼻貚够仡^白了月章一眼。
包子臉姑娘臉皮還是薄,想了一下才懂月章的意思,一下又紅了臉。
“這里沒你的事,你處去晃蕩?!鼻貚瓜铝酥鹂土?。
“我?外面……”沒人理自己,月章只能垂頭喪氣的出門去。
月章肚子一人被趕到客廳,沒事干,拿自己的書看,只拿了兩分鐘,手凍得受不了。去廚房靠著爐子看,只靠了兩分鐘,心中的白猿鬧騰的停不下來。圣人說食色性也,果然如此,并且吃還比不上另一個需求。
偷偷的推開門,里面的娘們似乎在說關于化妝的事情,月章躡手躡腳進來,輕身躺倒床上,在兩朵花兒的背后,靠著孩子躺下。春蕾夏花,美不勝收,果然還是和大自然的美麗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即使弗洛伊德、尼采、海德格爾等大家還在書架上等著自己。
兩位女同志竊竊私語,不時發(fā)出笑聲,月章就這么一邊欣賞一邊陪著寶寶。窗外的雪接著下,屋內卻溫暖如春,不僅環(huán)境的溫度如此,連人的心也是如此。月章躺的舒服,不知不覺進入美夢??上В缐舻膬热輰嵲谑遣豢擅枋?,盡管隔著厚厚的棉衣,帳篷搭的還是那么明顯,月章臉上似笑非笑,忍的受不了。
“啪”,清脆的聲音,月章被一巴掌打醒,睜開眼看見怒氣沖沖的妻子占滿自己的全部視界。
“你還要不要臉,趕快去廚房做飯,別再這丟人了?!?p> 不就睡了一會,發(fā)什么火,著什么急,還能少了你吃的,月章心里來氣,還是老實的去廚房。去廚房的幾步路,總感覺走的不順當,低頭一看,還真是丟死人了。
做飯的時候,月章的心跳一直沒下來,冰涼涼的水完全壓不住內心羞愧的燥熱,自己怎么就沒點定力,在妻子面前、小姑娘面前丟了大人了,過一會自己還怎么有臉見她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