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宋代張耒的一首《和端午》,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端午節(jié)叫做端陽節(jié),所以他只需將這個字一改就行了。隨后他就提筆在紙上寫:
《和端陽》
競渡深悲千載冤,忠魂一去詎能還。
蘇離這第一句寫完后,旁邊的秦如意就立馬探頭過來觀看。她看了后,一下子就沉淪到了這首詩當(dāng)中去。
從這句詩中可以看出寫的應(yīng)該是屈子無疑了,屈子那身為臣子的忠心天地可鑒,但唯獨楚王看不到,所以屈子才會在無奈之下投了淚羅江。
隨后蘇離繼續(xù)提筆寫:
國亡身殞今何有,只留離騷在世間。
楚王由于不聽忠臣的言行,而輕信小人,最后導(dǎo)致楚國被人滅亡的下場。
楚王死了,楚國滅了,沒有人會為他們感到可惜。
但忠臣屈子卻被后人世代銘記,他的《離騷》、《天問》等著名作品被后人世代傳唱。他以這樣的方式‘活了’上千年。
蘇離這首詩寫完后,他所在的地方立即出現(xiàn)了百花齊放的虛景。
這一幕也被在座的所有人看到了,他們很快就被這一幕吸引了過來。
這些人也震驚了,震驚的是他們居然又見到了鎮(zhèn)國級別詩詞。今夜他們一共見到了兩次,這是他們長這么大都沒有見到過的場景。就這么會兒功夫,連一個時辰都沒到,就見到了兩次鎮(zhèn)國場景,這樣的情景夠他們在座的人吹噓一陣子了。
“五尺七寸……”
“嘶……”
“這人是誰?怎么這么面生啊?這雍州城有才華的人我都認(rèn)識啊,怎么今天這位看著這么面生呢?”一個年紀(jì)稍長的人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是啊,確實面生,會不會是最近才來我們雍州城的呢?只有這樣才好解釋?!?p> “嗯,極有可能是剛來雍州城不久。不過此人能做出級別這么高的詩詞,想必定然很有才華,看來得結(jié)交一下此人才對。”
“是極是極?!?p> 這時候,夏四海也走了過來,他作為主辦人,這次活動中接連出現(xiàn)兩首鎮(zhèn)國詩,足以說明他舉辦的這次活動非常成功。
“敢問小兄弟姓名?”
“在下蘇離?!?p> “這人好狂啊,夏大人問他,他居然以在下相稱,而不是學(xué)生?!?p> “是啊,太狂妄了?!?p> 蘇離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后,倒也沒覺得什么。他大儒都見了十幾個了,一個進(jìn)士而已,況且自己日后定然能夠成為大儒,只是時間而已,沒必要去巴結(jié)這些人。
夏四海聽了后蘇離的名字后,心里面已經(jīng)犯了嘀咕。不為別的,就為蘇離這個名字。
前段時間,聽說有個叫蘇離的,接連寫出兩首傳天下的詩詞,而且還賣給詩雅閣兩首鎮(zhèn)國級別詩詞。
這事情已然傳開了,當(dāng)然,這個傳的范圍也只有大儒級別和以上的人知道。其他人沒有資格知道。
夏四海也是從帝都那位大儒的口中得知。
夏四海心里面想,這個蘇離會不會就是那個蘇離?可他也不能確定,所以對自己稱呼時用的在下而不是學(xué)生,他也沒有生氣。
但他覺得還得問一問看,這個蘇離到底是不是那個蘇離。
“蘇離小兄弟吧?”
“是的?!?p> “蘇小兄弟應(yīng)該不是這雍州城人士吧?”
“夏大人說的沒錯,在下剛從小縣城搬到這里不久?!?p> “哦?小兄弟可是從涼城來的?”
“嗯?涼城?”
“蘇公子,的確是涼城。”
秦如意看到蘇離聽了涼城后有點迷茫,所以趕緊提醒他。
“哦,既然秦姑娘都說是涼城了,那就應(yīng)該是涼城。”
夏四海聽后,立馬就確定了眼前的這個蘇離就是那個寫了兩首傳天下級別詩詞的蘇離。但他剛才又聽蘇離稱呼旁邊的這個女子為秦姑娘,頓時又有了疑問。
這姓秦的人在這雍州城里他也聽過,秦乃大姓,秦家的詩雅閣生意可是遍及五大皇朝,真正的巨無霸家族。
“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小女子秦如意?!?p> “可是詩雅閣的秦家?”
“正是?!?p> “哈哈哈,好,今夜,真是老夫之幸,能夠認(rèn)識蘇離小兄弟和詩雅閣的掌柜?!?p> “夏大人客氣了,能認(rèn)識夏大人,是小女子的榮幸才是?!?p> “蘇小兄弟能做出這首鎮(zhèn)國詩,倒也是情理之中,以蘇小兄弟之才,要是想寫出比這還要好的詩詞,怕也不是難事吧?!?p> 蘇離一聽夏四海這話,就明白過來了,對方顯然是認(rèn)出自己了。
“夏大人言重了,這要寫出好的詩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需知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而已。”
“蘇小兄弟這隨意說出的話,就令老夫汗顏啊,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p> “那不知蘇小兄弟可否賞臉,明日我們把酒言歡?”
“夏大人,請恕在下不能應(yīng)允,在下只想潛心學(xué)業(yè)。”
周圍的人聽了蘇離說的這話后,一個個的都呆住了。一個只有秀才身份的人,居然拒絕了夏四海夏大人的邀請?這人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嗯,也只有這么解釋才能說的通啊。于是,其中幾個一心想要討好夏四海的人看不下去了。
“好大的膽子,夏大人邀請你,是你這輩子的榮幸,多少人打破頭才能見到夏大人一面,你居然拒絕了?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吧?”
蘇離聽了這話后,他看了一眼這個說話的人,只見那人長的獐頭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或許正如你說的,有的人打破頭都想見一面夏大人,可我就偏偏不是這種人,你奈我何?”
“你,臭小子,你是誠心找事的吧?”
夏四??吹綀雒嬖絹碓郊ち?,不得不出聲制止,畢竟蘇離這樣的人才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哪怕是他即將要成為大儒了。
“放肆,給我住嘴,是誰給你的膽子指責(zé)蘇小兄弟?你們可知道他是何人?”
“這……我等不知,還請夏大人告知一二?!?p> 這些人看到夏四海對蘇離這么禮遇有加,也很好奇這蘇離到底是誰。
“好,那我就告訴你們。蘇離,乃原城人士,也是前段時間做出兩首傳天下級別詩詞的人。試問你們,在蘇小兄弟這個年紀(jì)時,又有什么出眾之處?”
原本熱鬧非凡的情景,在這一刻靜的出奇。不知道是誰手抖,將桌子上的酒杯打翻,酒杯滾到地上“咕嚕?!钡捻懧暵牭囊磺宥?p> “這……夏大人,您確定嗎?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我夏四海會說假話嗎?這種事你們本來是沒資格知道的。我也是前幾日聽帝都的老師說起才知道了此事?!?p> “那夏大人不妨和我們說說這事?”
“那好吧,今天既然已經(jīng)說了出來,那就和你們說道說道吧?!?p> “前段時間我們大楚皇朝一下子出了兩首傳天下詩詞。這一首叫《青玉案·元夕》,一首叫《醉心湖春行》,聽說這兩首詩,一首詩蘇小兄弟送給了自己的發(fā)妻,一首詩被孔家家主孔笑買了去?!?p> “怪不得,怪不得,在下宋玉林,拜見蘇兄?!?p> “宋兄客氣了?!?p> “蘇兄之文采,令在下心服口服,不知道蘇兄可否給在下一個薄面,讓在下盡一盡這地主之宜。畢竟蘇兄剛來這雍州城,不熟悉這里,在下剛好在這雍州城長大,好給蘇兄介紹一下這雍州城?!?p> 宋玉林說完,做了一揖,等待著蘇離答應(yīng)。
蘇離看著宋玉林態(tài)度非常誠懇,心想多交幾個朋友也沒啥,于是便答應(yīng)了。
“好,那后天我正好有空,宋兄你說個地方吧,到時候我們促膝長談。”
“太好了,多謝蘇兄賞臉。那在下后天在這雍州城的有客來酒樓等著蘇兄賞光?!?p> “好,就這么定了?!?p> 夏四??吹教K離把自己晾在一邊,多少有點尷尬。
“這個,蘇小兄弟,你看,這首詩能不能賣給我?”夏四海主動打破尷尬說到。
蘇離也不想讓這夏四海下不了臺,畢竟人家對自己也算是可以,沒有給自己臉色。
“好吧,那就按詩雅閣的價格,賣給夏大人吧。秦姑娘,就麻煩你算一算了?!?p> “樂意效勞?!?p> 秦如意本來想著看能不能將這首詩買過來,可她聽到蘇離愿意賣給這夏四海,就沒有再開口。很快,秦如意將價格算好了。
“夏大人,一共是四萬三千五百兩,您看?”
“來人,拿銀子來?!?p> 這夏四海聽到價格后,二話不說,立馬叫人去取銀子,這個下人的動作倒是很快。沒過一會,下人就將銀子拿了過來。
夏四??吹姐y子拿來了,于是就將銀子交給了蘇離,然后蘇離將這首詩交給了夏四海。
夏四??吹阶约旱脙斔负?,心里面松了一口氣。他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輕松了下來,他非常害怕蘇離不答應(yīng),也害怕有人出聲和他爭搶。
幸好沒有人出聲和他爭搶,這也是因為這些人都想巴結(jié)自己而已。
這可是鎮(zhèn)國級別詩詞,他能不緊張嗎?他成為進(jìn)士后,也就才做出了兩首鎮(zhèn)國級別詩詞,這兩首一首他賣出了天價,一首他留了下來。
鎮(zhèn)國級別詩詞可不是路上的大白菜,能夠得到絕對是賺了。