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看平心,再看看其他人,都各自忙著吃飯,她就退下了。
吃飽喝足后,平心看著大家,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然后笑嘻嘻的看著大家,安從看到平心這模樣,就知道準備好事。
“姑娘,你笑啥?”金錢多看到平心這樣子,他很不能理解的問?
“金錢多呀?我發(fā)現(xiàn)呢,我每次住店都會有人來砸場?!逼叫耐O聛砜粗麄儭?p> “我不怕!”金錢多立馬表示。
“我也不怕!”馮隨擇也跟著表示。
“姑娘的意思是不用等他們來砸場了,這次我們?nèi)ピ覉??!眱粞沤忉?,也跟著大家叫平心姑娘?p> “額……姑娘,這樣不太好吧。”金錢多傻了,在他看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么不好的,總是在哪都被人砸場,這次我們就主動一點,更何況城主不在?!逼叫奶е∧樥J真的說。
“我支持你,大家收拾好好東西,然后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安從說干就干。
在大家都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小少女拉著凈雅的手,倔強的看著她,那意思就是不讓她走。
平心看到這一幕,皺皺眉,覺得很不正常,但是她也沒有多想。
“凈雅姐姐,你帶著她去了也不方便出手,就和她一起留下吧?!?p> “好!”凈雅深呼吸一下,然后就鄭重的答應(yīng)了。
平心帶著其他人都走了,出了門不遠,她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后。
“馮隨擇你和馮寧煙悄悄的返回客棧,暗中觀察凈雅她們,一定保護好凈雅姐姐,這些天我總是感覺那個小少女有問題?!逼叫臑榱税踩鹨姡詈筮€是留下兩個人在暗中保護凈雅。
“就你們?nèi)齻€人去,沒問題么?”馮寧煙擔(dān)心的說道。
“放心吧,馮姐姐,有金錢多和安從哥哥幫我撿漏就夠了。”平心笑嘻嘻的說道,看起來不像是去打架。
“那好吧,你們小心一點,如果打不過的話記得跑路?!瘪T隨擇的話讓平心一懸。
就這樣,平心和安從還有金錢多三人去了城主府那里。
“你知道城主府在哪么?”安從看著平心問道。
“問問不就知道了?!?p> “我去問吧!”金錢多自告奮勇。
“來咯來咯,新鮮的草藥,千年份的上等草藥咯,走過路過都過來看看,看上哪個都帶走咯!”
街邊一個賣草藥的攤板商人叫賣聲很響亮,平心一眼看過去,這些草藥有千年份的?這感覺有一千天就不錯了。
“金錢多,你名字是誰給取的呀?姓金還錢多,是不是希望你以后經(jīng)商賺很多的錢?”平心好奇的問,她發(fā)現(xiàn)這名字取得實在好,沒錢的時候想想自己的名字都覺得自己很有錢了,哈哈……
“這是俺爹給取的,小時候有個老者來到我們家,就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會有貴人經(jīng)過馮金城,然后說什么讓我跟著這個所以的貴人走,我們馮金城一年到頭根本不會有外人來,而今年你們來了,我爹就讓我跟著走了,我現(xiàn)在剛剛十三歲咯!”
“額……這種話你爹也信?”平心感覺很無語。
“不光我爹信了,馮家他們也信了,所以你知道了?”
“那好吧,我是你們的貴人哦,對我好一點!”平心調(diào)皮的說。
幾個人走著走著,才發(fā)現(xiàn)到了街尾了,而城主府在哪還沒得問人。
“金錢多,你不是說自己去問么,怎么還沒問?”平心氣憤。
“姑娘請稍等哈!”金錢多也意識到自己犯渾了,急忙從路邊隨意抓一個人來問:“你知道城主府怎么走么?”
“你干什么!”被金錢多抓住的人是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此時氣憤的大叫:“放開我!”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金錢多意識到自己有些荒唐后,急忙放開連連道歉。
哼!
少年狠狠瞪著金錢多,而后和同伴揚長而去。
“你們在找城主府在哪?夏靖城才多大哈,你們多走走不就可以看到了?”一個俊俏的少年笑著說。
“多走走?”金錢多一臉懵“好兄弟,我們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能否帶路?”
“帶路是可以滴,就是嘛……”前面看著金錢多,右手還伸出比心的動作。
“額……兄弟竟然有這愛好,我們還是多走走吧!”說著就要走了。
“喂!喂!”少年急忙拉住金錢多“你這人咋滴這么小氣?”
“兄弟,實在是在下無能為力,你這要求我做不到?”金錢多哭喪著臉。
“你!”少年氣極。
“得了哈,金錢多,人家想要的不是你,是帶路費。”平心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這樣呀,兄弟,我身上現(xiàn)在沒銀子!”金錢多很光棍的說:“我欠你一個人情,怎么樣?”
“一個人情?你的人情很值錢么?”少年皺著眉頭問。
“很值錢!”
安從在旁邊很肯定說。
“小哥哥,你帶我們?nèi)グ?!”平心奶聲奶氣說,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少年。
“小妹妹,你們?nèi)コ侵鞲缮赌??”少年溫和的問?p> “聽說他們很壞,所以我們想去找他們打架!”平心表現(xiàn)得義憤填膺,那稚嫩的模樣把少年給逗樂了。
“好!哥哥帶你去!”
“謝謝小哥哥,你叫什么呀?”平心看起來很天真。
“哥哥叫風(fēng)蕭南,小妹妹呢?”
平心!
安從替平心回答了,然后拉著平心向前走。
“你不是要帶路么,趕緊吧!”安從聲音溫和,但是卻不容拒絕。
城主府門前。
平心四人往里看了看,好像沒什么人,除了門口站著兩護衛(wèi),整個城主府都顯得很安靜。
“石頭爺爺,能探知里邊的情況不?”
“無法探知,有陣法防護。”
“整個城主府被籠罩在一個陣法里,大手筆?!憋L(fēng)蕭南感嘆。
“小哥哥,你知道?”
“略懂?!?p> “有什么辦法可以進去么?”金錢多問。
“走進去!”安從理所當然的說。
“不會被揍出來么?”金錢多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那你想怎么進去,跳墻么?”安從反問。
“走吧?!逼叫闹卑验T口的人凍死了,然后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