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妍,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拿你當妹妹看待,從未有過男女那種心思……”楊一博還是耐下心來對美妍解釋,算是仁至義盡。
“什么妹妹?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只有林建業(yè)一個哥哥,你算哪門子哥哥?我要做你的女人,你明不明白?”林美妍歇斯底里的時候,又沖過去撲在楊一博懷里摟住他。
楊一博眨眼間又把林美妍推開,很嚴肅很鄭重的說:
“你要的我給不了,你好自為之吧!”
話畢,他轉身離開。這一幕很熟悉,在新加坡的時候,就發(fā)生過這樣一幕。只不過到時我還在,現(xiàn)在沒有了我,林美妍還在堅持心中所愛。
身后的林美妍不甘心的喊到:
“你只屬于我,誰都奪不走。我能讓那個助理消失,也能讓其他接近你的女人消失?!?p> 這一句讓即將要離開的三人聽了都不禁一驚,尤其是楊一博。
他重新轉過來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到林美妍面前,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說:
“你再說一遍!是你讓皇甫秀楠離開的?”
“是,你以為別人都是瞎子嗎?早在新加坡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我讓媽咪幫我解決了她。畢竟是小嘍啰,很好就解決了。所以,你除了我,誰都不可以!”林美妍的話徹底讓楊一博厭惡到了極致。
“你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睏钜徊┻@次是真正的離開了,沒有一絲愧疚。
他邊走邊向阿唐要過來手機,按了一串手機號。
“喂~”我正吃著午飯,他就打過來電話了。
“我想你~”楊一博只說了這一句,然后世界便安靜了下來。
好像我們通過電話也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你怎么了?”但是他的異常還是讓我發(fā)覺了,我趕緊問他。
“沒什么,就是突然很想你,很想很想……”他在抽噎嗎?我聽錯了?沒有,我沒有聽錯。
“你哭了?”事實上他真的流淚了,但是為了不讓我擔心,他選擇騙我。
“沒有,我很快就會回去,等我?!睏钜徊┯终f了和離開的時候一樣的話。
“嗯,等你?!闭f出這兩個字真的很不容易。
我們兩個都掛了電話,而我卻心意繚亂的??隙òl(fā)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他怎么能是那個樣子呢?
最惱人的是我不知道他怎么了?這個周又是突擊檢查周,本來是下午兩點上班的,現(xiàn)在都是早上九點上班。
就是因為總公司來視察了。否則,我就可以翹班去看楊一博了。
天吶,斗轉星移間,我對楊一博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追著去看望他?真不可思議!
“秀楠,回公司,一起走?”前臺朱小姐和我一起吃飯呢,見我吃飯的勁兒不大,就叫我一起回公司。
“好??!走吧!”我背起手袋和她一起離開了。
“也不知道總公司的人什么時候離開,這樣天天上班,真受不了!”小朱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p> “不知道?。 蔽一貜土艘痪?。然后我倆一路無語回到了“新之星”。
下午備課,晚上給學生做輔導,倒也很充實的到了晚上九點下班時間。
回家的路上,人很多。因為天氣轉暖,又剛剛下過蒙蒙細雨,所以戶外的夜晚,很迷人。
不過我顧不上欣賞,因為我想趕緊回去,給我的手機充上電,免得接不到某人的電話?。?p> 在說說楊一博這里,爭吵過后,林美妍就離開了。楊一博也懶得去想她的事,下午又訓練,然后告別教練又去趕飛機。
他周三去錄制綜藝節(jié)目,他讓阿唐和陳洛先飛過去,他則是飛回我這邊,然后再開車過去和他們匯合。
陳洛一聽這安排,就知道楊少的心思了。她和阿唐對視了一下說:
“我們和你一起回去吧!互相有個照應嘛!反正那個電視臺離我們那個城市也就兩個小時的路程,是吧,阿唐?”
“嗯?!卑⑻仆怅惵逭f的,但也不便說什么。
“那好,我們回家。明早出發(fā)?!睏钜徊┳罱K敲定,又擔心說,“可是機票好弄嗎?”
“沒問題,交給我啦!”阿唐笑瞇瞇的說道。
就這樣,憑著一腔熱血他們晚上十一點就回到了這座城市,我在的這座城市。
晚上十一點十分,已經睡了一覺的我,聽見門鈴在響。起初我以為是在做夢,后來才驚厥這不是夢。
我警惕的來到門口處,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拿著搟面杖。還沒有問是誰呢,手機響了,我一看是他打來的就接了。
“開門,秀楠,是我?!睏钜徊??
我放下手里的東西開開門,一個頭戴棒球帽,嘴帶黑口罩的人,迅速的走近屋里。嚇得我差點大叫起來!
他捂著我的嘴,用腳關上門,很快的把口罩摘了,我看清面貌,便鎮(zhèn)定了下來。
“你怎么在這兒?”我扒開他的手說。
“想你了,你穿這個睡衣很女人?!彼砷_行李箱,就壓了過來。
他的手環(huán)在我的腰上,我一下子推開他,說:
“你去洗漱洗漱吧!”
他扭過臉聞了聞身上,說:“沒什么味??!”然后看著我接著說,“不過你讓我洗,我就洗。你幫我放水。”
“???你不回你家洗?”
“今晚讓我留下來,好不好?”他看著我的小眼神都快化了,怕我不答應緊接著說,“我保證乖乖的,不亂來。”
許久,我才回答說:“嗯,我去放水?!?p> 轉身離開,我來到衛(wèi)生間,給他放出熱水,然后離開了。
他卻說:“一會兒幫我拿過來衣服,在皮箱里,密碼你知道的。”
密碼我知道?我邊走邊想,好像是521016。我試了試,皮箱果真開了。
撿了一身休閑的衣服給他放在了洗澡間門口,我就坐到沙發(fā)里等他了。
十分鐘后,他開門拿走衣服,五分鐘后走了出來。
“幫我吹吹頭發(fā)!我明早六點出發(fā)去錄制節(jié)目,所以得早點睡?!彼粗艺f。
“好。”不是我說的少,是有些瞌睡,沒精神說那么多。
我起身來到衛(wèi)生間,拿過來吹風機,在沙發(fā)一端有個插板。我給他插上,然后開始吹起來。
他那個短頭發(fā),十分鐘就搞定了。
“去睡吧,那個房間。”我說的那個屋在我的臥室對面。
我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楊一博從沙發(fā)里起來,拽住我的胳膊,一個“公主抱”把我抱了起來,向我的臥室走去。
那時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卻也沒有想要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