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代表尊貴,鮮艷的色澤可以襯托皮膚,燁子的鼻子很好看,有東方人的特點,性格驕傲逞強。她是這家餐廳的老板,不用換加勒比海盜的衣服,早上比較涼,隨意的穿著寬松的休閑裝。
“這么早就有客人嗎?”看見有人,她用皮筋把頭發(fā)捆了起來。
從陌生的眼神中,蔡雨軒知道,她也沒有了昨天的記憶,只能坐在餐桌前:“老板,給我來一杯血瑪麗?!?p> 燁子對這個清秀的少年來了些興趣,沒有去工作,反而坐了下來,眨動纖長的眼睫毛:“先生,我們認識嗎?”
這一問,讓蔡雨軒反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這如打太極一般:“你說我們認識嗎?”
燁子對視一笑,尷尬搖搖頭,服務員打掃完衛(wèi)生,就端上來兩杯血瑪麗,她剛睡醒,有些口渴,一飲而進肚:“感覺有些熟悉,是不是昨晚我喝多,與你認識的。”
“不是,我沒見過你?!辈逃贶幏雌涞蓝校似鹁票?,怕里面有情種蠱蟲卵,不敢下肚。
燁子翹起腿,點了一根紅色的香煙,還是沒有準備離開的意思:“是嗎?那你怎么知道我是這家店的老板?!?p> 氣氛比較輕松,他沒有追究蟲蠱的事件,反而以友好的關系語氣問:“昨天可沒見你吸煙?!?p> 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燁子產生了好奇心,遞給他一根:“你要嗎?”
蔡雨軒很少吸煙,還是接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紅色的煙與普通煙味道不同,略微有些辣,還有特殊的香味,吸一口,有些飄飄忽忽:“想聽鬼故事嗎?”
“這是我們店的特色,喝了這杯酒,需要講一個鬼故事?!彼蛱炀褪窃诠砉适律馅A了她,才知道一些消息,還讓今天過來,顯然還需要在鬼故事上贏她。
這種輕撩是女人都喜歡的,燁子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比較有興趣:“你可知道我的外號是鬼見愁,什么樣的鬼故事都嚇不到我?!?p> 她已經中套,蔡雨軒神秘的說:“是嗎?那你要不要聽聽看?!?p> 燁子是一家店的老板,很豪爽的說:“可以啊,要是嚇到我,今天你的賬單免費?!?p> 蔡雨軒整理了下思緒,瞎編亂造起來:“在很久以前,這艘船曾在一次海難中出了意外,船上的所有人都無辜死了,那些船員的冤魂不散,在這船上游蕩,變?yōu)橐粓鲈{咒。以后這座船出海的時候,冤魂在晚上出沒,吸食精魄,養(yǎng)其蠱蟲。他們會化身各種美女帥哥,喝下他們手中的飲料,欲望就會不受控制,認其玩弄,最終吃掉心臟?!?p> 他拿起自己的一杯酒,遞了過去:“這就是那杯飲料,你敢喝嗎?”
燁子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接過酒杯喝了一半:“這是我聽過關于這座船最差的鬼故事傳說?!?p> 這酒沒問題,蔡雨軒故作失?。骸?,燁子小姐果然膽大過人,現在如果你能講個關于這座游輪的鬼故事嚇到我,今晚請你去酒吧狂歡,一切的消費都是我的。”
聽到酒吧狂歡,燁子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p> 蔡雨軒點點頭,拿出手機,直接在網上訂了個卡座,在她面前擺動:“是真的?!?p> “好,那你就聽好了?!睘榱藲夥眨穆曇艄首魃衩?,靠近蔡雨軒的身邊,用雙手描述:“傳聞這所運輸艦改裝游輪第一次出海遠游,路過槐門海岬。這個地方在戰(zhàn)爭中死過跟多海盜和士兵,因為經常鬧鬼,經過的商船和旅游船,都會擺上貢品,以求平安度過。槐字有鬼,也有木,意思要鮮活的貢品。那次游輪夜晚兩點鐘度過槐木海岬,負責擺放貢品的艦長喝了酒,沒有醒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巨大的輪船停留在海岸上,無法通行,天空下著血雨。為了平息木鬼的怒火,游客共同選取三十八位十八歲的少女為貢品,獻了上去,這才正常通行?!?p> 看著他聽的非常認真,燁子更加的賣力,投入感情,聲音變的沙?。骸皞髀勅宋簧倥脑┗暝谶@座船上不散,為了復仇,與惡魔簽下契約,每次出海,晚上都會色誘游客,種下情種蠱蟲,論為蟲奴?!?p> 這樣子,很多事情就能說的通,蔡雨軒懷疑,這就是真實的三十六位少女的詛咒,那這三十六個人又會是誰。
燁子抿嘴輕笑,勾勒出彎月般眼神,邪魅滲人,她拿起酒杯:“今年我二十一,距離那年剛好三年,三為輪回,是即將重生的一年。”
冰寒的怨氣,瞬間襲來,蔡雨軒盯著她,這就是三十六少女之一,手中出現斗魂之力,猶豫要不要動手。
燁子的冷笑陰森了臉頰,很美又很凄涼:“當初選我們三十六人獻祭的時候,他們可曾想過我們的感受,現在就是要復仇?!?p> 看著蔡雨軒認真有戒備的樣子,燁子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太可愛了,這樣的鬼故事都信,要是我是那三十六少女之一,可舍不得吃你的心臟?!?p> 這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蔡雨軒已經有些分不清:“最好你不是那36少女?!?p> 燁子變的憂傷,端起酒杯遞了過去:“如果我是被詛咒的少女,這杯酒,你肯為我喝嗎?”
情種蠱蟲的可怕,他昨晚親身體會,也親眼所見,不是人類身體可以抵抗,如果燁子是那詛咒者,這酒可能會有蠱蟲。他猶豫片刻,仰頭一杯下肚,口中的煙味還沒消散,搭配這杯酒,說不出的辣與血腥:“我喝了,這是否算平局?!?p> 燁子又點燃一根煙,陷入思考,慢吞吞的說:“我一直有種感覺,和你認識,也和別人認識,卻都只是像夢里出現,在睡醒時刻,記不住任何的樣子。”
蔡雨軒的體內變的燥熱,雙眼發(fā)紅,頭發(fā)上如吐煙一般,血管在跳躍,他意識有些恍惚:“這酒有問題?”
燁子手摸在他的臉上:“不止是酒有問題,這煙也有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