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山匪的隊(duì)伍?
終究還是說出了你的目的了!
柳遮牧一臉平靜的看著陳牧,片刻后又看了看李子堯。
“你真的被昌國通緝?”
“查!你細(xì)細(xì)的查!”
李子堯依然無懼,心中清楚單靠言語是難以說服柳遮牧的,隨后報(bào)出一個地名。
“最好去昌國楓林城霜葉別苑附近查?!?p> 霜葉別苑?
霧草!
昌國國君好興致?。?p> 陳牧一臉驚嘆。
這不是完美的詮釋了,停車那個啥?
柳遮牧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陳牧道:“如果我不加入你們呢?”
陳牧認(rèn)真的看了看柳遮牧,而后有些惆悵的嘆息道:“李子堯,送他一程?!?p> 柳遮牧頓時驚呆了。
我就是問一問,你至于直接干掉我么?
唰!
利劍抽出,瞬間斬向柳遮牧的腦袋。
“等等!”
一縷鬢發(fā)緩緩落下,柳遮牧呆滯的咽了口唾沫。
好險(xiǎn)!
就差一寸,腦袋就沒了。
“還有什么想說的么?”
“你沒有什么想說的?”
陳牧二人同時開口,而后二人一個錯愕,一個尷尬。
“我說什么?”
柳遮牧委婉的說道:“其實(shí),你可以認(rèn)真的邀請我一次?!?p> 幾個意思?
陳牧一臉茫然:“你都說了,我是山大王,這就是我的邀請方式,不然?”
“我愿意!”
柳遮牧一臉嚴(yán)肅。
陳牧呆了,李子堯傻眼了。
看著距離柳遮牧腦袋,只有一寸的利劍,遲疑著到底該不該收回來。
“那個……”
陳牧撓了撓頭,狐疑道:“你愿意加入我的隊(duì)伍了?”
柳遮牧重重點(diǎn)頭:“我要留取有用之身,為萬民開創(chuàng)萬事安寧。”
到底是個讀書人,說話都是這么文縐縐的。
就不像我。
要是我的話,肯定會說,大王饒命。
看吧。
收服就是這么簡單。
還誠懇呢!
還有什么比刀架脖子更誠懇的?
陳牧一臉笑容的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道:“現(xiàn)在說說看,從哪里……”
“李子堯!”
一聲嬌叱乍然響起,緊隨著就是一道身影出現(xiàn),一腳踹飛了手持利劍的李子堯。
英姿颯爽。
尤其是那踹人的姿勢。
不過,是不是太著急了?
陳牧一臉同情的看著,揉著腰肋從地上爬起來的李子堯。
林清寒怒目而視:“陳牧你為什么要?dú)⑺??!?p> 陳牧攤手道:“我可沒有要?dú)⑺?!?p> “那他……”
“林姑娘誤會了,陳大人并非是要?dú)⒘宋?,而是想要讓我感受一下,死亡的危機(jī)。”
柳遮牧揮了揮袖口,雙手整理了一下上衣,臉上滿是溫和的笑容,公子如玉。
林清寒蒙圈的看著陳牧,又看了看幽怨無比的李子堯,以及柳遮牧。
這……
好像有些不對勁?
柳遮牧指著地圖侃侃而談:“如今西國搖搖欲墜,柯云與張紹二人交戰(zhàn)多日,其他諸城亦有人心懷鬼胎,只需一個契機(jī),西國必將大亂!”
陳牧默默點(diǎn)頭,不論柯云死還是張紹二人落敗,西國都會大亂。
沒有絕對的力量壓制,無數(shù)心懷鬼胎之人,會在這個時候,紛紛而起。
想要入主西國,就必須以絕對的力量,鏟除這些不軌之人,以及柯云雙方勝利者的殘余隊(duì)伍。
“西至國都王城,先后共有三座城池,兩座關(guān)隘?!?p> 柳遮牧手指指著地圖上的城池關(guān)隘,緩緩說道:“其中天封城與同臨關(guān)最為重要!拿下天封城,同臨關(guān),便可西進(jìn)王都,執(zhí)掌西國!退可,坐鎮(zhèn)潁川,無人可取?!?p> 陳牧開口道:“如今我軍人數(shù)不足,如何取之?”
柳遮牧淡然道:“大王昨日之舉,實(shí)乃上策,只可惜部署不當(dāng),以至于新軍心生怯意,不愿上戰(zhàn)場!只需穩(wěn)定軍心,廣招新兵何愁拿不下這一城一關(guān)?”
陳牧問道:“你有信心操練新軍?”
柳遮牧雙手負(fù)在身后,自信之意溢于言表:“不過一支新軍而已,不過些許小事!況且,陳大人早已派遣兩位將軍前去招兵,何愁人手不足?”
林清寒一臉怪異的看著柳遮牧,而后有狐疑的看了看陳牧,這就收服了柳遮牧?
他很怕死?
還是陳牧?xí)灾郧閯又岳?p> “很好!”
陳牧撫掌而笑道:“從現(xiàn)在開始,那只新軍就交給你了,勢必給我練成一支勁旅!”
柳遮牧:“自然?!?p> 二人談話結(jié)束,林清寒狐疑道:“陳牧你要對西國動兵?”
“誰說的?”
陳牧側(cè)頭看向林清寒,暗道不妙。
這貨可是林楚安插過來的探子??!
怎么把她忘了鴨!
“那你們……”
“陳大人這是在考驗(yàn)我的能力?!?p> 柳遮牧笑著開口,緩解了陳牧的被動處境。
人才??!
二十一世紀(jì)……
呸。
零紀(jì)元什么最珍貴?
人才!
林清寒將信將疑的看了看二人,沒有再說什么。
“大王不好啦!”
劉三思速度極快的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滿臉汗珠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大王,大王,御江城大將何成碧,揚(yáng)言大人不尊王命,率軍兩萬攻打潁川城!”
陳牧一臉茫然:“何成碧是哪根蔥?”
好好的化解了,林楚之危,剛要發(fā)展?jié)}川城,大力操練新軍,怎么就冒出來了阿貓阿狗的?
等等!
御江城?
陳牧目光落在了地圖上。
MMP!
原來是你!
御江城距離潁川千里之遙,卻是陳牧想要向西挺進(jìn)的第一座城池!
但是陳牧有些想不通,我和柯云之間的事情,你特么跳出來干嘛?
就這么心甘情愿的,充當(dāng)柯云的舔狗?
林清寒一臉狐疑:“何成碧奉了西國國君的命令?余飛不早就被架空了嘛!”
劉三思一臉苦澀:“我哪里知道啊,這是探子傳來的消息,何成碧已經(jīng)帶著兩萬大軍,正在趕來的路上了!”
“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李子堯一臉不爽,罵罵咧咧的說道:“何成碧這個狗.娘養(yǎng)的,肯定是知道我們支援了林楚,折損過甚,才會率兵來襲的!”
陳牧側(cè)頭看了李子堯一眼,十分認(rèn)可李子堯的判斷。
話說回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這一介書生,都被這些粗人帶壞了。
MMP!
劉三思一臉害怕的看著陳牧問道:“大王,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
城中守軍不過萬,何成碧帶來兩萬大軍……
這也太兇險(xiǎn)了吧!
還不如回我的盤龍寨呢!
陳牧皺眉思索了一下,而后看向了柳遮牧。
有這么一個人才在,干嘛還要費(fèi)腦子?
“有什么辦法,干掉何成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