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天機強行退出天機世界,傷及本源,口吐鮮血,頹然倒在地上。
“閣主!”修為最高的岑生,趕忙扶起岑天機,從懷里取出一粒丹藥遞給岑天機。
“無妨!”岑天機吃過丹藥,瑤瑤頭。
“岑開!去通知儒家孔丘那個老怪物,要他趕往磐石城,西方要來幾個老怪物,只有他能對付!”岑天機說道。
“諾!”長像粗獷的岑開作揖拜別。
“師傅!請尊稱儒家圣人,什么老怪物!沒大沒小的”長得有點圓潤的岑死,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脫掉腳下的臭襪子,而且還很無恥的聞了聞,覺得味道有點重,皺了皺眉,然后特無恥的將兩只襪子分別丟在暈厥的岑景,岑杜的鼻子邊。
岑驚給岑死翻了一個白眼,然后一腳踢在這死胖子的屁股上。
“哎呦!臥槽!岑驚,臥槽你大爺!”岑死揉揉屁股罵道。
岑休撿起某頭豬的臭襪子,給岑死頭上就是一拳,然后把襪子塞進他嘴里,怒罵道:“死胖子,老子上次昏睡后,醒來一只臭襪子在老子床頭,是不是你干的!”
“哎呦喂!岑休大哥,你冤枉我了,我這是跟岑開大哥學的,上次的襪子是岑開的,我哪敢啊,我就欺負欺負岑度,岑景,這兩個軟柿子!”岑死趕緊圓謊道。
“你說什么!”不知何時岑開竟然站在門口。
“臥槽!你怎么回來了!”岑死嚇了一跳。
“閣主!天子有請!”岑開說道。
“不見,不見!不用想肯定會罵的我狗血淋頭,雖然不在意,但總覺得不爽,你就說,我剛剛經(jīng)歷一次驚天地,泣鬼神的戰(zhàn)斗,受了重傷,需要閉關(guān)養(yǎng)傷!”岑天機擺擺手道。
“諾!回來在收拾你!”岑開作揖拜別,同時一腳踹在岑死的屁股上。
“臥槽!我可憐的屁股?。 贬姥b死道。
“好了!不要鬧了”看不下去的岑生呵斥道,同時示意岑驚,岑休送岑杜,岑景回房間療養(yǎng)。
其實,天機閣的八位弟子是沒有大小尊卑的,除了閣主地位超然外,其余的弟子都是平等的,因為天道不分大小,只看自身領(lǐng)悟多少而已,但岑生一開口,所以弟子都會聽,所謂生財有道,天機閣的財政大權(quán)可都掌握在岑生手里,誰敢不聽,不聽就餓死你呀的。
岑生其實挺喜歡如今天機閣的氛圍的,因為修煉天機術(shù),本就十分枯燥乏味,如果生活的環(huán)境還是一片死氣沉沉,沒有生機,那修煉的最后,都會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活死人。
自從本代閣主即位后,就提了二條要求:“一,堅守正道!
二:不準娶妻生子,免得招了天譴,牽連家人。”其余的只要不把天機閣拆了,一切都不管。
閣主雖然在外面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孤傲,冷漠的性子,但在天機閣內(nèi),很親和,沒有一點架子。
岑死,雖然整天大大咧咧愛惡作劇,其實人很好,對兄弟們最上心,就算剛剛看似惡作劇就臭襪子在岑杜,岑景身上,其實是在試探岑杜,岑景身上是否有天機反噬,如果有,像襪子這種凡物,早就會如花朵凋謝枯萎一般,瞬間被天機的力量磨成粉碎。
“閣主!這次我們輸了,一步輸,步步輸!以后怎么辦!”岑生問道。
“誰說我們輸了?”岑天機站起身來,仰望星空。
“西方占星術(shù),確實厲害,這次被他占得先機,先輸一陣,不過也讓我算到了一點內(nèi)幕!好戲才剛剛開始!”岑天機雙手附后微笑道。
“岑生,你去通知韓飛,讓他帶領(lǐng)法家地子,在我所標注之地,施展天地牢籠!”岑天機對岑生說道,同時一張羊皮地圖飄然飛到岑生面前。
“諾!”岑生作揖行禮道。
“西方蠻夷果然有點門道,還好我們這邊的老怪物也挺多!”岑天機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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