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我和我的座椅飛向了遠(yuǎn)方,不對,這不是白天發(fā)生過的事情嗎?
我跌倒在地,痛的起不來,那個人依舊坐在那里,我強(qiáng)撐著問他:“你干什么?有病吧你?”
“我是有病,你有藥嗎?不要隨隨便便的亂坐,這可是我這樣的大咖才能坐的?!蹦悄腥艘琅f背對著我。
“什么大咖?就你這樣,誰會喜歡你?白給都不要!”……
話音未落,只見男人從椅子里起身走向我,走近我,再靠近,蹲下來直視我。他的氣場好大,我被逼的不敢直視于他,心里也如小鹿亂撞般慌亂。他那修長的手指,抓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逼迫我轉(zhuǎn)過頭來,用他那磁性的聲音說到:
“看著我,女人?!?p> 我轉(zhuǎn)過頭,睜開眼睛看向他,我呼吸緊促,感覺心臟要炸了,我猛的推開他站起身。他用詫異的目光看向我,臉部表情扭曲到極點:“女人,你竟敢……”
一會兒,我在天上飛,我身上是古時候的紗裙,而我的旁邊,楊一博,俊美的古裝造型,一身藍(lán)色古衣,甚是美觀。只見他的左手拉著我的右手,我們相視而笑,他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只有他,天地萬物竟也會變得那么黯然失色。我放開他的手,一個翻身,猶如自己在泳池里仰泳一般。他隨著我的動作浮在上空,與我面對面,越來越靠近,他伸出右手?jǐn)堅谖业难希笫址鲋业暮蟊成戏?,就這樣飛翔在無邊天際……
一會兒,我穿著旅游鞋,牛仔褲,米色短袖,站在一個土丘上,手里還拿著一個水杯。遠(yuǎn)遠(yuǎn)望去,楊一博一身軍裝,扛著機(jī)關(guān)槍向我走來,可是越是走近,他的身影越是模糊……之后的我便安然睡去。
凌晨兩點半,總統(tǒng)套房里,南冀龍和柯牧塵還有楊一博坐在兩米長的電視前,每人手持游戲機(jī)操作手柄,他們在玩槍戰(zhàn)游戲。
“老楊,你后面有一個。牧塵,左角45度有一個。我靠。都說讓你們聽我指揮了,又被爆了?!蹦霞烬堅谀莾哼呏笓]的時候,牧塵被人爆頭了。
另一個楊一博邊起身邊開口說:
“閉上你的臭嘴吧!玩兒個游戲也管不住你的嘴,這個可不可以???”
南冀龍用腳踢了踢牧塵說到:
“讓紅的發(fā)紫的大明星楊一博給我們倒流,怎么敢當(dāng)呢?是吧,牧塵?”
只見牧塵接過楊一博手中的酒,先品了一口才說:
“不敢當(dāng),我替你喝了?!?p> 南冀龍一聽:“嘿,你小子,想得美!”一把接過酒杯,三個人都笑了。此刻無人說話,似乎在品這杯中美酒,也似乎在品,此刻無他只有歲月靜好,也似乎在品時間這杯清酒……
牧塵率先打破這份安靜,說:
“公司今天的操作,明顯是把重點放到劉曉雯身上,你我三人在下一季度不可掉以輕心??!”
只見楊一博拿著酒杯??饒有興致的玩味起來,說:
“她掀不起大浪來?!?p> 這邊南冀龍:“對啊,一個小女子咱們怕她做什么。人家那高管背景的,也不是那么就容易垮下來的,咱們做好自己就行,是吧?”
“這話說的沒毛病?!闭f話的是楊一博。
“既然大家都這么想,那咱們趁早散了,補一覺去,白天又得趕那么多通告了?!笨履翂m也放下心來,并催促趕緊睡覺去。
“你們先去吧?!睏钜徊λ麄z說。
“那行,你也別太晚了?!蹦霞烬堈f著,倆人把酒一干,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楊一博。左手玩弄著酒杯,眼眸望向遠(yuǎn)處,看著這些城市的燈火,很容易讓人忘記自己曾經(jīng)所面對的黑暗。“那個女人為什么會哭?”“她叫什么?好像還挺復(fù)雜的名字?!庇浀蒙洗慰匆娕诉@樣哭,還是小時候,媽媽被爸爸欺負(fù)的時候,媽媽也是這樣坐在沙發(fā)里默默的哭,那個女人也是這樣嗎?哼,又管我什么事?想著想著放下自己的酒杯,向臥室走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楊一博很快入眠了。怎么能不累呢?每天忙著接通告,商演,電影,電視劇的……對了抽個空再玩一局游戲什么的,說不累是假的。
黑夜就是有那種讓人恢復(fù)神力的功能。一到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就會卸下自己的裝備變回最原始的自己,使整個人處于最放松的狀態(tài),以此使自己得到緩沖與蓄力。所以呢,我也很喜歡黑夜,黑夜里,我可以光著腳丫在房間里亂跑,而不用顧忌別人的眼光。我可以穿著睡衣到處跑,,不用注意形象問題……雖然生活很殘酷,但是依舊期待明天的到來,明天又會發(fā)生什么呢?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