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平一路往外走,看見他的人紛紛低下頭朝著他打著招呼。
趙家兄弟倆的腦子差不多,都是不夠用的那一種。但是他們的實力卻是基地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趙興元就憑自己的拳頭就能穩(wěn)坐興元基地首領(lǐng)的寶座。
趙興平比不上哥哥,不管是什么方面都被趙興元壓一頭,所以時間長了對對方難免有些不滿,一直都想取而代之,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jī)。
趙興平知道自己的哥哥和自己對于荊輕羅都有著同樣的心思,但是想到荊輕羅居然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高興得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要是沒有喝這么多酒,他的腦子可能還能清醒一些,就不可能這種時候一個人前去赴約。
但是現(xiàn)在的他明顯屬于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拒絕了好幾個手下想要陪同的提議,自己一個人朝著荊輕羅的公寓走去。
看著趙興平晃晃悠悠的離開,有一個身影速度極快的離開,朝著趙興元所在的建筑物奔去,明顯是去報信了。
雖然趙家兄弟倆是有矛盾不假,但是如果趙興平真的在外人手里出了什么事,他們這些跟隨在他身邊的人絕對落不到什么好處。
一片漆黑的街道上,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趙興平搖搖晃晃一臉得意的走在街道上,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那樣子嘚瑟極了。
他覬覦荊輕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對于那些花錢就能買來的女人來說,荊輕羅明顯對于他們來說是不同的存在。
他們?yōu)榱俗屒G輕羅主動向他們服軟,沒有少花心思,因為多次的追求不得,所以就改變了想法。變成不斷打壓女人賴以生存的生意,只要女人在這個基地一天,就沒有辦法躲過他們的拿捏。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女人會想要離開興元基地,更不會知道他們兄弟倆是變相逼死女人父母的兇手。
對于女人此時的低頭,趙興平絲毫不覺得意外。在這個基地內(nèi),他們兄弟倆就是最有勢力的那一類人,女人的服軟,就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輕羅,等急了吧,”趙興平來到荊輕羅的房間外,還沒有敲門,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看著男人那副急不可待的模樣,一股難聞的酒臭味撲面而來,讓荊輕羅有些氣惱。
但是想到兩人的計劃,臉上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側(cè)身讓男人進(jìn)了房間。
“請坐,”女人指了指餐桌邊的椅子,嘴角微不可聞的抽了抽。
桌上的飯菜此時還冒著熱氣,這些都是吳尋之前外出買來的。
但是每一樣飯菜里都加了些東西,自然不可能是毒藥,而是一些讓人手腳發(fā)軟的東西。因為沒有解藥,為了讓對方信任,荊輕羅肯定也是要動筷子的,他總不能把女人也一起毒死吧。
“這些都是輕羅準(zhǔn)備的?”因為之前喝了太多酒,趙興平的肚子此時咕咕的叫了起來,一聞到香味,立刻就餓了。
雖然他并不聰明,但是也并不是個傻子。
即使餓的要死,他也依舊坐在那里,沒有搶先一步動筷子的意思。
看見男人的表現(xiàn),荊輕羅哪里還能不明白男人真正的心思,故作一臉氣惱的在桌子邊坐了下來,伸出筷子在每一盤菜里都夾了一下,放在自己面前的小碗里,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看見女人動筷子,趙興平也真正的放下心來,端起面前冒著尖的米飯一陣?yán)峭袒⒀?,還忍不住打了幾個飽嗝。
“輕羅,今晚是在你這還是去我那?”趙興平在吃了幾口飯之后,肚子里終于有了點油水,終于抬起頭開口問道。
趙興平可不是那些文人雅士,對于他來說,男女之間無外乎就是那點事。既然女人主動找到他,那自然是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看見男人那赤裸裸的目光,荊輕羅心中一陣反胃,但是臉上還一副故作嬌羞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的做作。
“如果我跟了你,你是不是就會保護(hù)我不被別人欺負(fù)?”女人這才羞答答的開了口,臉色通紅。
看見女人那副嬌艷欲滴的模樣,趙興平心里癢得就跟貓抓的一樣,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上去撲倒面前的女人。
就在趙興平剛準(zhǔn)備開口說點什么的時候,嘭得一聲巨響,原本關(guān)得緊緊的大門直接飛進(jìn)了屋內(nèi),差點砸在趙興平的背上。
“你TM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趙興平一下子從板凳上跳了起來,沖著那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大吼道。
“你居然敢撬我的墻角?”一個有些嘲諷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聽見這個聲音,坐在房間內(nèi)的荊輕羅反而松了一口氣。
如果是平時,趙興平這時候早都已經(jīng)低頭了,可是這時候酒壯慫人膽,一直習(xí)慣了在哥哥面前低頭的趙興平突然硬氣了起來。
“我們公平競爭,哪里來得撬墻角一說?”趙興平臉色通紅,咬緊了牙關(guān)說道。
“你應(yīng)該叫她嫂子,我可不需要競爭,她就是我的,”趙興元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走到了女人的身邊,伸手摸上了女人的臉。
荊輕羅下意識的想要躲閃,身子往旁邊剛要躲開,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居然遲遲沒有動作。
“這樣才乖,”趙興元終于如愿以償?shù)拿搅伺说哪樀?,臉上露出了笑容?p> “你放開她!”趙興平此時極為激動,紅著眼睛似乎打算立刻沖上來。
趙興元也是獨自來得這里,但是和趙興平的腦袋不清醒不同,他是對于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不管是荊輕羅還是趙興平,他們都沒有可能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脅。
“不要不自量力,”趙興元的眼里滿是輕蔑,“如果不是想到我只剩下你這么一個親人聊勝于無的話,你覺得你能活到現(xiàn)在嗎?”
這句話說得非常的不客氣,但是趙興平卻明白對方絕對說的是實話。
趙興平這時候心底已經(jīng)萌生了退意,面前的女人他是仰慕不假,但是如果要他拿命去換,他明顯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