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的我,仔細想著開會的事兒,以現(xiàn)在的我,去不去日本的好像都沒什么關系。我的親人們,尤其孩子們在國外。我的戀人聚少離多的,也是滿世界跑。唯一讓我牽掛的是我的父母了。
我國有句古話叫:父母在,不遠游,游必有方。
我雖然不能完全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但總得意思我還是明白的。至于那個遠在他鄉(xiāng)的哥哥,我們幾乎上是零交流。偶爾視頻,也是和大侄子大侄女說個話,還是父母千叮萬囑下。
所以綜上所述,我好像去哪兒都沒多大關系。這個“日本之行”引起不了我多大興趣,我就這么每天按部就班的上我的班得了。
終于熬到了下班,我回到了家里,屋子里黑漆漆的。難不成這個小子已經(jīng)走了?我趕緊打開燈,四出尋找,客廳沒有,又走進臥室,也沒有,走進次臥室,也沒有。
又趕緊打開手機檢查,既無他的信息又無他的電話,那他去哪兒了?
叮叮?!T鈴響了,我去開門。從門眼里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裝扮,就打開了門。誰知這個人卻眼露兇光,抬起一只手,手里還有一個白白的東西。朝著我的鼻口處捂了過來,我猝不及防下中了人家的招陷入昏迷中。
這個人把我扛起來,往外走。為了不引起別人猜疑,這個未知人還把我的房門給關上了。他扛著我走進電梯,正好遇見一個大媽,他沒有說話,也不看這個大媽。就這樣一路被他扛到地下車庫里,正好遇見從車上下來的楊一博。
他也裝扮的很好,而這個未知人看見楊一博就走的更快了些。楊一博往電梯口處走,未知人扛著我出車庫,所以他倆照了個面,他倆還特地的看了彼此一眼。
估計當時,楊一博想,這個小區(qū)里除了我,誰會這樣裝扮呢!已經(jīng)走過去的他,突然想起被扛的人的衣服怎么那么熟悉。他先是猛的回頭,未知人正拐彎呢,我的臉部特征出現(xiàn)在楊一博眼前。
他大驚失色,大叫一聲:
“站住?!?p> 大喊的瞬間,他已經(jīng)抬腿跑到了那個未知人身后三米處。但是未知人已經(jīng)到了車邊,他瞬間把我放進車里,又要開司機座位旁的車門,準備開車逃跑。
楊一博上前猛的一推,又讓門關上。這一刻,未知人慌了,瞬間亮出刀子,兩人對峙起來。正面交鋒總是要有的,兩人是真的“打”了起來。
男人之間的較量,總是那么帶血腥味。這個未知人是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雖然楊一博也經(jīng)常健身,但是畢竟沒練過,所以他被這個人一下子壓到了身下。
想解救我的他對那個未知人說:
“你是誰?為什么害這個女人?”
這個未知人不說話,可是卻是更狠了些。手上的刀子快要挨著楊一博的脖子了,楊一博還沒有想出自救辦法。
就在這時,地下車庫來了三四個保安。楊一博一聽,就趕緊高呼:“來人啊,救命!救命??!”
這四個保安趕緊看向這里,這個未知人見保安來了,還這么多。他迅速起身去開車門,準備逃跑。
可是楊一博一看見后座位上的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迅速的起來抱住這個未知人的腳不讓他跑。
被鉗制住的未知人一看有人抱住了他的腿,急紅了眼,拿另一只腳踹楊一博的后背。楊一博就是不丟手,死死的抱住這個腳。
未知人抬眼看保安是否來到身邊時,就被電暈了。他猜的沒錯,保安已經(jīng)到了,用電棍把他給電暈了。
楊一博看未知人倒下了,頓時松了一口氣。其中一個保安把他扶起來,問他有事沒事。他還沒緩過來,所以擺擺手,并輕聲的說:
“我沒事,車里還有我女朋友。”
保安們趕緊開開門,看到了暈倒的我。此刻的楊一博趕緊給阿唐打了個電話。
楊一博顫顫巍巍的來到我的身邊,把我拽起來,用大拇指掐住我的人中,我終于醒來了。一看見他這個裝扮,嚇得我大叫起來,他抓住我的手說:
“秀楠,是我,是我?!?p> 他拿下自己的口罩和帽子,只為讓我看清他的面目。我一看是他,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里,大哭起來。
他緊緊的抱住我,很心疼的模樣。他身后的保安叫他時,他就想回頭。
我一把把他的臉扭過來,很快的把他的頭發(fā)弄亂。他訝異的看著,安靜的等著我給他亂妝容。以達到人家看不出他是楊一博。
我又給他帶上口罩,邊哭邊在他耳邊說:“一會兒你說你得了重感冒,不便摘下口罩。”
不過在保安眼里我這是驚嚇過度的表現(xiàn),楊一博這才轉(zhuǎn)過頭來,一陣咳嗽。保安說:
“兄弟你沒事吧?”
“嗯……沒事。就是我得了重感冒,怕傳染給你們,所以我盡量與你們保持距離。不過你們想問什么盡管問?!睏钜徊┭b的很像。
我也慢慢恢復過來,在楊一博的攙扶下,我也走下了車。就聽保安說:
“你們有事沒有?用不用把你們送醫(yī)院去?還有這個人怎么辦?”
楊一博正要回答,我也拍拍他的手,他看向我對笑了笑說:“這個人你們先控制住。一會兒她哥哥來了,讓他處理。”
“那不行,我們不能私自處理。得報警。”保安說。
我一聽看了看楊一博的臉,作為公眾人物的他,當然不希望這件事擴大。楊一博說:
“你們是保安,聽你們的。我想扶著我女朋友去車里整理一下,你們看行嗎?”
“行,沒問題。不過趕緊回來,我們得簡單詢問一些問題?!北0舱f。
“好?!睏钜徊┱f完,看了我一眼,扶著我走向那輛藍色的瑪莎。
我所不知道的是,車里已經(jīng)有人在了,但是楊一博卻知道。他一開車門,我們就看見阿唐已經(jīng)在車里了。
把車門關上,楊一博脫下了衣服,嘴里說著剛才的情況,很多細節(jié)都描述出來。而同時阿唐脫下他的衣服,換上了楊一博剛才打斗的衣服。
阿唐一句話也不說,趕緊換好衣服,又弄亂頭發(fā)。他此刻的樣子和剛剛楊一博的樣子,一模一樣。
楊一博對阿唐說:“謝謝你,兄弟。”
阿唐一笑說:“不用跟我說這些?!?p> 他指著地上這個未知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