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方,所有人滿臉震驚地看著碎裂一地的兵器,震驚不已。
“這怎么可能,”
“這外門弟子有點門道,難道是從神劍峰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傳承?!?p> “神劍峰的傳承是一塊板磚?”
“你瞎嗎,那是板磚?那是一塊碑好吧!”
“那神劍峰的傳承也不可能是一塊墓碑吧!”
......
神劍峰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都在圍觀此事。
他們也不插手,畢竟各峰的弟子其實并不熟悉,特別吃癟的是星劍峰的弟子,那就更沒有插手的必要了。
星劍峰幾名弟子御劍之時,被天碑毀掉武器,重創(chuàng)心神。
此刻紛紛被震得退后好數(shù)步才勉強穩(wěn)坐身形,各自氣血翻涌,臉色煞白,差點口吐鮮血。
“一幫土雞瓦狗,也敢猖狂,一百零六座劍峰的人都沒冒頭,怎么就你們星劍峰的幾個智障在這叫囂?”
易川一臉不屑地看著幾名星劍峰的內(nèi)門弟子。
此戰(zhàn),讓他對御劍之術(shù)的憧憬破滅了。
這絕不是他認(rèn)為得那種御劍之術(shù)。
千里取人性命簡直就是笑話,這還沒有直接拿劍捅來得直接。
易川得理不饒人,直接上前痛打落水狗,一人一巴掌全部拍翻在地。
一人滿臉怨毒地盯著易川,厲聲道:“你完蛋了,辱我星劍峰,你一定......”
易川上去就是一巴掌,將他半張臉都扇塌,涕泗橫流。
“這么囂張?”易川說著又是一耳光,道:“我招你惹你了?”
易川將星劍峰的七人擺成一排,順著一人一巴掌拍過去。
他來到其中一人面前,提著那人的頭發(fā),厲聲喝道:“你要我跪下?”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要回去稟明......”
“咚,咚,咚,”易川直接按著他的腦袋狂磕三個響頭:“你要稟明什么?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p> 說著摁著這人腦袋,又要讓他再嗑幾個響頭。
“別打了......求你了,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這人被磕得滿臉是血,青石地面都被嗑出三個小坑。
“你還知道出人命?那先前還要削掉我雙腿!”易川說著,再次摁著他的腦袋“咚咚咚”,磕三個響頭。
“看著這個下場了嗎?”易川看著其他六人,狠聲道:“給我自己磕,磕響點,誰要是磕得不響,我來幫他!”
說著,易川再次摁下手中那人的腦袋,“咚”的一聲,再次磕下一個響頭。
易川手中那個星劍峰弟子一臉呆滯,雙眼無神,滿臉血水混著眼淚流淌,身下有一處碗大的坑,坑里裝滿了血水。
其他六人看著易川手中半死不活的同伴,頓時被嚇破了膽,連連對著易川瘋狂磕頭。
就是頭破血流也不敢停止,生怕被易川抓去磕頭。
自己磕還有個分寸,要是被眼前這瘋子揪著磕,恐怕被變成智障。
“記住,咱們也勉強算是同門師兄,以后不準(zhǔn)宗門凌霸!”易川背著手,在七人面前踱著步子,教訓(xùn)道:
“看你們這個作風(fēng),我就知道以前肯定是慣犯,沒少欺負(fù)新人,這叫什么,這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你家!”
七人完全不敢答話,正“咚咚咚”地磕著頭。
“好了,停下,”易川叫停滿頭血污的七人。
他還不想搞死這幾人。
再磕下去,估計要裂開了。
易川看著他們,有心放過,卻又有些不甘。
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想越虧。
不能就這么放過了。
這幾人先前可是要削斷他的雙腿,后面甚至要用御劍之術(shù)殺他。
磕幾個響頭就放過。
那樣可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他的心胸可不寬廣似海,肚子里也撐不了船。
殺是不能殺,但放也不想放。
那只能吊著此事啊。
吊著......有了!”
易川眼珠一轉(zhuǎn),厲聲喝道:“給我自掛東南枝去!”
七人一臉懵逼地看著易川,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嗎的智障!”
易川暗罵一聲,像是踢足球一般,一腳將其中一人踢飛出去,掛在東南方向的一顆老樹上。
“都給我自己吊上去,誰要是慢了一步,我就送他上去!”易川一臉兇相,喝道:
“給我吊三天三夜,誰要是敢先下來,就把他的頭擰下來掛上去?!?p> 其他六人魂飛魄散,一個個乖乖爬上樹枝吊著,一句狠話都不敢講,完全被嚇破膽,這種不依不饒的狠人,簡直平生所見。
他們算是看出來,誰要是敢吱一聲,保證就是一大耳刮子。
“你敢如此對我星劍峰的弟子?”忽然又有十幾名星劍峰的外門弟子來到山神劍峰山巔。
他們看著掛在東南方向的七個同門頓時怒火沖天,向著周圍人喝道:“是誰,是誰干的?”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著易川。
就連被掛在“東南枝”的七名星劍峰弟子也目光灼灼地看著易川。
他們并沒有提醒要為他們報仇的同門易川的可怕。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人都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
處在深淵的人,往往也想把別人拉入深淵。
“就是你敢對我們星劍峰的人下狠手?”星劍峰弟子怒喝,滿臉不可置信。
“啰嗦什么,上去收拾掉這小子,將師弟們都放下來?!?p> 有人不愿在廢話,直接提劍殺向易川。
易川非常干脆,右手一揮,乾元神罡帶著天碑實體拍去,磅礴的力量鋪天蓋地而去。
......
不一會,地上再次多了一地密密麻麻帶著血水的坑洞。
東南方向樹枝上再次掛上了十四道身影。
加上先前的七人,已經(jīng)足足有二十一個星劍峰外門弟子掛在上面。
其他各路劍峰的弟子簡直下巴驚掉一地,看向易川的眼神都變了。
這是個狠人。
屬于二愣子那種狠人。
不留情面的狠。
掌門一脈的星劍峰弟子何時吃過如此大的虧?
從來都是他們欺負(fù)其他峰的弟子,結(jié)果今天卻在一個新人面前翻了船。
被人摁著瘋狂磕頭。
像風(fēng)干臘肉一般掛在樹枝上,而且還是自己把自己掛上去。
看著樹枝上滴血的二十一道人影。
易川知道,和星劍峰的梁子接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