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么對那個組織那般忠誠,死都不肯和他一起去鄉(xiāng)間隱姓埋名,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
他給過她機(jī)會的,不止一次,可她每次的表現(xiàn)都讓他膽顫心驚,每次看到她眼里的光芒,他就心神一暗。
他最怕的就是他與她之間變成這個樣子,然而這一天還是來臨,他不想與她動手,可到底還是動了手。
他不想做很多事,可那些事情卻仍然要去做,因為,他想要成為最后的贏家,他要當(dāng)那織網(wǎng)的人!
他的錦繡前程還在等著他,所以非常的時候,他必須要用非常手段才成,哪怕是對幾歲的孩童動手。
“悅悅,你不該親手將這一切撕開的,那樣的話,我們還能繼續(xù)度過很多美好的日日夜夜?!?p> 他摸著她的臉,輕輕的,帶著懷念的語氣說著,然而隨后,他松開了手,再次道:“不想涉及無辜的話,你就將那人說出來,我不為難你?!?p> 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你,只是一想到要親手了結(jié)了她的性命,他到底還是有幾分不舍的。
只是再怎么不舍,該做的事情他還是要做,否則,他的錦繡前程就沒有了,權(quán)勢滔天也沒有了。
為了往上爬,這些年他付出了很多很多,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明明向往光明,卻又陷入黑暗中。
想他就這樣放棄,不可能,他不甘心,他更不愿意永遠(yuǎn)都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他要堂堂正正活在陽光下。
其實吧,他就是自己陷得太深,大約是因為他身在局中,所以以為他所在的組織才是大勢所趨。
這也許跟他的生長環(huán)境有關(guān),畢竟自幼他是真沒吃過多少苦,并不明白那些底層人士們的生活到底如何。
當(dāng)然了,他也不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前程,為此,他能冷眼看著弟弟弄死無意間聽到他們談話的奶娘。
而王悅,她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所以她是絕計不能夠再活著,但一想到她哥哥,肖華榮卻有些擔(dān)心。
他與王悅的交往一直處于暗中,她的家人并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更不知道王悅正從事著最危險的工作。
一旦她發(fā)生意外而身亡,那人一定會想查明真相,到時候如果牽扯到他就不太好了。
所以他必須想一個妥善的法子,讓她‘意外’死亡,當(dāng)然,如果能將帽子扣在**那邊更好。
他那樣一個手握重權(quán)的人,一旦對**的感觀不好,那將會對他們造成很大的困擾。
但是那個男人很聰明,很厲害,他一旦做是太多也會被他發(fā)現(xiàn)端倪。
所以,他既不能做得太多,又不能什么都不做,這事兒還得再琢磨琢磨,不過也不著急,至少今夜之前他并不打算讓她去死。
“我什么也不會說,你想怎么做都隨你。”好像挖不出來什么東西,王悅神情平靜的說著。
其實,她的心里并不平靜,一想到蘇雅和小甜甜被肖華榮這個魔鬼盯上,她的心就像被油炸了似的。
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該去蘇雅姐的家里,既然去了,她就該向她透露自己的行蹤,如此,她便是出了什么意外,蘇雅也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做出對應(yīng)的調(diào)整!
還有別的組員,她還沒有將他們轉(zhuǎn)移走,她若是遭遇不測,他們并未對肖華榮心生防備,那他們很有可能被肖華榮干掉!
那都是組織里的優(yōu)秀人才,是來之不惜的,是她發(fā)誓要保護(hù)好的,可最后卻因為她的錯信而使他們陷入危險當(dāng)中,她,似乎真的很沒用!
肖華榮會信她的話?開玩笑吧,這兩年他可是將她的性子摸的透透的,知道她最是愛護(hù)那些人。
所以他唇角泛起一抹殘忍,輕輕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里好好等著,我去去就回?!?p> 說完,他站身起,慢條斯理的拿上大衣就準(zhǔn)備出門,蘇雅是個不安定因素,必須得消滅在萌芽中。
王悅突然打亂了他布置完美的計劃,這讓他很惱火,但目前事情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想到這里,他糟糕的心情才有了些許好轉(zhuǎn),然而,下一秒,他的動作就僵住了,是的,直接僵住了。
沒錯,楊梅出手了,這該死的東西居然真的打算動小甜甜,把她氣得要死,所以趁著他心神松懈的時候,楊梅直接拿出顆小石子兒砸了過去。
這不,就直接砸在了他的某處穴道上,讓他半點兒也動彈不得,不過他還是有說話的。
肖華榮在察覺到自己中招了的一瞬間就心神劇震,低聲吼道:“是誰?”
“不好意思,正是你剛剛打算抓來的我呀。”楊梅輕巧的進(jìn)了屋,看著僵住的肖華榮說道。
話是如此,但她語氣里可沒有半點兒抱歉的意思。
說話的功夫,也直接將王悅身上的繩子給解了下來,然后走到肖華榮跟前,直接將他胳膊和腿的關(guān)節(jié)都給卸了,反正他喜歡。
肖華榮疼得冷汗直冒,目光憤恨的看著她道:“竟然是你,真是沒有想到你竟是個深藏不漏的?!?p> 只是他的語氣頗為咬牙切齒,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可能栽了,可是他實在不甘心,這個女人,明明是個沒有身手的,只是記憶力比較好而已。
“呵呵,論深藏不漏,誰比得了你呢?雙面或者三面間諜好玩兒不?你是不是忘了叛徒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楊梅挑挑眉,反唇相譏,這人面獸心的玩意兒,看著就讓人惡心,真是白瞎了這么一張英俊的臉!
她說著話,頭也沒抬,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三兩下就將王悅的胳膊給接上,關(guān)切地道:“組長你還好吧?”
王悅:“……”
我都不知道我還好不好了,你這確實深藏不漏啊,我明明之前什么都沒說,結(jié)果你就找了過來,還輕描淡寫的將胳膊給接上,這是要鬧哪樣?
我怎么就不知道你還有這么一手絕活兒呢?她卸肖華榮骨頭的手法特別的利索,總感覺做過很多次?
可不是很多次么,就不提上個位面,便是這個位面,呵呵,那些當(dāng)初想給她點兒顏色看看的,就被她好生修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