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卻了那個縈繞心頭的不安,專心投入游戲。
卡秋莎他們的戰(zhàn)況尤其激烈。
他們四個是一個小隊,沒有一個奶媽,全都是輸出,同時還組進來了一個世界喊來的散人,當然了也是輸出。
這一張地圖是新開辟的玩法,就是不允許奶媽職業(yè)進入的。剛開始這個設定出來的時候,讓一直玩奶媽的奧爾菲拉暴跳如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開游戲:“怎么回事這個新策劃?是歧視奶媽嗎?不給奶媽進?我要是打的死人我還玩奶?”
大家一邊安撫奧爾菲拉一邊手也沒有停的進入地圖,他們知道人人都繞不過真香定律。
果然過了幾天,四人又重聚一堂在一起打游戲的時候,奧爾菲拉摸摸下巴,怎么說呢,如果是別人做這個動作可能會讓人覺得他有些許的猥/瑣,但是做這個動作的是奧爾菲拉,她若有所思的摸下巴的樣子,不得不說,還怪好看的。只見奧爾菲拉沉吟半天,說了一句:“我覺得吧,這張地圖還真不該有奶媽?!?p> 其余三人一拍大腿,就等你這句了!
其實這并不是奧爾菲拉心血來潮或者說是刻意向卡秋莎他們示弱,根據她這幾天的游戲體驗,她確實感覺到這個模式不適合有奶媽的存在。首先吧這個地圖沒有自動回血的能力了,血量如果受損,就只能用回復血量的藥物,而這個藥物這張圖里遍地都是,撿到多少當然是各憑本事。而且奶媽一般都是術士,這個地圖如果藍也消耗了,也只能和血量一樣,靠專門回藍的藥物去回復。如果進去臉黑的話,豈不是意味著奶媽進去一直空藍嘛?沒有藍就放不了技能,那這個奶媽的用途貌似也并不大了。
就這樣,奧爾菲拉真香了。
這樣幾回后,奧爾菲拉也習慣了打人以后,反倒是奧爾菲拉開始一天到晚纏著一起打游戲了。
愛麗絲不止一次打趣她說:“得,你是知道打人的樂趣了?!?p> 這一次也是輕車熟路的在世界上喊了一個人然后開始游戲。
他們四個習慣了抱團行動,但是那個被喊進來的散人并不知道,所以進圖的一開始就和他們四個走散了。但是他們也無所謂,只要他們四個不死,這把就還有贏的機會。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晚開局就不順利,散人一開始沒有幾分鐘就直接去/世。
吉娜撿物資的時候抽出眼看了一下團隊面板,“這家伙應該是被一隊人打了,就算沒有一隊起碼也有三個人,我們別過去了找他分物資了,多余的都扔掉。”
其實他們并沒有很在意那個散人的死活,他們這把臉還不錯,撿了不少裝備和物資,本來打算撿的差不多的時候去找和他們分開的散人,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還在去的路上,散人就被人直接解決了。
太令人痛心了。
所以他們決定轉頭就走,放棄去找散人的計劃。
其實如果按照這個節(jié)奏下去,就算拿不了第一,其實也能夠在前十吃到雙倍獎勵。
但是天不遂人愿,四人干掉了幾個比較小的散人的時候,遭遇了大哥隊的伏擊。
那一會四人還沉浸在拿到人/頭的快樂的時候,一群人從不遠的石頭后面朝他們沖過來。
“不好,我們被埋伏了,后面的山坡上也有人過來了?!笨ㄇ锷悬c急,畢竟本來勝券在握,這么看來要被人截胡了。
“他們裝備都比我們大的多,我們被清場了?!睈埯惤z說著立刻開啟疾走技能超前奔去,“快往這走!這里有缺口!”
愛麗絲是刺客職業(yè),疾走技能冷卻的非常快,轉眼就跑得老遠。
四人開始四處奔逃。如果往一個地方走,搞不好四個人都要留在這里!
但是往不同的地方跑,至少還機會!
吉娜手上不停,并不是逃,而是在釋放自己的技能。
“我腿太短了,跑不掉,我留住他們你們走?!?p> 吉娜操控的盾兵職業(yè)非常非常肉,但是所對應的,她跑不快,疾走的技能冷卻時間非常長。這就導致了她沒有辦法在這種環(huán)境里跑走。
沒辦法了,她只能留下了。
吉娜在兩隊大哥隊的手里沒有撐過一分鐘。
就算她再肉,裝備,實力和人數的差距擺在那里,她沒有辦法去跨越。
吉娜見自己操控的角色去世了,長舒一口氣:“老妹們加油,我開始躺了。”
卡秋莎和愛麗絲也緊隨其后,異口同聲的說:“老妹加油,我開始躺了?!?p> 原來吉娜死了以后,卡秋莎和愛麗絲也沒有幾分鐘就被另外一隊大哥隊給埋了。
所以說現在活著的只有奧爾菲拉了。
然而奧爾菲拉這個獨苗苗的情況也不是非常樂觀,她的四面八方都是人,搞不好哪一個就會給她來一刀。
氣氛突然開始緊張了起來。
與此同時,繁星滿天的夜空中,有一道閃電劈開了黑夜,緊接著一道響雷把熱鬧的城市一下子變得寂靜了起來。
然后奧爾菲拉就死了,因為那道雷把她嚇了一跳,直接導致她從崖上跳了下來。
好家伙,直接自殺。
氣的奧爾菲拉狠狠地點了那個彈出的“退出地圖”的選項。
就在四人點上去的同時。
那道劈開黑夜的閃電,劈在了他們的身上。
四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包括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為啥自己打個游戲還能被雷劈。難道是因為放棄了那個散人?不應該啊,之前也放棄了,也沒見被雷劈啊,到底是因為啥???
他們帶著這個疑問,漸漸醒來。
雖然是暈了過去,但是意外的他們還能感知周圍的事物。
“這位女士,快醒醒?!?p> 是誰?是誰在叫我?
卡秋莎掙扎著睜開了眼,然而刺眼的陽光讓她又閉上了。她試著緩了一會,再度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手持長劍,身著鎧甲的男人,他把頭發(fā)剃的極短,隱隱約約能看到他泛青的頭皮。長相嘛,怎么說,應該算是帥氣英俊的男子,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卡秋莎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透著一股令人不適的貪婪和邪氣。這讓卡秋莎非常的不舒服。
“那個…”卡秋莎想要問問吉娜,愛麗絲和奧爾菲拉在哪。因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四個應該是一起被雷劈的。
“這位女士,您先休息一下吧?!蹦凶娱_了口,不僅打斷了卡秋莎的話,還企圖去扶卡秋莎的肩膀。
然而卡秋莎并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便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
“對了這位女士,我的名字叫…”
“謝謝你,但是不麻煩你了,我覺得我很好了,感謝你的照顧,再見。”卡秋莎并不想和這個讓她不舒服的人過多糾纏,只想快點找到吉娜他們。
“我叫薩拉,是一位騎士,您如果遇到困難盡管來找我,畢竟任何一個騎士都不會讓一個美麗的女士獨自在外?!彼灰啦火?。
而卡秋莎看到他自作深情的樣子并沒有覺得他很有魅力,只覺得他令人作嘔。
“薩拉先生,我想我并不需要您的幫助,請您把精力放在那些更需要的人身上吧。”卡秋莎攏了攏自己的外套,還好還沒有臟。朝著和薩拉相反的方向大踏步的走去。
她現在沒有心情去應付這些奇奇怪怪的陌生人,她感覺到這貌似和原來生活的世界完全不一樣,那個叫薩拉的男人居然還穿著中世紀的鎧甲,她太明白這不是cosplay,因為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有明顯的變舊的痕跡。而且講道理其實卡秋莎不是很懂他們的語言,遣詞造句也和她在那個世界所知道的語言里有很大的區(qū)別。
但是她意外的聽懂了,好像腦子里有個翻譯器,自動翻譯了雙方的語言。
但是卡秋莎她明白現在沒辦法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去探索,因為如果真的是一個新的世界,那她應該在能力上有一些變化,但是目前她還沒有發(fā)現。
既然一時半會沒有辦法去探知,那還是四個人在一起比較安全。
卡秋莎相信相處多年的好友們,此時肯定也是同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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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田間鶴
害,日更二 我會加油克服懶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